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草,何必让兔子满山跑。”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菜很快上来了,无非是些野味水鱼之类的,满满地摆了一桌子,徐家明大手一挥道:“各位兄弟,我痴长几岁,酒水我就做主了啊,上五瓶五粮液,我们每人一瓶包干,实在喝不完,就找身边的美女帮忙。”
张亭刚想拒绝,一旁的陆兵说话了,“张乡长,我们县里提拔干部,喝酒是一项重要指标,会喝一两喝二两,这样的同志够豪爽;会喝二两喝五两,这样的同志要培养;会喝半斤喝一斤,这样的同志最贴心;会喝一斤喝一桶,回头提拔当科长,会喝一桶喝一缸,给个处长让你当;能喝酒来喝饮料,这样的干部不能要;能喝白酒却喝啤,这样的干部不能提;能喝一斤喝八两,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能喝半斤喝一斤,党和人民都放心。”
张亭只好硬着头皮上,调到上下河之前,他已经在兴海六中做过两年多的老师,言谈举止间自然带着一种淡定大气的气度,席间更是妙语连珠,让徐家明、陆兵和李夫俊等人对他越发高看一眼,他身边那个叫小琳的女孩子的美目也是频频停留在他的俊脸上,闪着迷醉的光彩。
酒过三巡,徐家明喝得面红脖子粗,搂着年轻妹子的手也不老实了,嚷道:“光喝酒没意思,我来说个笑话吧,某中学里有个老师,说是要启发学生的思维,常常提一些古怪的问题。有一次,他又提了一个怪问题,烂掉的罗卜和怀孕的女人,有什么共同点?没有一个学生能答出。老师愤怒了,说,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回去问你们的爸爸妈妈。”
一旁的年轻妹子傻傻地问道:“是啊,烂掉的罗卜和怀孕的女人,有什么共同点?我也答不出。”。
徐家明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学生里有乡里分管计划生活工作的副乡长的女儿和乡妇联主任的儿子,他们在家里等了半天,不见爸爸妈妈回来,就找到了乡政府。分管计划生活工作的副乡长和妇联主任正在办公室里谈计划生育工作,主任说,现在的计划生育真难搞,副乡长说,是啊,稍不留神就怀上了。正在这时,两人的孩子同时进来。两个孩子把问题提出来,妇联主任说,你真笨,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都是虫子惹的祸。儿子不解,说,罗卜烂了,是因为虫子,可是,女人怀孕,哪来的虫子?副乡长突然一拍大腿说,我明白了,肯定是因为拔得太晚,来不及了。”。
众人都笑得前俯后仰,年轻妹子羞红了脸直捶徐家明:“坏死了!”,
陆兵笑道:“徐乡长这个笑话讲得有水平,我也说一个吧,某日,女秘书神色凝重地说:王总,我怀孕了。王继续低头看文件,然后淡淡一笑:我早结扎了。女秘书愣了一会媚笑道:我和您开玩笑呢!王总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喝了口茶说:我也是。”。
陆兵讲完后轮到李夫俊来讲,李夫俊也一改先前严肃的神情,随口就来了一段:“双胞胎在母亲肚子里聊天,老大说,老爸不错,经常伸头来看我们,就是不爱卫生,吐口痰就走;老二说,还是隔壁的叔叔好,他吐完痰还用袋子把痰装走。”
李夫俊讲完之后,秦富贵也给大家讲了一段。
最后临到张亭来讲,张亭拗不过只好也讲了一个:“有一间女浴室起火了,里面人乱作一团,裸露身体往外跑,只见大街上白花花一大群,一老者大喊“快捂住”,众裸女突然醒悟,但身上要紧部位有三处,手忙脚乱捂不过来,不知所措。这时老者又大喊:“捂脸就行,下面都一样!”,这件事告诉我们在特殊情况下抓工作不可能面面俱到,要抓住重点。”
众人都笑到不行,尤其张亭身边叫小琳的女孩子,更是捂嘴媚笑道:“哥哥,真看不出来,这些人中就你最坏。”
徐家明、陆兵和李夫俊举起杯道:“张老弟不愧是组织部重点培养的干部啊,笑话讲得好,总结得更好,以后进步了可别忘了我们这几个哥哥啊!来,我们敬你!”。
张亭连忙站起来道:“该我敬各位哥哥才对,今后无论我混得怎样,绝不敢忘记各位哥哥的关照和支持。”
这顿饭吃得很融洽,徐家明兴致很高,饭后又提出到楼上的卡拉OK包厢里唱歌,张亭也不好扫兴,只得随他们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