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使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但江阙此刻却没有兴致听琴声,只听“哗啦哗啦”翻册子的声音响起。
江阙翻看着身前的小册子,陷入沉思。
“......十月十九,晨。初到安源镇,粗略一扫,此地比之临江县还有所不如。
不会是来受罪的吧!(哭脸)。
灵机一动,略施小计便甩掉陆师弟,斩妖除魔可是个累人活儿,我自是不能亲身参与的,那这可就麻烦陆师弟了。(整段划掉)
江湖险恶,陆师弟经验欠缺,这等磨炼人,且有立功露脸的机会,我这个当师兄的自然是要大方的让给师弟来做的。(大笑)”
“十月十九,午。老话说得好,正所谓再苦不能苦自己。
因此,初来乍到,我便住进了当地最豪奢的客栈。(呲牙)”
“十月十九,夜。舒适的环境只会让人消磨意志,江阙啊江阙!你怎么能这么堕落!
陆师弟这会儿想必人已经被送进牢狱内了吧!(偷笑)
不行,不能再这么沉沦下去了。
今天白天从小二口中打探到,飘香院为此地最大的销金窟。(暗喜)
看来是时候走一遭了。”
“十月二十,晨。飘香院的玉妈妈果然是个敞亮人!
我亮出一摞银票后,直接就把我当成了家人,还吩咐这飘香院内头牌行首柳青儿姑娘,亲自服侍。
我自是没有拒绝,也想不出理由拒绝。(哭脸被迫)”
“十月二十,午。听了一晚上弹琴吹箫,实在是有些腻味了。
遂沿着溪流一路北上。
柳树下,见一老者坐在大石头上老神在在,其身前放着一棋盘,旁放置一木牌‘赢者可得二钱’。
还有这好事?
大半个时辰后,老者只剩内衫。(摊手无辜)”
“还是十月二十,午。那老者身上所有东西都输光之后,居然拉着我,不让我走,说着还要再比拼。
这次比的居然是游泳,比就比谁怕谁!(挺胸)
上当了!原来那老者是渔民出身,穿开裆裤,玩泥巴时便在河边嬉戏。
可说是在水里长大的。
果然有些手段!那老者在水中就如游鱼一般,着实厉害。
不得已,在脚掌底布下涡轮增压反推进阵法。
险胜!(流汗)”
“十月二十,晚。那老者死缠烂打,非要再和我比试,但他哪里还有东西能接着输?(摊手)
遂一番协商,约定明日再战。
钱如果来的太容易,那么便会想要来的更容易些!
多番打听,来到城南的金城赌坊。
半个时辰后,赌坊老板双眼红肿,一把鼻涕的求我出去,理由是今夜天气不好,他们要早些关门歇息。(小赢一万七千两白银)
开什么玩笑!赌这种东西,我江阙绝不弱于任何人。(指非常规手段)”
“......”
“......”
“......”
江阙叹了口气,将身前圆桌上的小册子合上。
“柳姑娘,烦请你通知贵院的玉妈妈,来这里走一遭。”江阙开口道,“哦!对了,一会儿你就不必跟过来了,让玉妈妈一人过来就行。”
“啊!?”偏室内的琴声戛然而止,那柳青儿脸上布满疑惑。
心说:这公子来飘香院多日,只听曲享乐,也不,也不......他难道竟是看上了玉妈妈......
柳青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