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驷穹一走,5号监舍里还能说上话的就只剩下霍大富和我,以及那个天天都萎靡不振屁事不管的死刑犯。而受了腿伤的王秃子威严一天不如一天,有时在我的故意唆使之下,变得像只狗一样下贱刁钻,时而反抗仆咬时而顺从求饶。
而在个人威信方面水涨船高的我,也是最近几天才知道的,上铺成天躺着的这个霍克比,原来是范了金融罪进来的,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我也不太能说清楚,基本就是,他进来之前是一个从首都下来的搞股票的商人,他用了几个亿垄断了廉明市的证券交易市场,而仅仅在三年里就获利1一个亿,然后在与本市的证券老总8:2分成。本来这一系列的暗箱操作是滴水不漏的,可是哥俩命不好,赶上了一次五年不遇的突击大盘查,然后一下子就漏了陷。
霍老板虽然被判了3年,但是明理人都知道,然不会在这里呆这么久,而且自己每天的生活都很滋润。总感觉这哥们儿不是来蹲号子的,而是来养大爷的。
知道了霍大富的身份之后,我也不再对他抱有什么枭雄般的神秘感,因为他在我眼里,简单的就是一个有钱人。
所以,这几天我就开始惦记起了一个多月前帮王秃子告我状并且作证的那个小子。虽然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但是运用一下人头排除法就能基本锁定目标的方位。
这几天我就一直按人头数,从上到下在心里面算计着:别看同样是身陷囹圄,但是霍克比只要抬一抬脚指头,就是几千万上下,虽然是暂时的闲来无事,但他怎么也不会无聊到去插手我们这些小罗路挥舞拳脚的烂事?而那个死刑犯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他每天都会被一只手靠在床架子上,属于众目睽睽之中的看护对象,说白了一个“快要死了”的人怎么有心情去管这些没有用东西?——从这一推论上看,大人物基本上可以排除了。然后我又以此法排除了一些倾向于自己的“亲信”,以及四五个爱骑墙头的小子,最后剩下的目标就锁定在了王秃子左右床铺的那三个小子。——可是,在这三个人当中到底是谁呢?
再一想想,我就咬了咬牙,心里又一横——杂草的,不**管了!等哥哪一天心情不好了,就找一个优雅一点的理由子,三个人我一块揍!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天很快就到来了。也不知道周警官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他已经知道我是李驷穹的手下了,所以生活中对我的态度也是渐渐的彬彬有礼。最后还让我接管了5号监舍的卫生监管员这个职位。
这个官儿说大不大,说小呢,也能鱼肉百姓。所以既然有这个便利就不能浪费,该装逼的时候就得要装一装!
一天的早晨刚过,我就以全宿舍的内务卫生不整洁为理由,勒令所有人反反复复的在地板上叠被子。不过当然了,这除了铺上的霍克比和那和死刑犯之外。
我就把自己的棉被叠成了一个标准的“豆腐块”形状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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