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馨拿到王组长叫人送来的保释手续后离开,等待她的将是双重身份,屋里只剩余抽闷烟的王组长和正在记帐的叶迁。
“你认为这个情报可靠吗?”派欧人员不同国内可以随便审查,寒了付出与报酬不成比例的大家不说,更容易给别人制造谍中谍的机会。
“出租车一辆,算10万吧……你问我啊?难说,这陈馨是专业人才,不能保证她不是反套我们来着。”叶迁顺口道:“一个有着近30年特工经历的人,有没有人类的情感也是一件让人迷惑的事。”
“有没有可行的办法证实她说的情报?……我操,你小子敢拐弯骂我没人性。”
叶迁嘿嘿一笑,把纸递过去:“王头,您先把这钱给我报销了,办法自然就会有了。”
“没问题!”王组长心不在焉扫了一眼:不多,就五十万。顺手签字。叶迁很满意的接过来,把空白的货币单位改成了英镑。
“我操!700万,你当欧洲是空间站啊?”王组长冷汗都下来了,但见叶迁手一展,报销单据已经不见,只好无奈说:“下次不带这么赖皮的,而且你最好分几次报销,现在说说你的办法。”
“办法嘛……”叶迁轻轻抚摩茶杯上的花纹道:“杀了她弟弟。”
杀了他弟弟?这倒确实是最好的办法。如同一块试金石直接试验出真与假。不过王组长摇头道:“不行,这个陈馨很有价值,她知道的东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不能就这么废了她。喂!钱给你报销了,你替我想想啊,最少帮我分析一下。”
“天地君亲师,君为国家,并且在亲之前。古山弟子可以排除。剩余的人员……”
“剩余人员就是第一组:主在除法、英、俄外的欧洲国家活动,新去人员有七名,都是你的同学。而且都不是古山弟子。”
“张小名怎么样?”叶迁问道,对于这些人中,他认为张小名如果是的话,那将是最可怕的目标,此人睿智甚至不亚于西蒙。
王组长一口否决:“这个不可能,我是陪他父亲守侯他出生的,他父母在他三岁时候车祸死亡,三岁后他在养父母那就一直接受我们的暗中培养。张小名是开拓者的第一接班人选、也可能是我的接班人,甚至是局长的接班人。”
“那就米有问题了,张小名性格我了解,似乎谁都信任,似乎谁都不信任。如果情报是真,凭借他的智慧应该会发现蛛丝马迹的,你不如给他个电话,让他留点心眼,别一个不小心让人做了就成。”叶迁感慨,还是自己这组纯粹,清一色古山弟子,否则咱这组长就得头疼了。
“只能这样了。”七人中,特工遗孤占了一小半。单烈士的孩子也一小半。还有一小半,也是经过重重考核调研。
这时候,一个电话到办公室,叶迁接了起来:“喂!”
值班经理有点紧张说:“叶总,有人要拉你朋友去喝酒。”
“我就来!”
王组长站起来说:“我先走了,顺便在重申一下,外交部、局长和我认为,如果你与某人发生某种关系,你将很有可能接受腐刑。”
……
叶迁到了K房,两保安正在阻止一中年醉酒男子,旁边还有男子几个朋友在起哄。而女王则在另外一边淡淡的看着,一个服务员正在给她翻译。值班经理一见叶迁出电梯忙上去说:“那客人上洗手间进错包厢,然后非要您朋友陪他唱歌……”
“知道了!”叶迁走过去对那男子道:“我看你喝多了,还是回去吧。”
“管太多了吧?我们有钱。”男子一朋友推了叶迁一把,显然认为叶迁只是这边的高级工作人员
“小迁?”一个光头提着裤子刚出洗手间出来,一看情形过来对小迁笑说:“什么时候回来的?听你哥说你去国外旅游了。”
“今天这不才回家。光头哥的脑袋是越来越亮了。”
“哈哈!太客气了,一会去我那喝一杯,这小子你要左手还是右手,我顺便叫人帮你办了。”光头看了一眼中年男子说。
“不用了,他喝多了。”叶迁转头问:“你是喝多了吧?”
中年男子还要臭屁,他一个朋友急忙拉他一把说:“对不起,迁哥,他是喝多了。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叶迁笑说。
光头见事情完了,也招呼一声回包厢,叶迁对经理说:“光头李的单算我的,那桌给他们打个五折。”
……
叶迁关上包厢门问:“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女王看了两眼叶迁摇头说:“越来越不懂了,按照你的性格,你应该直接揍他一顿,或者借刀杀人,怎么反而给他打折扣?”
叶迁惊讶问:“难道你一直认为我是暴力份子?”你说的是罗红好不好,叶迁一直没感觉自己曾经做过什么暴力的事。即使是杀灼天使,也是半暗杀状态。
女王叹口气说:“我认为你干的很多事情,不能只用暴力来形容。“
“他只是喝多而已,再说我认为我的聪明机智不应该用在普通人身上。“
“是狡猾。”女王纠正:“另外我很不满意你把我一个人丢在一个房间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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