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哎!”
李晨风突然叹了一口气,说完抱着手身子往椅子背上一靠,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作为一个合格的捧哏,这个时候必须要适时地提出问题,比如像是我现在这样。
“组长,你怎么突然叹气啊?”
“我是想到了未来啊,小林,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在歆县喝酒的那个晚上么?”
“记得,当然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很多,喝得很晚,我都不知道组长您酒量这么好。”
“呵呵,我已经有7年多都没那样喝过了,上次喝多了的时候还是粉碎了那四个坏蛋的时候,我是在想啊,首长看到四张机以后,也是喝了闷酒啊,大家劝他他也不听,首长心里也不好过啊。”
四张机里的内容历历在目,我又想到信里那些诋毁诽谤的字字句句,在未来像污水一样泼在那些英烈身上,真的是让人感同身受的愤懑啊。
“那首长们就不想想办法?未雨绸缪,想办法预防一下那些情况的发生,我们国家还是不是党的领导了啊。”
“任何一个国家,对那些为国为民而牺牲的烈士,总是必须要怀有敬仰,加以纪念。他们的功绩要烙印在每一个有良知的人民心中,殷鉴不远,在夏世之后。几位首长们看了以后也很气愤,虽然现在国家也不宽裕,但也每年要拿出一笔钱来做这件事情,已经在责成民政部等有关部门在调研,拿出一个方案来,另外还要修改《烈士英模优抚优待条例》,把将来可能会出现的情况尽量考虑得周全一些,把我们可能的敌人想象得更加穷凶凶恶和卑劣无耻一些。”
李晨风停了一下,平抑下自己的心情又对我说。
“说起来,那天晚上小林你提到的那个问题,我跟首长也汇报了,这次也考虑到了。”
“就是那个谁来为英烈们做主的问题?”
“是的!你这个问题提得很好,我们现在已经改革开放了,走向世界再用以前的那一套是不行了,国家确立了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的十六字方针,以后要依法治国,不能再是阶级斗争的搞法了。既然禁是禁不住的了,那我们也要会善于用法律来保护烈士们的名誉,初步的方案是英烈们的名誉,不管他们的直系亲属在或不在,如果故意中伤诽谤来毁坏英烈的名誉,那么国家授权他们户籍或军籍所在的县级以上人民政府或者团级以上部队单位,可以作为英烈的代表向那些家伙提起司法诉讼,到时候再在修改民法、刑法的时候也弄一条罚则,让那些家伙必须要为他们的卑鄙付出代价,让那些外国势力也没有话说。”
我猛地一拍大腿,高兴地说道: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我也在想,为什么蝴蝶说张织霞不用太怕泼脏水举的那几条,意思都涵括在里面了。”
我和李晨风又扯了一些关于蝴蝶来信的话,虽然和他聊天与和章天桥有很大的不同,但李晨风看问题的视角更宽广,看问题看得更准,让我受益颇多。
最后,李晨风应该是想起找我来还有正事,便停住了话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机密档案袋,然后对我说:
“千军,上次你们局长说的那个东瀛对我们这边的呼叫很频繁,特别是唤醒那个代号叫菊花的刺的特务的讯号,据当时被捕的东瀛特务交待,这个人可能早就已经打入了我们的内部,算起来已经不年轻了,东瀛这么重视他,应该是对他们来说很重要,说不定能刺探到非常机密的情报,那么对我们的工作就很危险了。这些呼叫是从艾达她们回来以后开始的,明显就是冲着我们在东瀛的那次行动来的,打草惊蛇,打草惊蛇了啊!”
“何止是打草惊蛇啊,简直是惊天动地了啊,用脚后跟想都可以想到,艾达她们把东瀛的情报系统骗得团团转,杀了他们的人,抢走了情报,鬼子的脸都被我们打肿了,报复反扑一定是会来的,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我们的地盘上还怕了他们不成。”
我接着话说道。
“怕,当然不怕,但是不能让他们嗅到我们小组这边来,蝴蝶的存在是国家的最高机密,绝对不能有一点闪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要斩断一切他们刺探的可能性。”
说完李晨风把档案袋递给我,我双手接过来,等他交代任务。
“菊花的刺,听着名字就来意不善啊,像是高级特务的样子,菊花是东瀛王室的标志啊,这代号可不是那么好取的啊。这是我们以前破获的墨字蝌蚪特务案里那个为首的特务的资料,你带着小吕去找到他,再问一下他看能不能回忆起有关这个菊花的刺的新的线索,我们必须要把这个家伙挖出来。”
“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