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邻居的情报刺探就一直没有停止过,到清末就已经组成了一个遍布全国各大中城市的情报网,为日后发动侵华战争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至少到解放后的一段时间,他们的军事地图都要比我们自己做的要精确,抗战中,鬼子的部队甚至可以凭借间谍在墙上贴的仁丹广告来掌握当地的布防情况,这样技不如人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
在我们学校的情报史这一课上,不管是学什么专业总是要学一些以史为鉴的东西,东瀛对我们发动大规模的情报战至少有三次高峰,一次是清朝的洋务运动,一次是30年代民国时GMD的整军运动,还有一次是60年代我们在发展核武器的时候,至少在前两次情报战中,我们这边是输了,可以说是输得很惨,但是第三次我们守住了情报,斩断了他们伸过来的黑手,总算是扬了眉、吐了气。
别看KGB、CIA这些家大业大、臭名昭彰的情报机构横行全球,但是在我们国家这一块的情报战这条隐蔽的战线上对我们的现实威胁,目前他们还不一定能排的上前三,因为历史的、文化的、人种上的等等各方面的原因,东瀛、宝岛和东方之珠这三个国家和地区,才是对我们渗透得最深、掌握得最多、破坏得也最多的大宿敌,当然我们破获和抓捕的这三个方面的间谍网也最多。所以我们始终对东瀛提高着警惕,任何时候都不可掉以轻心,但是其实真的做得还不够。
80年代以前我们虽然口号是喊以斗争为纲,那些年也是特务帽子一顿乱扣,只要是被扣上特务帽子的都几乎没有好结果,但实际很大一部分还是为了内部的斗争而加上的罪名。就算是抓到真正的间谍,被曝光出来的大多也是GMD特务或者美利坚的侦察机,而抓到东瀛间谍和特务,报道得很少,这也和当时我们积极地和东瀛发展对外关系有关,这样也让人们逐渐放松了对东瀛小鬼子的警惕性,但是东瀛对我们的刺探和渗透始终没有停止过,导致国家蒙受到了一定的损失。
主席教导我们说过:“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东瀛研究我们、针对我们的心思蓄谋已久、无孔不入,就从来没有消停过。我在学校里的时候就听过这样一个故事:
60年代的时候,鬼子的情报分析员就曾经靠着从《中国画报》上的一张王铁人的照片,解开了我们当时的争气油田——大庆油田的秘密。说是从衣服的厚度,就推测出了油田位置;从王铁人所握手柄的架式,就推断出了油井的直径;从王铁人所站的钻井与背后油田间的距离和井架密度,就推断出了油田的储量和产量。最后,东瀛人综合这些情报抢先一步抓住了商机,成功中标了大庆油田开采项目。这些话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很是迷惑了一些群众,认为小鬼子怎么这么牛。
事情是有这么一个事情,结果也是大家知道的那样的结果,但是实际上哪有这么玄乎,更不是什么神话,这样的故事估计是什么三流的小文人为地摊文学写稿编造出来的。难道东瀛坐在屋子里拿张画报、照片就把我们的情况都算到了,那他们那些被我们打了靶的或者现在还关在监狱里面啃馒头的外派特工都是送过来看热闹逛庙会的?
就是有一帮子不怕死的家伙,在我们国家最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的时候,他们千方百计混到铁路沿线数油罐车,乔装打扮作死地往油田产区里窜,抱着台照相机到处拍“风景照”,把国内公开、半公开甚至内部发行的报刊杂志成捆成捆地抱回去,这样的家伙被我们抓到的就不少了。说来惭愧,最后东瀛人硬是靠着这样“蚂蚁搬家”、“聚沙成塔”的大数据分析和实地勘测的蛛丝马迹,在我们国家把外国人都当成稀罕物严防死守的时候,把大庆油田的相关数据弄到了手,也算是给我们上了一课。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用现在开放的眼光来看,那些情报上的攻防也有很多都是带着鲜明的时代特征,国门打开以后很多就算不上是什么机密了。打开门做生意,卖方能提前根据买方需要做好准备,然后双方能郎情妾意、干柴烈火、一拍即合似乎也没哪里不对。但是时间再往前推,那就是看不见的刀光剑影,血流成河了。这一切的变化,只是因为国情不一样了。
说到井田小五郎,并不是什么中野学校(陆军通讯研究所)里培养出来的东瀛对华特工精英。这个学校的毕业生会讲上海话、粤语、闽南话,会唱《歌唱祖国》或者《打虎上山》,要学习柔道、剑道、忍术之类,有化装包能扮演各种身份,他们带着任务潜伏到我们这边后,被我们情报部门、政法机关甚至人民群众发现并击毙或被关押的不少,但我们从来都不报,东瀛也从不承认这类事件,因为他们的真实身份早已经被注销了的。
他甚至都不是东瀛情报机关的人,要做定性的话,用“蝴蝶”在信中提到的某种名词来定义的话,可以说是更为贴切,那就是自带干粮操着内阁官房长官的心的五日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