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项秋水一身虚汗,他倒是有些担心这姓展的小子在手中把玩太久,此火yao引线燃尽就地开花玩了个自爆就不太美好了,自已‘飞鹰十三式’使出应该溜得掉,把这一屋子可能是高官显贵们,炸出个好歹来自已只得当逃犯,亡命天涯了。
就在大家不屑的眼光中,在展鹏飞得意的‘嘎嘎’尖笑声中。
“轰!隆!”
一声震天巨响,顿时池中白雾般水柱腾空而起竟达30米之高,旁边的院子‘瑟瑟’抖响,厚实的硫璃瓦和一些木柱子弹起飞溅到空中。满天飞舞着,搞天女散花——
“唰!唰!唰!”
落得满地都是,就连走廊都塌了一大半,慌得大惊失色的那些‘先天’高手们,全叠成了人伞迅速遮挡在了老者和男子头上。
“哈!哈!哈!”
“神雷球!”
“好!”
“好!少年郎,你立大功了。”
儒雅男子挺身而起,伸着素白修长的手指推开了挡在身前的先天高手,连头上的木渣碎屑都未拂掉大失风度地仰天如狼般嚎声大笑,眼中露出的是惊喜欣慰之神情,而一旁雍容皇气老者却是眼中精芒一闪而过,随即便偷偷细细地打量起项秋水来。直到此刻他才算是用正眼瞧着项秋水了。
“俞云兄,呵呵!对不住了,损坏了你的府邸,真是罪过!罪过!”
项秋水有些尴尬地对着俞云世子说道。
“没事,项老弟,你这‘神雷球’真是神奇啊。如果制作几个水缸般粗大的不是完全可以炸死海魂兽……”
俞云世子一点都不心疼自已被毁坏了的府邸,反而极感兴奋地问起制用方法来。能剪除海魔兽这心头之患比什么都重要,一院子算得上什么?
只有那赌棍展鹏飞却是脸涨得红如猪肝微微发紫,呆立在了廊柱边久久没作声。足足过了五分钟后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天大的决心似的,居然对着项秋水单膝半跪深深行了一庄严的武者礼道:“属下展鹏飞参见主人,鹏飞是一铁血男儿,说话算数,以此一生赌项公子的项上人头,赚了!输得心服口服,以后就是项公子的马车夫了,决无更改。”
“此人真是个守信之人,硬汉子一个,老子就喜欢这种重情守信之人。算了!”项秋水想着,赶紧伸手去扶道:“鹏飞兄请起,刚才只是一句戏言,当不得真,此事就此了啦,咱们谁也不欠谁的!”
说着并顺手掏出了那张军令状当堂撕得粉碎片片如碎花飘去。
“项兄弟说得对,鹏飞老弟此事就算揭过了。”俞云世子也附合着。
“不行!鹏飞虽不敢自比盖世男儿,但从小也读了许多圣贤之作。‘君子无信而不立’,男子汉就应该响当当作人,你们都不用劝了,鹏飞心意如磐石坚硬已决。”
展鹏飞眼闪精芒,坚决果断地说着,转身又是无比慎重地对着中间那位儒雅男子,恭敬地行了一大礼道:“大先生!鹏飞自今后再也不能跟随先生了,请恕鹏飞自作主张之罪。”
“哈!哈!哈!”
儒雅男子一时心情大好地笑称道:“好!好!鹏飞做得对,大男儿就应该守信,无信而不立,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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