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凯意外眩晕差栽倒在地,给德哥下了一跳。只见文凯脸色煞**,如同久病的病人一般让人担心。
“老弟,你这是怎么了?”顺子慌张地地想爬起来,身子一歪跪在地上。
“德哥,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快扶我进屋。”文凯好端端的一个大老爷们,转眼间就变成如此的有气无力、如同害过一场大病。
待文凯一觉醒来,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里,不由得心中一愣。他觉得浑身沉甸甸的,他费了好大事才用胳膊将身体支撑起来。
他的身体自从那次被钝器伤害之后,尽管在名医亲手**刀下,做了成功的脏器缝合手术,但文凯的体质却大不如从前,多少有些过激的运动就觉得虚脱乏力,走起路来摇摇欲坠地左右摇摆,极度的精神刺激将会使器脏痉挛、失去意识。
文凯下地掌开电灯,看见墙上的挂钟已指向三更时,知道这个时候无法回家便侥幸地躺在床上。他努力回忆白天里生的事,他明白自己一定是留宿在德哥的房间里,焦躁的心也就安定下来。
“啊,啊——”门外传来声嘶力竭、男人的叫喊声,紧接着就是邻门的开门声。
“告诉你,你再喊叫,别我把你的嘴堵上,再给你送到后院的房间里,冻死了你可别怪谁,你听见没有?”这声音很熟,一听就知道是德哥的声音。
“我受不了啦!”顺子的毒瘾作,大声喊叫,哀求着,脑袋不住地向墙上撞去。擂的墙‘咚咚’直响。
“受不了也得给我扛着、受着,难道你还要求我们到外面给你去弄毒品不成?”德哥躁意地呵斥着顺子。
文凯忽然想到顺子的身世,急忙下床推门走进顺子住的房间。只见顺子在地板上不停地翻滚着,嘴里流着口水,眼角挂泪,表情极其痛苦。
“德哥,这深更半夜的,他再这么闹下去,势必会搅得四邻不安,如果有人报了警,那可就麻烦了。”文凯凑到德哥的耳边轻声地。
“是啊,不然咱就给他绑起来,再给他的嘴堵上,看他还叫不叫叫?”
“哎,德哥你忘了,好歹他还是我妹妹的同父姊妹,看在我妹妹的情分上,对他不要太残忍了,行吗?”文凯怜悯地蹲下来,用手拍了拍衣衫不整的顺子道:“兄弟,你克制一,我天亮给你想办法,行吗?”
“哎—文凯,你不提这茬我倒是给忘了,”德哥也蹲了下来,“都毒瘾作由不得自己,要不,我给他弄止痛药先对付一下?”
“管用么?”文凯侧脸望着德哥。
“兴许吧,我曾经听大夫这么过,止痛药中含有吗啡。”
“那就试试吧,总比这样遭罪强吧,不管怎样,可千万别叫他,这么再折腾下去了”文凯望着德哥了头道。
文凯扯了条床单铺在顺子的身下,给他服过药后,,顺子竟然沉睡地打起呼噜,文凯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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