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领军目光瞬间严厉,介绍道:“你旁边这位也是大燕卫,张白首。”
“你到底是谁?”
张道心与南项瓜异口同声:“可知冒充大燕卫是死罪?”
深知冒充的张道心冷笑道:“话是话,可公文与大燕卫令牌欺骗不了人。”
“那就看谁真谁看。”南项瓜笑脸相迎。
至于南项瓜是真是假,他自个清楚是假,现在彼有心慌,但因名誉天下的骗术家门,南项瓜又是自信满满,和心慌相冲。
两人各施手段后,受害人陈领军和军师脑壳子一一有问号,公文与令牌这看起来怎么都是真的。
养尊处优的他们也没养坏脑子,道:“让我们摸一摸。”
张道心知道伪妩术他们可以自行脑补,丝毫不慌地将两样东西“递”出去,而南项瓜也紧跟随后,等陈领军和军师左看右看,道:“哪真哪假?”
陈领军和军师总不能说两个都是真。前者于是暗示,也是有意,道:“既然大燕卫每年只有一人前来,那你们必有是假,但碍于各司其职,我们难分辨出,不如你们分吧。”
话音落下,张道心看向南项瓜,冷冷道:“我身为大燕卫,不会让你一步,斗法。”
“好,斗法。”
南项瓜没想到情况遭到如此程度了,心中很慌,特别对分出生死的斗法。
空地上。
张道心负手而立,一脸自傲。南项瓜把玩圆珠,嬉皮笑脸。
陈领军问道:“这两谁是真谁是假啊!”
“那叫张道心的人看起来更逼真一点,可这南项瓜悠闲自在也不逊色一分。”军师与他一样,直到现在,还是难以分出。
陈领军抱怨道:“这大燕卫也真是的,搞同样的服装或整个魂牌不就好很多了?”
军师叹道:“这或许是他们特色。”
大雪有些停落,陈领军不愿拖太久,喊道:“两位要打就打!”
不打便当假,这句留在他心中。
深色珠子向空一扔,瞬间化做满天的珠子,朝张道心而出。
血道蛇以微弱的声音提醒道:“这珠子多数是假,应该是某种爆炸性的暗器。”
眼瞧暗器快在头顶,张道心一只手一挥,围绕的血色宛如了屏障,挡下了当当响的珠子。
正当他静等爆炸响,飞镖已然穿过血屏障,直飞一息,然后被张道心手心一捏,这脆弱不堪的飞镖碎开。
张道心喃喃道:“也太弱了吧。”
刚说出,血屏障外的珠子突然爆炸,顷刻间,让这里雪花四起,出现了几尺坑洞。
稍后,张道心拍拍身上的雪花,面无表情地道:“看来你也被骗了。”
“怎么可能。”血道蛇反驳一声,又不知如何解释,索性摆了。
与此同时,张道心化成血芒直奔南项瓜,然而,不擅斗法的南项瓜慌了神,拿出一张黄符,向下一丢,像凝成实质的迷雾涌出,围在了这片空地上。
由于看不见,张道心也是谨慎地停下,环顾四周,道:“我怎么感觉这人像假的。”
“我也有一点。”血道蛇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