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采沙场和采石场中都有股份,而且还都还是干股,对于孙前进的请求,自不会拒绝,立马让人把韩叶旺给抓了起来。
出于感谢,孙前进把两人请到田园酒店吃饭。
虽然他这个派出所所长的任免权归县公安局,不是乡党委政府所能决定的,而且张亭又只是副乡长,决定不了他这个派出所所长的前途和未来,但出于礼貌,崔学贵还是站起来同张亭打招呼道:“你好,张乡长,我是派出所的崔学贵,我们真的不知道是张张乡长,一切都是误会,还请张乡长千万别往心里去……”
张亭一脸鄙视地扫了崔学贵一眼,“哼”声,把脸转向躲在墙角里瑟瑟发抖的小姑娘,指着小姑娘,一字一顿道:“难道这也是误会?”
说完,张亭不再给崔学贵任何解释的机会,转身走到小姑娘的身边,轻声安慰小姑娘道:“小姑娘,别怕,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小姑娘这才从惶恐中解放出来,抬起头,上下打量了张亭一番,用力的点了点头,轻声道:“谢谢您。”
就在小姑娘抬头的一瞬间,张亭才发现小姑娘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禁不住冲小姑娘道:“你今年多大了?”
小姑娘沉吟了一下,答道:“十六了。”
俗话说,豆蔻年华,十六岁正是人生最美好的花季年龄,对于小姑娘这样一个花季年龄的孩子来说应该正在学校里读书的年龄,而小姑娘不在学校里读书,却跑到饭店里帮给人家端盘子照顾客人,这让张亭很不解。
故此,得知小姑娘才十六岁后,张亭禁不住上下打量了小姑娘一番,直到确定小姑娘的确只有十六七岁之后,才再次开口问小姑娘道:“什么,你今年才十六?像你这么大的孩子应该正在学校里上学才对,你怎么跑到这里帮人家端盘子照顾客人了?”
小姑娘突然低声哽咽起来,一边哽咽一边说:“我爹在山上打石头摔伤了,家里的钱给他治病都已经花光了,医生说,如果我们再不交钱的话,他们就要把我爹从医院里给撵出来了,娘实在没有办法,才让我辍学到饭店端盘子挣钱给爹治病的。”
或许是说到伤心处,小姑娘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得知小姑娘是为了挣钱给爹治病才跑到饭店端盘子照顾客人的,张亭心里一颤,对小姑娘的遭遇不由得更加同情起来,伸手在小姑娘的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道:“给你爹治病还需要多少钱?”
小姑娘哭着说:“医生说,大概还得一两万,这么多钱,我们到哪去弄啊……”
小姑娘越说越伤心,哭的也愈加厉害。
听着小姑娘撕裂肺腑的哭喊声,望着听小姑娘泪眼婆娑的面孔和不断耸动的双肩,张亭怜悯之心顿生,随手从身上掏出皮夹,从皮夹里取出一叠钱,全部塞到小姑娘的手中,道:“我这里有些钱,你先拿去给你爹把住院费交了,剩下的钱,回头我帮你想想办法。还有,你明天就给我回学校上学去,你爹治病的事,不用你管。”
小姑娘立马又把钱还给了张亭,道:“我娘说了,生人的钱,我们不能要?”
张亭再次把钱塞到了小姑娘的手中,道:“我不是生人,我是我们乡新来的副乡长,再说了,你爹现在治病正缺钱,你先拿着。”
小姑娘依然不要张亭的钱,接下来,不管张亭怎么说,她就是不要张亭的钱。
最后,张亭硬把钱塞到小姑娘的手中,道:“听话,小妹妹,给你爹治病要紧,还有,你要是有什么不放心的,这钱算我借给你的,等你有钱再还了,你看这样行吗?”
听张亭如此说,小姑娘这才把钱收下,并立即趴到地上要给张亭磕头。
张亭急忙把小姑娘从地上扶了起来,道:“时间不早,抓紧回家吧,回家晚了,你娘要担心的。”
小姑娘对张亭说了声:“谢谢。”才转身向门外走去。
望着小姑娘单薄的身影,张亭心里突然产生一缕莫名地担忧,心里道:天都已经这么晚了,而小姑娘身上又带这么钱,万一再遇到孙前进之流的坏人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急忙叫住了小姑娘:“小妹妹,你是哪里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