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惊喜的脸上带着一丝惶恐,他瞪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疤脸,情不自禁地张口问道:“哎呀,疤脸真是你啊!这是怎么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想把我吓死啊?”
“嘿嘿!”疤脸憨厚地低头用手捂着受伤的额头尴尬地笑道,“得了,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咱们还是进屋吧。”
“噢,对对对,进屋。”大军瞬间犹豫了一下,还是豪爽热情地将疤脸让进门里。“哎呀,文凯?”大军只顾得和疤脸话,竟然没有注意疤脸身后还站着文凯。大军一愣,眼睛里流露出惊恐万状的不安神色。
“怎么了,大军。没想到我能来吧?”文凯虽然觉察到大军的表情有些异常,但他并没有意识到屋内已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生。
“啊——是啊是啊,”大军顺水推舟地接过文凯的话茬,笑的有些勉强。“来来文凯,屋里请!”
“凯子哥,你请!”疤脸转过身来,伸手示意让文凯先进。
“哎——疤脸,客气啥,别那么多讲究。”文凯有心伸手去扶疤脸,倒是给疤脸弄得不好意识起来。
三人进屋落座后,大军端来三杯热腾腾的咖啡。
“凯子哥,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俩怎么会深更半夜地在一起?疤脸的上又是怎么回事?”大军疑惑地瞅着疤脸的脸不解地向文凯问道。
“嗨!大军兄弟别提了。我是昨天才从家坐火车回来的。由于天色已晚,就没打算去麻烦你们,打算找一家旅店住下。可就在我走在旅店门前时,突然看见一个男子从店门里出来后,不心将随身的手包失落到地下。我急忙喊那人,可那人就象聋子似的头也不回地走向自己的轿车,打开车门钻了进去,着急似地动车子,一溜烟地将车开走了。我下意识地弯腰去拾掉在地上的皮包,不曾想从店门里飞跑出来一个年轻人,一把拽住了我捏在手中的皮包。他也看到了皮包是开车人掉的,叫我把皮包交给他,他好还给丢皮包的人。”不等文凯话,疤脸就抢过话题,口若悬河地叙述着刚才生的故事。疤脸清了清被酒精烧哑的嗓子又继续地:“我把皮包使劲一拽,藏到身后,当时我以为,那子是为了独占财产,编造谎言来骗取我对他的信任,坚决不同意把皮包给他。哪曾想那子,态度聚变,流露出一副诚恳的样子向我哀求道,既然是两个人都同时拣到的,两人就二一填做五分掉算啦。我当时也起了贪心的念头,便同意打开皮包看看究竟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结果皮包里还真有值钱的东西。二百元现金和一副用彩纸包装、没有开封的白金耳坠。”
“好啦,别讲了,这都是骗子老掉牙骗人的把戏,你怎么以前没有听过。”大军嘲讽地瞥了一眼疤脸打断了他的话喃喃地:“后来就打开皮包现金饰,那人抢着要饰,但后来又觉得给你的钱太少,有不公平,就改口,叫你拿着东西再叫你付现金给他作为补偿,结果你就被人家给骗了。对吧?”
疤脸听的简直入了迷,打心里佩服大军的分析能力,即而惊讶地皱着眉头问:“怎么,你的和那件事的情节一摸一样,你是怎么知道的?”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个骗人的把戏,你傻啊?”大军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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