夏亦瑶果真是不适合安慰人的,这话刚说出,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只不过是在安慰灵碧,而灵碧这个当事人更是心知肚明,侧目看了看夏亦瑶,犹豫了许久才支支吾吾的道,“可是……我父王说给夜羽一个星期的考虑时间……”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直到最后都变得细如蚊蝇,因为她心里那莫名的害怕与歉疚。
夜羽见灵碧这副模样,着实也有些于心不忍了,只得故作无谓的耸耸肩,开口道,“别说一个星期,就算是十个星期,我的答案依旧如初,上门女婿这事我可是绝对不会干的。”其实他不得不说,灵碧的父王这个一宫之主做的实在是有魄力,面对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时,自己时常会被镇住,甚是还会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在浑身上下移动,方才他也只不过是壮着胆子说出了拒绝的话,如果再过一个星期,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承受一次灵碧父王的那种渗人的眼神。
“可我父王一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只要他想让你留下,你就必须要照着他的话去做。”灵碧虽然不想将这些说出,可这些却都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他的这种做法也只能对灵池族的族人管用吧?不管怎么说,我不是灵池族的人啊!”夜羽继续为自己找着很好的理由考托,安慰灵碧,也做着自我安慰。
灵碧在这些事情上还是很明智的,听了夜羽的话,她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淡淡道,“可你现在身在灵池宫中,你就必须要听从他的话,我父王是个很独裁的人。”
“……”夜羽彻底无语,因为他已经找不到再继续接下去的理由了。
灵碧悄悄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夜羽和夏亦瑶忧虑的面颊,深吸了口气,缓缓地道,“不如……在我父王向你索要答案之前,你们先离开吧。”
夏亦瑶一个激灵的做起来,侧目看向灵碧,想也不想的开口说道,“我们暂时还不能离开!”此话一出,她就后悔了,一方面后悔自己说的太快,而另一方面,则是觉得有些自嘲,自己果然还是自私的,在这种时候,灵碧说这样的话,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他们走了灵碧该怎么应付她父王,而是他们还没有拿到月晶体所以才不能走。
想到此,自责感铺天盖地的袭来,惹得夏亦瑶的头越来越低,最后都快要趴在腿上了,而一旁的灵碧显然是没弄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疑惑的开口问。
“为什么?”她一双浓黑的大眼睛因好奇而显得异常幽黑,滴溜溜的转动,方才阴郁之色仿佛也消失了大半。
夏亦瑶被灵碧看的心绪,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不利索起来,“呃……因,因为,夜羽身上的伤不是还没有完全康复吗?他这样的话,我们现在离开,万一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他应付不来岂不是很危险吗?”面对灵碧,她发现自己的说谎能力郑子昂一点点的退化,越来越不顺口了。
灵碧闻言,施施然的一笑,侧目看了夜羽一眼,眼中包含着无尽的不舍与不能说的话,随即又将视线投向了夏亦瑶,“他身上的伤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运用法力和行动上都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了,其实你们可以随时离开的。”
夏亦瑶一怔,侧目看了看夜羽,再次陷入了语塞,“那,那……”她一边结巴着,一边心里叫苦,话说他们现在这样可真是怪,之前一直想走,却始终走不掉,也被灵碧多次挽留,可现在是灵碧劝着想着办法让他们走,而他们却又绞尽脑汁的想借口而不愿意走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我要是这样一走了之了,你怎么办?”
“你们不必担心我,毕竟走或留的选择权都在于你们,我父王不会把我怎么样的。”灵碧面上挂着浅笑,只是声音仍旧有些虚弱,脸色看起来也不是太好。
“可夜羽一直都住在你这里,这会儿你父王找上门来了,也下达了最后通知,我们要是离开了,这个罪名肯定是顺理成章的落到了你的头上,而且你那个二妹妹看起来好像对你恨之入骨,要是她再借题发挥的话,你可怎么办?我们不能这么自私。”夏亦瑶咬了咬下唇,觉得灵碧太善良,善良的让他们显得太邪恶,她自己都看不过去了。
“我没关系的,不管怎么说,我也还是灵池宫的长公主,顶多受点小惩罚,我父王不会真的为难于我的。”灵碧小小的拍了拍夏亦瑶放在她膝上的手,似是在安慰她,可她那近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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