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各大门派损失都甚为惨重,他是铸剑山庄的最后一个人,头顶的剑都要落下来了,却被他从天而降,护在了身后。
“看你们的剑法也不怎么样,抢剑谱有什么用啊?看好了,小爷教你们!”蟾鱼剑出鞘,他一人闯几十魔教徒中,吓得南城惊呼,他却大笑,挥剑杀人,比魔教的人还狠绝,穿心破喉,血溅他满身他反而更高兴:“哈哈哈,再来啊!”
那天那一批魔教徒,与其说是被他杀退的,南城觉得,更像是被他吓退的。凶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魏羡渊就是个不要命的人,眼里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就图个痛快。武功还奇高,半点不存要感化人的心思,你是敌人,他就一剑切过去,管你胳膊腿儿乱飞呢,在他面前,放下屠刀也成不了佛。
南城很钦佩魏羡渊,他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的主子。
但是,谁能告诉他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主子好像回去了十几岁的时候,幼稚又别扭,一言不合就闹脾气?哭笑不得,他看着主子问:“公主府那边,需要准备什么礼物吗?”
魏羡渊摆手:“随便。”
“那……大牢那边要送什么东西过去吗?”
“不送!”魏羡渊龇牙,整个人又炸了:“饿不死她的!”
于是南城明白了,原因在大牢里那个人身上。
轻叹一口气,南城道:“主子,少奶奶是冤枉的,公主小产不关她的事。”
“我知道。”魏羡渊竖眉:“那又怎么了?也是她自己蠢送上去给人栽赃的,怪得了谁!”
完了完了,开始不讲道理了。南城摇头,连忙撤退。
“回来!”魏羡渊低喝一声。
步子硬生生刹住,南城扭头:“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去招一虾牛福忍。”魏羡渊含含糊糊地小声道,表情满是不屑。
南城一脸懵逼:“您说清楚点?”
“去找一下刘夫人!”魏羡渊又怒了:“你竟然连唇语都不会读!”
“属下会,但是。”南城很冤枉:“您刚刚唇没有动。”
“……行了。”魏羡渊挥手:“你去找人,带去大牢一趟。”
“是。”南城应了,看了看他要走的方向:“您也要跟属下一起去?”
“没有!”魏羡渊道:“我去陛下那儿复命。”
说着,脚下硬生生扭转了一个方向,往御书房走。
南城看得好笑,也不敢耽误正事,立马去找路子出宫。
未央正吃着特殊的牢饭呢,就看见了林若芝。
“魏少奶奶。”林若芝站在栅栏外头,手里还提着食盒,结果一看她吃的东西,掩唇就笑:“怪说不得魏公子急忙忙地把您给带这儿来了,这儿比司内衙门可好多了。”
“刘夫人。”未央伸着爪子打招呼。
“不用叫我刘夫人了。”林若芝笑了笑:“叫我若芝就好。”
想起顾秦淮说的事情,未央眨眨眼看向她:“你都知道了?”
“遇人不淑。”林若芝只说了这四个字,便把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从放饭的地方放进去:“你尝尝这个,我亲手做的。”
“好。”未央笑眯眯地接过去就吃,林若芝看了她一会儿,问:“少奶奶对人不设防的吗?万一我在菜里放什么奇怪的东西呢?”
“那我肯定一闻就闻出来了啊。”未央边吃边道:“我医毒双通,再加上,你有害我的理由吗?”
林若芝掩唇:“的确是没有,倒是有帮你的理由。”
吃饱了放下筷子,未央扭头看她:“刘文心可是你的丈夫。”
“那又如何?”林若芝轻笑:“窝囊废一个,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指望我林家给他收拾烂摊子,做梦!”
她本就与萧祁玉不对盘,刘文心不顾她的感受也就罢了,还不要脸到敢爬公主的床,这样的男人她还要,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女子和离,日子会不太好过。”未央认真地道:“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林若芝笑道:“我自个儿出银子开了干果铺呢,最近生意一直很好,养活自己一点也不成问题,就算娘家回不去,我也能依旧过锦衣玉食的日子。”
这倒是个有主意的,未央点头:“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世上没有比我更有力的证人了。”林若芝道:“我能证明刘文心那日晚上不在刘府,更有证据能证明他和萧祁玉有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