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夷侯府的这些属官,听东夷侯这么一说,都有些惊讶——这个案子不是早就结了么?今天这侯爷脑子是抽了什么风?居然又说起这件事情来?
东夷酒正,东夷兽正和其他几个东夷侯府的属官,纷纷问道:“侯爷,这件案子不是已经有了定论?车正大人,也早已下葬,如今,为何又提起此事来?”
东夷侯对东夷侯国的一众属官道:“此事,虽然对外公布已有了结。可那却是在安抚百姓,总不成,我东夷侯国出了这样一件杀人剥皮的凶案之后,还许久没有了解吧?”
“那到时候人心惶惶,谁来替本侯分忧解难?今日,本侯也不妨告诉大家,那些传闻什么的,都是假的。我东夷侯侯国的车正,却是是被人杀害而后剥皮了。根本没有流连女闾,也根本没有什么四阳高手。”
“所有的这些消息,只是为了安抚人心而已。”
东夷侯此言一出,众人并没有觉得太过惊讶,只是觉得,这东夷侯看似庸庸碌碌,却是谁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手。看来,这个侯爷也不是全然草包。一旦到了关乎他自己的富贵荣华,安稳日子的时候,竟是比谁都精明。
自古以来,欺上瞒下便是规矩。他们平素不也是这么做的么?
掌管东夷侯府贵族子弟教化的国老,问东夷侯道:“那侯爷今日才说此事,可是此事有了什么眉目?”
东夷侯道:“正是!此事在安抚下去以后。便是侍卫武官亚和中府的卫士亚旅在查探,如今,卫士亚旅已经去了帝都。侍卫武官亚如今已经有了此案的重要线索。如今,便让侍卫武官亚与大家通报一下案情的进展。”
侍卫武官亚对东夷侯道:“此案,本官不敢居功。若是此案由本官去破,怎么也要破个十年八年。此案的破获与诸多筹划,都是我东夷侯国呈家公子呈闲所为。此案诸多细节,该如何推断,精妙之处,本官虽能明白其中要害,却分说不明白,还总要呈闲公子与诸位大人说明白才是。”
“此时,呈闲呈公子,已经等在了银銮殿之下,只待侯爷宣他上殿。”
东夷侯和侍卫武官亚,在今日朝会之前,便已经采纳了呈闲的打草惊蛇之际。所以,这一番说辞,也不过是惺惺作态而已。说话之间,呈闲早已经梳洗的干净利落,被东夷侯府的卫兵带到了银銮殿下,等待东夷侯召见。
东夷侯也是个戏精,明明是他委任呈闲插手,调查此案,并且听从了呈闲的劝谏,要在今日朝堂之上,来一出打草惊蛇的好戏,此时,却仿佛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一般,一脸的从善如流道:“那就宣呈闲上殿!”
呈闲平素里出入东夷侯府,向东夷侯禀告什么事情,根本没有这么麻烦。不过,今日却是东夷侯国例行的朝会,礼节自然会隆重许多。
东夷侯这话一出,便被中府卫兵,一句一句的传了出去,呈闲但听得,从大殿之中,远远传来呼喝之声,这声音一直传到近前。银銮殿前,那个以及和呈闲打了好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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