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但可以解决制造制造问题的人。
听完尤利和科罗廖夫的对话,好像有一个绝佳的解决问题的机会摊在了大家的面前。
我们不是担心苏修入局吗?我们不是必须要把胡文海藏起来不敢放出去见人吗?
现在机会来了,这两名苏修特工贪功独走,是瞒着他们的上级在和我们交涉,那还等什么,让他们在这个地球上消失,那么问题不就没有了吗?
至于事后苏修的暴怒和追查,就推给意外就好了。总有办法可以推搪过去,中苏关系一直也就这个样子,结果再坏也坏不到哪去。
至于会不会是个陷阱?尤利和科罗廖夫会傻得拿命去拼那一次荒唐的邂逅和四句话的荒谬的情报的真实性吗?
好像真的可以搞一下啊!
李晨风和白斯文都有点心动了,有了这个解决方案他们就有了底气向上级汇报工作情况了。
我们做情报工作的,即使工作性质比较特殊,该讲政治的时候还是要讲政治,能不背黑锅还是不愿背黑锅。说实话,组里的工作开展过来,虽然一路上有点磕磕绊绊,但总体上来说还是顺的,大方向上来说首长们都还是满意的。所以能甩锅的时候还是要甩锅。
因为有了应对的更好的方案,李晨风接过肖雨城手上拿的文稿翻了翻,看到确实是写完了的,有结尾的,便随手放在一边,但作为整个事情的交待,还是肯定了我们的工作成绩。这表示原来准备大肆宣扬的掩护方案基本上已经被否了,不能留有让人把苏修两个人和胡文海联系起来的任何机会。
于是李晨风和白斯文就联名向京城汇报了。北京回电的电文只有一句话:
行动方案在认真仔细验证确保万无一失后可根据时机自行决定发动。
李晨风把任务交给了柳子元和陈观水,然后大家围绕着这个工作任务忙开了,胡文海被关了起来,暂时没时间去理会他了,现在我们的目标是对付苏修潜在的威胁。
第二天清早,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了。等尤利和科罗廖夫吃完早餐,他们两个人会驾驶着他们办事处的那辆伏尔加轿车,到粤省公安厅去继续进行施压。那么不幸的是,在经过一处十字路口的时候,会有一辆从附近工地里开出来的大卡车刹车失灵闯红灯然后高速地撞了上去。
如果他们这样都还不死的话,那么交警就会赶到现场维护秩序,让很快就赶来的粤省人民医院的救护车把伤者节奏,然后在车上的时候,两个人就会被宣告抢救无效死亡。
然后就是深表遗憾,再走把交通肇事者绳之以法的法律程序了,所有涉案的相关人员的身份都是真实的,事实也是清楚和符合逻辑的,一切都将会非常地圆满。
行动代号被命名为“马达加斯加”,不得不说李晨风起名字的给人的这个感觉始终有点怪异,对此李晨风的解释是就是要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是就在大家都已经出动,准备工作就绪,甚至到了尤利和科罗廖夫驾车已经准备驶出办事处大门的时候,京城那边又来了一封十万火急的电文将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行动给叫停了,电文的内容是:
行动立即停止,做好补救工作,保持监视,等待下一命令。
然后京城又追加了一个电文:
经查实,尤利系原苏修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尤里·佛拉基米罗维奇·安德罗波夫的侄子,科罗廖夫系苏修国家安全委员会“功勋情报员”外派至羊城,所谓他二人为贪功而未向上级上报的情况严重失实,行动计划是个陷阱。小组必须高度重视对手,切不可再掉以轻心、贪功冒进,务必要提高警惕,做好应对工作。
当我们回到临时基地的时候,看到电文,大家的脸都是青的。
这一仗我们败了,要不是悬崖勒马,还会败得更难看,给国家带来无法挽回的损失。
谁也想不到,这两个人,会如此重视这份情报,为了验证其真实性,居然会视死如归,拿自己的生命去挖了一个大大的陷阱来让我们去跳。我们自以为隐秘的监听、监视措施在以此而著称于世的KGB面前成了一个笑话,他们在我们面前上演一出精彩的话剧,把大家骗得团团转,然后从容地面对生死,踏上了一条自己规划好了的不归之路。
我的脑海里居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句主席的词: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近年来的风云变幻,心目中对北方的那位强大的邻居也有点忽视了。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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