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亲情难以割舍,**云散去天空依旧蔚蓝。文凯和顺子抱头痛哭了一场。
“顺子哥,我带你吃顿便饭吧。待你体质回复以后,我再带你好好喝桌酒。”文凯恋恋不舍地望着顺子。
“嗯!真没想到,我们还能有这么难忘的会面!”顺子甜甜地笑道。
两人驱车找到一家旮旯吃店,两人相对而坐,要来几个软食菜,半斤白酒。
“哥,这么多年,我们兄弟俩,为了生计,投入别人的帐下,出生入死为别惹人卖命,结果换来的确是今天这样的结局,想想真够可怜的。”文凯哀叹地站起身来,给顺子斟满酒。
“哎,文凯我自己来吧。”顺子不知为什么很是难为情。
“哎—大哥,过去我们是死敌,如今我们不是兄弟吗?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你对吗?”文凯收住酒瓶,把脸一扭斜视着顺子。
“这话一都不假,可是你对我这么善待,我真的有受用不起啊!”顺子苦笑道。
“怎么,你还没有把我当成兄弟来看,不是吗?”文凯假装生气。
“我……我总是觉的对不住你们兄妹二人,尤其是对不住我那可怜的妹妹。”顺子眼含热泪,“尽管我不是你们受害的直接罪人,但我也有脱不掉的干系。”顺子眼睛里挂满了抑郁和伤感。
“顺哥,各位其主,是下人的职责,没什么可以内疚的。只不过我们选择错了主人而已。”两人从出道谈到如今,道场上的恩恩怨怨在酒水的陪伴中,从往事的记忆中被追忆着。
“文凯,实不相瞒,如果没有你在吃店惹的那场风波,我兴许还不回遇到林强。”顺子大口地夹着菜,看来他真的饿的很厉害。
“嗯,话到这,其实我还得感谢你顺哥。”文凯忽然记起了什么。
“噢!我没听明白。”顺子疑惑地睁大眼睛望着文凯。
“你练过武术是吗?”
“只是学过而已。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顺子不解地问。
“我从以后的了解中得知,吃店那次,你是故意放过我一马,不然我早就被你打翻在地,成了林强的暴尸鬼,是不?”文凯似乎有些相形惭愧地:“当时我还为自己的机智灵敏骄傲过。没曾想……”
“对,我记得那次你也很机灵啊!话又会来啦,我和你无冤无仇的,只是做作给老板和别人看看而已。”
哈哈哈——两人就这样,无所不及地叙着旧,话越越深,竟然忘记了时间。酒逢知己千杯少,情绪一兴奋又要了一瓶白酒,待日落西山时,两人都有些醉意。
“文凯,听哥一句话,别在喝了!”顺子扶起摇摆不定的文凯。
“不,我没醉。”文凯似乎有些丧失理智,“我一想到我那惨死的妹妹,我的精神都快崩溃了,都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惹的祸,不然,他怎么就会这么走了?她还是一个花季少女!”文凯泣不成声。
醉如烂泥似的文凯,被哥哥从计程车里架了出来。文凯自己没醉,坚决不用顺子扶,非要自己往家里走。“这也不是我家啊?”他举步维艰地向家门走去。
“噢,天色不早了,你就在我这留宿**把如果顺子不顾及心里的内疚,不考虑文凯是他亲妹妹的亲哥哥,真想把他背回家丟到床上,随他去好了。
大概醉酒的人都是一个德**,那种被哄着劝着逼着喝酒的人,酒刚下肚就喊醉了,捂着垱着推着不让别人再来敬酒,而平常没把酒,当回事的人,情绪一兴奋酒非喝偏了不可,那酒相就和前者截然不同了,话嘴里就象含个枣,还高谈阔论酒文化,你要是硬劝他别再喝了,那可了不的啦,他不是和你翻脸,就是和你叫板。
“哥,不好意思,还真的有醉了,别见笑啊!”文凯拉拢着脑袋,感觉力不从心,几乎是闭着眼睛,东摇西晃地向前挪动着步子。
“文凯,别那些见外的话,我是你哥,怎么会笑话老弟呐!好啦,别了,谁没有醉的招数,回家睡一觉,酒就会醒的!”顺子见弟弟一个趔趄差摔倒,急忙伸手去扶住文凯的胳膊。
“哥,你还是送我回自己的家吧,那里睡的踏实。”
“这你就见外了,你那嫂子外出了。怎么,家里容不下你啊?快走吧。”顺子不经意地拽他一把,竟然使文凯的胃口极其难受似如翻江倒海,还没有来的急蹲到地上,溢出的食物污渍,便零星散散地滴落到衣襟上,溅到了裤子上。
顺子是个注重衣食节的男人,平常他在家里,如果哪个地方不洁,他宁可饿着肚子也得把不顺眼的地方收拾利落。文凯身高马大的,顺子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好容易把他扶到二楼的家里。他把文凯扶到沙上,扒去被污渍染脏的衣裤后,将其扔进水盆里,在衣柜中随便找了件自己的衣裤递给了弟弟。
“文凯,把衣裤换上,你先在这坐一会,待会我把里屋那间房子收拾一下,你就过去睡好啦。”
“行!我听你的就是了,反正嫂子也不在家。”文凯睁着惺忪的双眼,坍塌在沙的扶手上,有气无力地道。
里屋的那间屋子,原本是顺子准备做客厅用的,不曾想刚健不久的新楼,便出现层防水质量问题,背**墙面出现墙面脱落问题,他便和开商协商,重新翻新那间屋子,后来不知为什么,开商一直没着面,房子自然就闲置起来,一来二去,时间一长,沙上便放置了许多生活中不常用的东西。仔细看看,也有微薄的灰尘落在上面。顺子将几件易碎的珍贵物品,轻轻地搬放到了地上的柜角旁,可当他准备去搬另一件东西时,他的手机欢快地唱了起来。他看着手机显示是林强的电话号码时,他感觉有种不祥之兆。
“噢,是强哥啊。……对,我今天有家事,就没有去单位,有什么事吗?”顺子边打电话边慢腾腾地收拾着东西。
“什么,厂房着火了?火势严重吗?有没有人员伤亡?”顺子定格似地僵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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