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沈师兄。”
华温侯面上一僵,云娆并不管他的脸色,和身旁云腾一同向谢长空请安。
谢长空见人越聚越多,已渐渐显出不耐烦的神色,与云家兄妹二人客套完之后,对真铁吩咐道:“这些人都是来寻你的,等你们事情谈妥之后再进散修院。”说完负手走进了竹林。
真铁知道谢长空根本不想趟这一汪浑水,点点头只身出了散修院牌坊。
华温侯见云腾也跟随而来,那日对战之时的狼狈之境还未散去,突然自觉无趣,与云腾打个照面,匆匆与人走了。
云腾见那三人走得远了,识趣一般的也走出百步,只留下云娆和真铁对立。
云娆目中含泪,口中却怪罪道:“你总是意气用事!怎么可以轻易和华温侯上了武斗台,咱们不是说好了一定要忍气吞声,以你现今的实力无异于以卵击石。”
真铁怕开口露出破绽,硬着头皮点头称是,多一个字也不敢说。
云娆回头看云腾走得远了,稍加犹豫,还是上前一步扑进真铁怀里。
云娆温软体香袭上脑际,真铁着实吓了一跳,本能的将她推开。
云娆满脸错愕,眼中豆大泪滴再也止不住噗噗噗的落下来。
白泽轻笑,讥讽道:“哎哟哟,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管她是不是云雀儿,先抱紧了再说。”
真铁窘得发慌,眼见云娆梨花带雨,只好宽慰:“你不要难过,沈木以后听你的话就是了。”
云娆脸色倏变,眼神不安的上下打量,颤声问:“你的声音……还有你身上的味道,你究竟是谁?”
真铁心中懊恼,后悔不该说太多话,果然被云娆看出了破绽,事到如今也只能是打定主意,真铁就是沈木,沈木也就是真铁。
想罢张口极力否认:“我怎么就不是沈木了?我的声音的确是变了,不过是在武斗台对战之时被伤了喉咙,这才起了变化。
而且,我头也受了重创,要不是安逸真人施救,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云师妹了。不过之前很多事我都记得不了,包括咱俩之间的事。至于身上的味道……我这几天都有洗刷,不过是用了些香粉,遮盖了之前的味道也并不奇怪。”
云娆半信半疑,凑上前去仔细闻了闻,果然闻到了真铁身上所谓的香气,这才缓缓放下心来。不过刚才被强行推开,心中还是觉得极为委屈,带着哭腔说:“你忘了咱们在五柱峰顶,你……你抱了我,还亲了我的嘴,说是要双宿双栖的。”
白泽大笑不已,连忙怂恿:“铁子,快啊,亲上去,不亲我看不起你。”
真铁不为所动,假装努力思索的样子,许久才使劲敲敲自己的头说:“我当真是忘记了,不过,沈木虽然现在记不得了,但是说话肯定要算话的。等我变得足够强的时候,也就是兑现诺言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