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我心如死灰,自忖燕必定会听从上官的吩咐。
三十多年的生命,今天算是窝囊到家了。躺在床上,闭眼想静静抽泣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于是嚎啕大哭起来。刚射了精的jī巴软塌塌的,却一股股的往出喷起水来,下腹处传来又似抽搐又似射精的感觉。
片刻之后,小腿蓦地疼痛起来,抽筋了。我疼得睁开眼,想自己扳脚却无法够到,却发现监控器里,燕还保持着我哭泣前的姿势呆呆的坐在那里,一瞬不瞬的看着相框里依然涂满精液的照片。
郝已经穿好了衣服,貌似有点被吓到了,而上官坐在燕的身边搂着燕,对着监视器的脸满是阴霾。
“宝贝,别想了,你对小文真的算是仁至义尽了。都是叔叔不好,想出来馊主意让你难过了。咱们走吧,公司的事做完,晚上咱们再快乐快乐。”
上官的语气温柔的能融化寒冰,脸上也一扫阴沉,笑容可掬的对着燕。“恩,我知道了。叔叔你先和郝下楼,我收拾一下然后去找你们,好不好?”燕对上官挤了个笑容,柔声相询。
“好,我等你。”上官对燕微微一笑,带着不发一言、脸上忽阴忽晴的郝离开了。我在监控这头呆呆的看着燕,燕在监控另一端呆呆的看着相片里的我。
不知过了多久,燕扯过一张纸巾,把满是污秽的相框擦的干干净净,抱在怀里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收拾起大战过后的床铺。我jī巴和屁眼上的震动器电量耗尽,慢慢的微弱下来。我静静的看着燕忙忙碌碌的身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当年在她家偷偷亲热之后,她也是这样光溜溜的收拾房间,怕被她妈妈知道。如今她还是这样全裸着收拾房间,却是怕我知道。时光荏苒,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却又好像都已面目全非。
不一会,燕收拾完毕穿好衣服,准备下楼。一转身看到了在门口地板上丢着的假yīn茎,赶忙捡起来想放到包里,东西一入手,她忽然愣住了。
她两只手抓着yīn茎感觉了一下,脸上变了颜色,自言自语的说:“不会的,老公不会骗我、小琪不会骗我,叔叔也不会骗我。”
然后匆匆地锁门离开了。窝在床上的我再次怒气盈胸,不想亦可知燕会再次栽倒在上官的花言巧语里,晚上甚至接下来的时间又会被那王八蛋玩弄。
明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却无法动弹无法阻止,我又急又气的大吼一声。“姐夫,你怎么了?”我声音未落,小琪拿着钥匙进来了看着满嘴是血的我,一脸焦急。“放开我!”
我的话有点含混不清,却异常坚定。“好好好,姐夫你别乱动了,都受伤了!”小琪从进门看见我开始就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一听见我说话忙不迭地答应,手脚麻利的把我解开,眼睛里含着满满的担忧和悔意:“先别乱动,我看看你的伤口,啊”我粗暴的推开凑过来的小琪,不顾手脚和嘴里的伤口,执拗的抓起衣服想出门去追刚刚消失在监控里的燕。
谁知一个姿势呆了太久,手脚都有点不听使唤,连续射精的次数太多,小腿又刚刚抽了筋,刚下床就一个趔趄,跌撞了几步后猛地栽倒在地。
“姐夫!”被我推下床的小琪不顾自己已摔破的手肘,连滚带爬的来到我身边一把扶住我流着眼泪说:“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不知道你这么不喜欢这样玩,你先别乱动,让我给你弄弄伤口,一会你再打我出气,好不好?”
我心里的火虽然被小琪在一旁梨花带雨的赔不是消减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对她大吼:“打你有用吗?你赔得了吗?你知不知道刚才监控我”说到这我再也说不下去,心里的无助、委屈、憋闷和怒火全化成了泪水汩汩流出。面前的小琪吓了一跳:“姐夫,你别哭,到底怎么了?监控?监控怎么了?”
“对不起,小琪!”我答非所问的一边擦泪一边把小琪搂过来:“不关你的事,都是我自作孽。现在追也来不及了,恐怕事情也无法挽回了。今天我是真的尝到失去主动和掌控的滋味了,铭刻在心啦!
可我已经失去一切,如今再改有什么用?监控里什么都没有了,都没了”“有,都有!姐夫你别这样,今天都是我”小琪看我一副生无可恋的颓废样,脸上半是疑惑半是担忧,轻轻地给我擦着泪劝慰我。“都有?怎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