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凯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少一事为好,于是便不再理会那地上的男人,回身走回屋中拉起红就要往外走。
“凯哥,这么晚了,我们上哪去过夜?”红甩掉文凯的手。
“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干粮,还是离他远些,我就不信者周围没有民宅。免得自找不利落。”
“那要是找不到,咱俩也不能到野地里过夜吧!要不你先睡,我盯着他!”
“我怕你一旦瞌睡过去,我们夜里都熟睡后遭他的暗算,要不我看着他,我明天白天再睡?”
就这样,文凯和红将房门用木棍卡住,相依在土炕的一角,将就到了天色白。
那来历不明、自称是越狱逃犯的男人,很规矩地钻进柴草中,与文凯他们井水不犯河水。
“红,醒醒,咱们该上路了。”文凯摇晃着睡在自己怀中的红道。
“现在几了?”红问。
“刚才看过,差不多五更时了吧!”文凯顿了顿。咱们最好趁人少的时候上路。”
“嗯!”红懒散地伸了个懒腰。“好疲乏啊!”
“好啦,到了目的地你在诉苦吧。记住,走的时候别让外边那子觉,让他自己睡去吧!”
红会意地头。
文凯牵着红的手,翻山越岭,趟过山下的一条河,便可进入市郊,再走半里路就可以到达县城。
“呀——随太急了,我怕!"红望着跳进河里、被水冲的摇摇晃晃的文凯,胆怯地喊道。
“没事,拉住我的手!”文凯回头充满自信地瞅着红,把手伸了过去。“趟过这块洼地,再往前走就是浅滩了,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别怕!”
文凯尽管在安慰她,其实自己心里也没有底。那河道中央是被碎石聚起的河*,愣愣角角的相当的不规矩,人,打此处路过也很危险。他之所以这么,就是怕她偎退不前耽搁事,同时也是在坚信自己,能够保护一个随从自己的女人。
此时此刻天色朦胧,在这荒郊野外的除了成片的庄稼,没有生灵的迹象,好孤单好恐怖啊。
红迟疑了片刻,望着喘急的河水还是咬了咬牙,撩起紫蓝格裙踏进水里。“凯哥,咱们还非得走这条水路不可么?我怎么看前面的山包包下,好想有过路的人,明那里一定有桥!”
“可能是吧。但我们不能太冒失了,毕竟我们身上还背有命案,凡事不能大意啊!”文凯拉住红的手,拽着他艰难地向河心走去。
“是啊,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狗东西是死是活呐?”红一瘸一拐地跟着文凯德尔身后。
“我估计,那胖科长的命很难不死。不然,大军不会那么急三火四地通告叫我离开。”
“哎,凯哥,你打电话问问,大军现在他们到底怎么样了?”红忽然不安地担心、惦念着大军他们。
“他们几个人的电话都关机了,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都出事了!”文凯走在前头,俯身捡起一块石头,使劲地撇向远方的庄稼地里。
东方泛着彩虹的时候,文凯和红终于走出了青纱帐淹没的羊肠道,眼前豁然开朗,楼房街道尽收眼底。在过去这些再普通不过的旧楼房,可在如今文凯的眼里就是战胜自我,赢得了生存的希望。
“凯哥,我们终于熬过来了!”红被文凯拉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文凯的后面,当她无意中抬头望见山脚下,那一排排,黑乎乎、脏兮兮的街道,还有那滚动着浓烟,乌烟瘴气的楼房时,兴奋的几乎要雀跃地跳起来。
“是啊,红,我们真的走出了那令人心寒的那段路啦”文凯望着红,也似乎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文凯走到山包的涯头,仰长叹:苍天啊,感谢你给我了一条生路!”
“是啊,我们终于走过来那最艰苦的一段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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