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车祸,车毁人亡。吴明本想跟司机阐明观,终因担心司机误解或接受不了而把话压了下来。
当车行驶到临近郊外的时候,吴明果断地命令司机靠路边停车。
“司机,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想借用你的计程车用用,你放心,我们决不是要劫持你的出租车,只是暂时借用而已。你看?”吴明诚恳而平和地、以商量的口**对司机。
司机垂头不语,沉思片刻,一改先前的恐惧和不安,神情自若地望着吴明,“兄弟啊,既然你们肯放一个对你们的处境极其不利的人,就明你们不是恶人,向我借车那就是抬举我,如果换个施暴者,还用和受害人商量吗?所以我借,不过,尽量别把车破损太重了,这可是我以后生活吃饭的依靠。”
“朋友,我们放你,是因为我们不想妄杀无辜,可你也不能给我们出难题,如果我们走后你**,我手下的弟兄可绝对绕不了你,那时就别怪我们残酷喽!”
“行,我承诺。”司机头许诺。“既然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知道该怎么去做人。不用我开车,就明你们不想让我知道后面的事情,这个我懂!”司机朝车厢的人施礼谢恩。
“好吧,你下车吧,记住,明天白天你就可以在这附近找你的车子了。记住,不许报警!”吴明郑重地告诫司机。
司机下车回头疑虑地看一眼车上的人,感慨万千,正当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又被探出车窗的吴明喊住了。
司机一怔,以为他们‘翻挂’了,当时腿就一软,差坐到地上。
“朋友,你把驾照等东西拿走,万一丢失以后开车会很麻烦的。”
司机的眼睛当时就红了,气血直往头上涌,眼泪差落下。
司机双手接过本本,竟不知该什么!”
“哝,这千八百的钱,你拿着,全当明天的误车费,别嫌少。”吴明将钱递给司机。
司机最终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扑通’跪在出租车敞开的车窗下,“兄弟,如果你们不嫌弃我,就接受我跟你们一起干吧!”
车上的人都怔住了,这出乎人意料的事,让吴明诧异,拿不定注意。
“我看这人挺厚道,就让他上来吧?”大军凝视着司机的双眼,自信地。
“这……”吴明犹豫了。
“大哥,我也是在这地方实在是混不下去了,你就让我跟你们走吧!”司机恳求道。“兄弟,我决不是感情用事的人,但我相信你们决不是恶人!”
“好,我答应你!”吴明把头一扭,做了个同意上车的动作。
“谢大哥!”
出租车重新动起来,沿着宽敞的柏油路飞驰奔跑。车内不再有**霾和恐惧,每个人的脸上都增添了一份笑意。
“我,啊就……那个啥,咱们还他**挺有趣,又……又收了一……一位兄弟!”疤脸,似乎好了伤疤忘了疼,逗的大家开心地笑了起来。
“哎,兄弟,姓什么,怎么称呼你啊?”旭崽探头拍了拍司机的肩膀,问道。
“我姓毛,名叫冬冬。”.ap.司机笑着回答。
“你好,冬冬!我叫旭崽,我岁数,以后就称你毛哥好啦!”
“啊就……那个啥,我冬冬,你是冬天生的吧?所以才起了个猫冬吧?”疤脸善意地戏弄司机道,他翻了一下身,试图起来。
“别动,你现在都什么德**,还不老实!”大军轻轻搡了疤脸一把,讥讽地到。
“没事,老子命大,死不了!”粗俗的本**难以改变。疤脸自傲地。
“得了吧,不是你刚才哀求我的时候啦!”大军揭痛疤脸的短处。“知道你现在这样,又‘熊’又不老实的德行,悔不该当初救你,把你丢下不管就对了。”
“唉唉哎,大军,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那是吴哥和旭崽救的我,你邀的什么功啊?”疤脸故意玩笑他。
几个人在车里你一句我一句开心地疯闹着。
“喂!大家静一静,前边有情况!”吴明瞪大眼睛盯住前方。”
白雪皑皑的皎洁月下,马路亮如白昼,一眼可以瞭望极远。远处许多辆警车横在宽阔的马路上,形成哨卡,对过往车辆逐一进行排查。
“司机,旁边这条路通向哪?”吴明觉得穷途末路,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这是条不长的死路?道还不好!”冬冬减慢车,准备择路。
突然,一束车灯照来,把车中人刺的不敢睁眼。“吴哥,警察好象怀疑我们啦?怎么办?”
“没等吴明答话,车外就听见远处传来高音喇叭的警告声,“各位司机请按秩序排队接受检查,不得擅自离队返回,违反规定者,按……”
“别失去机会,快!关掉车大灯,打左舵。没什么可考虑的,快走!”吴明果断下令逃离。
“站住!所有车辆不许离开!”警察高声呵斥的警告声,随着高音喇叭的鸣叫回荡在静静的夜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