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凯放下电话,坐到茶几后的椅子上。没了食欲,他把眼前的饭碗往旁一推,专心地琢磨着解救顺子的办法来。
那林强聪明过人且为人狡诈,同他做过事的人都领教过他的厉害。林强十分注意节,善于察颜观色,常常用无微不至的手段来爱护手下,以此蒙蔽了许多人为之鞍前马后、忠贞不渝。聪明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对林强敬而远之,无知的人感恩流涕不惜生命之代价。所以,林强的对立者若想接近林强使计谋,几乎是徒劳。林强对待叛逆他的人也同样心狠手辣,但手下却没有一个人暗中指责他的暴虐,反而会站在林强的立场上,更加残忍地虐待所为大逆不道的人,如此这般,营救顺子的事便让文凯大伤脑筋。
强行介入解救顺子,危险太大。搞不好钻入敌对者的陷阱内全军覆没。拆资垫还?就会使文凯的复仇计划无奈搁浅。
怎么办?还能眼看着归顺了自己的同帮兄弟,苦苦挣扎在痛不欲生的囚笼中吗?
思前想后,文凯觉得只有先暂时搁置原来解决周医生的计划,全力以赴解救顺子。还因为顺子是妹妹文霞的同母异父兄弟。
文凯想到这里,一拍大腿:钱没了可以有,命没了不可重生。对!就这么办!
等了整整一个白天,文凯始终没有接到俊生的电话,这让文凯坐卧不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文凯觉得纳闷,俊生被叫去开会,就是再多事情的会议也不至于饭不吃,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吧!会不会俊生也出事了?
文凯的精神过于集中,脑子里凝结的象带上了孙悟空的紧箍咒,痛的厉害。他从抽屉里找出止痛药服下后,躺倒床上休息一会,感觉有所缓解。正当文凯要起身下地时,房门传来‘梆梆’的敲门声。
“哎,来啦!”没有人约他,敲门的人还会是谁呢?文凯此时心里顿时兴奋起来,他以为是红回来了。文凯情急之下,顾不得光着脚,便跑去开门。
“怎么是你?”文凯望着眼前的不之客疤脸,惊疑地问。
“是啊,是啊,文凯哥。是我老八啊!”疤脸憨厚地哈哈笑道,“怎么,不欢迎?那我就回去了!”
文凯和蔼地报之一笑,“你这个疤脸,你什么时候能消停下来,就明你快要去逝了。”
“啊呸,你嘴也这么臭!”疤脸错过文凯的身子,大大方方地仰躺到沙上,毫无拘束地开口道:“我头,给咱拿瓶啤酒行吗?”
文凯一愣,今天这子到底怎么啦,好像似个功臣地指使者文凯。看在以往朋友的份上,文凯没有过多地去计较节,转身走到冰箱前,从冰箱里拎出一瓶冰镇啤酒,递给疤脸。
“别折腾我了,看,有什么重大新闻?”文凯焦急地问道。
“大哥,真是天助我也啊!”疤脸故弄玄虚地把话了一半止住了嘴,仰头‘咕嘟咕嘟’半瓶啤酒进肚。
“哎呀,有话你就快,真是老毛病,!”文凯心里有些急不可待。
“我呀,今天出去办事,正巧碰到一位过去的老邻居,闲聊时得知,他现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就职,虽然官位不高,可有一定的实权,嗨!正是我们感兴趣的动迁办主任。你巧不巧。我把事情跟他一,他竟然满口答应给我们想办法,但对方有个条件,那就是给拆迁回扣。我一想这不成问题,就满口答应了他。文凯哥,你我这事做得漂不漂亮。”疤脸原以为文凯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会高兴的不得了,至少也得夸赞他几句。可是文凯随着疤脸的叙述,脸色愈来愈沉重。
“疤脸,真是难得你对兄弟我这么一片真诚,辛苦你了!只是……现在情况有些变化,我们只好放弃眼前的事情,重新来研究一下我们的计划。”文凯慎重地把自己的意思给疤脸听,就怕疤脸会对自己的辛苦感到无稽之谈而沮丧。“疤脸,有时间你再去和你的那位朋友沟通一下,能不能将事情向后延缓一下,目前看来,我们实在是没有精力顾及这件事了。”
“怎么,俊生那边有消息啦?”疤脸直视着文凯。
文凯沉默地摇了摇头,“不是。是因为另一件事让我改变了主意。”
“……”
“顺子的老婆打来电话,顺子现在被林强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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