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时间耽耽复仇的计划,他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去完成许多必须做的事情,否则,他这一生到死也是不肯瞑目的。
文凯双眼直视着没有灵魂的跛子,心中腾升出无比的愤怒,文凯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情感,走到跛子床前,拔掉输氧管,举起拳头狠狠地砸向没有人性的跛子。
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么的奇怪,你越是全力地救助,却总是不如人愿地事与愿违,无意中却有着意想不到的意外收获。跛子的生命虽然能够暂时没有危险,但他不能在短期内恢复元气,躺在那里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植物人。可事情往往有出乎人的意料之外,被文凯的这一拳砸下,那跛子突然间睁开了双眼,无比惊讶地瞪着一双怒眼,直愣愣地望着文凯。并瞬间弹坐起身子,双手狰狞地抓住文凯的胳膊不放,并本能地从嘴中出一声嚎叫。文凯被这突的事情吓得惊慌失措,毛孔悚然。怔了片刻,下意识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跛子狠狠地按倒在床上,急忙伸出双手死死地掐住那跛子的喉咙,用力,再用力……
那跛子瞪大眼睛,两眼充满血色向外鼓胀着,张大嘴巴却不出一声音,跛子挣扎地扭动着身子,功夫不大便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床上。由于跛子身体的移位,扯倒了床边的滴架。
“咣当”一声,医用滴玻璃瓶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屋内的异常响声,惊动了站在门外的警务看守,警察本能地破门而进,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知如何是好,他职业地掏出枪指着‘大夫’厉声喝道:“别动,把手举起来。”
文凯转过身来,见警察举着枪对准自己,心中顿时一颤,片刻间他稳定住自己的慌乱情绪,很愤怒地瞪大眼睛对警察呵斥道,“混账的东西,还不过来帮我把病人控制住,就他娘的知道掏枪吓唬这哪的。快过来!”
警察被文凯的这一怒骂,顿时也没了注意,不知是过去帮助大夫,还是把这令人怀疑的场面给有效地控制住,正当警察进退两难的时候,担当室外接应任务的俊生和利,看到警察异常冲进室内的举动,知道是出事了,便疾步地跑向出事地。
就在警察犹豫的片刻中,身体被身后猛推开的房门重重地撞倒在地,枪支甩出老远,旋转了几个圈,停留到了文凯的脚下。
文凯手疾眼快,弯身将手枪捡起,一个箭步冲到警察的面前,用膝盖抵住倒在地上的警察,用枪抵住他的脑袋:“别动,你给我放明白,如果你乖乖地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因为我对这个病人有深仇大恨,请你闭上嘴巴,否则,那就别怨我不客气了。”
“啊,是是是!”警察吓得面如灰土,脸上的肌肉也在轻轻抖。他扫视了一眼文凯,再看看冲进门来的俊生和利两个人,知道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案件,仅凭自己的力量,做无为的抵抗,那只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的愚昧思想。“是是是!”警察明智地了头。“不过,你们能告诉我,你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文凯根本没有多加思考地随口答道,“为什么?你还是问问那个被我掐死的死人去吧。他罪有应得!”
警察没再多问,只是默默地看着眼前生的一切,感到失职和无能无力。
“大哥,用不用再给那杂种几下子,要是这次他再不死,那……”疤脸不知怎么,也从门外跑了进来。他走到跛子的身旁看来看那副肮脏的嘴脸,愤恨地朝跛子的脸上唾了一口,回身对文凯道。
“他命不会那么大吧,如果被我掐的那么重,要是还不死,就明阎王爷不收他去做鬼。”文凯原本是一个不信鬼神的无神论者,可是近年来的一些事情,生和出现的是那么奇怪,无论用什么的思维去解释都不会做出什么答案,于是文凯就只好用迷信的法,去看待眼前的一切。尽管文凯还是从心眼里不信那些根本就没有道理的推断,但他没有的别的方法去解释。
“大哥,那警察怎么办?”疤脸看来看躺在地下的警察皱着眉头,向文凯问道。
“把他反绑双手,给他绑到暖气管子上。”文凯瞥了一眼,毫无斗志的警察:“朋友,为难你了,叫你这么个当警察受到如此待遇,的确一面子都没有,但是我一办法都没有,守你的门那是你的职责,我杀我的仇人,就是为了报负那些法律管不了的那些坏人,他们多活一天,社会不知道就会有多少人被他们践踏,所以,你所看护的病人死有余辜!”
“对,是罪该万死!”疤脸无论在什么时候,总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似乎不把心里想的话倾泻出去,就会憋出病来似的。疤脸有时让人觉得真烦人。不过,此人心肠不坏,待人厚道诚恳,只是此人误入了一条歧途黑道,不然,他的一生,前途会是很美好而光明灿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