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会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刀疤脸听了商人的一席话,嘲讽道。
“你......”听到刀疤脸这样嘲讽自己,被称为刘会长的上人气的用手指着刀疤脸。
“你什么你,你能怎样,刘会长别忘了,你的商队每次都是看着我的面子上才能每次都安然无恙!”刀疤脸冷冷的说道。
“都别吵了!吵什么吵,大家都是袍泽,都是为了大事而来!”诸位将领中一位一看官阶就不低的将军大声呵斥道。
将军都发话了,刀疤脸撇了撇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房间内的众人的争吵刚结束,房门就被吱呀一声给推开了。
“怎么了这是,在外面就听到吵吵闹闹的,要上天啊!”许诏推门入内,一进门就大声呵斥道。
紧随许诏其后的就是陈宫,今天的陈宫还是一副中年文士的打扮,不过以前一直形影不离的小白倒是没有跟来。
“许太守,没什么,刚才我们就是在商量一些事情!”刀疤脸拱手说道。
“商量事情?商量什么事情啊,许某倒是有兴趣听一听!”许诏笑着说道。
“就是一些琐事,太守大人不听也罢!”刀疤脸再度拱手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许诏这次的声音明显的夹杂着愠怒。
“太守....”刀疤脸再度拱手刚想说什么,就被许诏用眼神制止了,“怎么回事?”
许诏看向一旁的一位将军说道。
“疤脸刚才关于陈先生的事情跟李都尉吵了起来,刘会长刚在打圆场,也被疤脸给嘲讽了一、顿...”
这里所说的疤脸就是刚才的哪个刀疤脸,这疤脸的名字倒是和本人很符合。
这位回答许诏问题的将领一五一十的将刚才的说了出来。
“郡守大人,你听我解释!”疤脸一听这话,赶忙解释。
许诏直接没有搭理疤脸的解释,而是转头看向那一群文士:“等会再收拾你们!”
刚才好叽叽喳喳的文士仿佛变成了斗败了的公鸡,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疤脸,之前给你说的话,还记得吗?”许诏转过头来看着疤脸淡淡的说道。
“郡守教诲,当然记得!”说到这里,疤脸头上的汗唰的叶熙祺就下来了。
“陈先生,是咱们的首席军师!这一点我也不曾一次说过,陈先生是你们能随便议论的吗?”能够听出来,许诏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郡守大人,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保证下次绝对不犯了!”疤脸一听许诏的话,直接就给跪下了。
“我好像记得上次你也是这样说的!”许诏都没有正眼看向跪在地上的疤脸,冷冷的说道。
“郡守大人,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最后关头,疤脸也爆发了强烈的求生欲。
许诏随意的挥了挥手,坐在右边的武将直接站起来了,拽着跪在地上的疤脸往外走。
“许诏,你没了我怎么统领山寨,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的兄弟们会给我报仇的.....许诏,你不得好死!”
到了最后,疤脸彻底癫狂了。
“我说的话,谁要还是记不住,下场就是如此!”许诏平淡的说道。
啊~~
外面传来一声惨叫,不用想,发出惨叫的就是疤脸。
“主公,解决了!”刚才拖走疤脸的将领拱手说道。
能够在这位将军的铠甲上面依稀看到血迹.....
自始至终,陈宫都端坐在许诏右手边的第一个位置,一言不发。
“好了,刚才商量到哪了!”许诏风轻云淡的说道,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回禀主公,刚才咱们再商量起事的具体时间!”右手边的一位谋士恭敬的说道。
“嗯,起事的具体时间,正好陈先生来了,陈先生对这起事的时间有什么见解!”许诏说道。
陈宫拱手缓缓的说道:“我认为,三天之后最为合适!”
“为何?”许诏问道。
“来之前曾经演了一卦,三天之后最为合适!”陈宫缓缓的说道
“既然如此,诸位要是没有什么意见的话,那起事的时间就定为三天之后吧!”许诏沉声说道。
“听从主公调遣!”屋内的人人齐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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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许诏的卧房内.许诏正在和陈宫秉烛夜谈。
“公台,刚才你可看明白了?”许诏沉声说道。
“郡守好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陈宫拱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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