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心里……哎,这当口你说这些干什么,也不怕被姚女侠笑话!”
姚非我微微一笑:“米兄弟,这小猴儿就想让你当着别人面说,你心里只有她一个。”
黄若被她说破心思,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
日近黄昏,三人在石后趴了一整日,正不耐烦,忽见垭口西面行过来一骑,依稀便是上官屏。
闻平邦道:“咱正说得热闹,这小娘皮就来啦。”
古国平笑道:“那你敢不敢把葫芦向她晃一下?”
“那有什么不敢。”闻平邦说着,却老老实实地把葫芦别回腰带,恭恭敬敬地肃立道旁。
上官屏驰到二人身前,冷冰冰地问道:“要你们带来的人呢?”
古国平一躬到地:“回禀师叔,您算无遗策,他们几个一听您要把那对贱人交给他们发落,个个摩拳擦掌,全都来啦。只怕他俩就算有十层皮,也不够扒的。”
闻平邦道:“就差一个铁刀王。上次他在通元谷断了胳膊,才养好伤却又染了病,便派了宝贝儿子过来,说要让他出门历练历练。不过依师侄的浅见,这王公子可不那么中用。”
上官屏微微点头:“人藏好了吗?”一双美目晶莹澄澈,一如往昔。
“都依着您的吩咐办啦。”
上官屏道:“好,我回去另有奖赏。”
二人齐齐躬身:“我们二人跟着您,鞍前马后办事,就是最大的赏赐。”
上官屏马上一探身,鞭子一扬,鞭稍“啪、啪”两声,在二人颈后大椎穴上各自一击。
大椎乃是手足三阳督脉之会。二人被击中要穴,哼也不哼便晕了过去。
这一下奇变陡生,米入斗等三人骇异不已。
黄若赞道:“上官姐姐这一手鞭稍认穴的功夫俊得很啊。”
米入斗点点头,心想:“几个月没见,师妹的武功又长进了不少。”
几人从石后望去,只见上官屏将马藏到远处,又徒步折返回来。把闻、古二人手足缚好,掷到路边。自己也在草丛中藏好。
四人隔着一条土路,各自埋伏。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夕阳将它最后一缕光彩缓缓抽离,天地间先是一片昏黄,接着便暗了下来。
米入斗手脚僵硬,正要趁黑悄悄活动一下,忽听一阵“嗒嗒”的马蹄声传了过来。
他循声望去,但见星月之光下,一匹癞皮矮马从西面溜达着行了过来,不时停下来啃几口草。
三人起初也不甚在意,以为是匹失主的孤马。待那马走得近了些,才瞧清原来马背上趴着一人,也不知是死是活。
那马行到近处,那人猛然直起身子,摸出一个酒葫芦,灌了几口酒,重又趴回马背。
黄若吃了一惊,低声说道:“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