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吗?两个空间里的景物是一样的,只不过有着不同的名字,也许南京就是连城,但南京的历史上从未用过连城这个名字,那些建筑看似和连城有关,实质上却没有任何的记载。
山上了一半,茶语又跑了回来,明显脸有些红。
沐晚把自己的矿泉水塞过去:“让你的帅哥把我的瓶盖也拧开吧。”
茶语哼了一声:“你明明看到是谁了,却不提醒我,欺负我没戴眼镜。”
“人家从首都追着你跑到南京,你怎么倒把人家给丢了。”
茶语的脸更红了:“他在前面呢,我是回来喊你一起走的。”
“我可不当电灯泡。”
“唉呀,别矫情了,赶紧走。”
三人结伴到了山顶,正听到钟楼传来敲钟的声音,沐晚想到在同济寺吃斋的那段日子,每天晨钟暮鼓,就像那段日子还在昨天一般。
茶语和副院长的儿子有说有笑,沐晚不想打扰他们,买了香烛准备去后面的大殿烧香。
“我们在这边的树下等你。”本来要求姻缘的茶语,此时倒没了那份心思。
感情这东西说来也奇怪,也许早有那么一点动心,只是一直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现在人家追到南京来了,说不感动不意外那是假的,自然就要抓紧时间多说一会悄悄话。
沐晚走了几步,回头看向茶语的位置,她还在冲她挥手,脸上的笑容如同淬了金子般,站在她身边的男子儒雅高贵,低头看着她的样子无比的虔诚,就像信徒对待自己的信仰。
沐晚笑笑,转身去了大殿。
今天的香客似乎格外的少,大殿处也是寥寥的几人。
沐晚等到最后几个香客出去了,她才在大殿前的蒲团上跪了下来,双掌合十虔诚的跪拜。
等沐晚再起身时,佛像一旁的香案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位僧人,这僧人背对着她,身形有些枯瘦,大殿外的阳光落进来,在他的身上镀了一层金色的袈裟。
沐晚惊讶的看向他,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几乎是脱口而出:“大师……怎么是你?”
站在她面前的,正是当初在同济寺替她将怀表开光的那位僧人,当时沐晚就觉得这位僧人面如满月,一副普度众生的慈悲相。
绝对不是长相相似,她敢肯定,他就是他,这个本应该在那个时空的人物竟然再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沐晚难以抑制心头的激动,几乎是颤声问:“大师,您还记得我吗?”
那僧人手敲木鱼,双目闭合,“命由已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是非因果,穿梭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