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捏出水啊,你这是下死手要捏出血来啊,还有什么叫土埋到眉毛了啊,你说的这叫人话吗。”郭谦气道。
“嗨~我这不就是打个比方吗,意思谦哥您年纪不小了,时间过得真快。”于德刚说道。
“那叫半截身埋进土,谁家比喻埋到眉毛的啊,那我还怎么喘气啊,你好好说话,在这样我怕我控制不住,我抽你!”郭谦不高兴的说道,面部表情十分丰富。
于德刚拿着毛巾擦了下手说道:“我实感慨岁月不饶人啊,想当年我一个人站在这舞台上,可以站一天,现在不行了,站一会就腰酸腿麻。”
“那可不吗,毕竟不年轻了,就像跑了几十万公里的车了,小毛病不断,大毛病一出直接报废了。”郭谦应和道,两人搭档多年默契度十足。
“大家听听看,不是我老污蔑谦哥啊,他平常就这样三句话不离开车,话说回来,上天我去谦哥家,谦哥不在家,嫂子和我说你可不能不注意身子啊,你现在可不如原来了啊,明显感觉持久度不行了。”于德刚用贱贱的表情说道。
台下一片笑声,这车开的真的是让人措不及防。
“哎哎哎~你这怎么又绕我到我媳妇这了啊,怎么老我媳妇说你啊,持久度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我不想今晚去把我这头发染成环保色。”郭谦侧着身子看着于德刚质问道。
于德刚低着头玩着手指说道:“谦哥你看你又多心了,嫂子说我爬个楼梯就气喘吁吁的,持久度不行是说我的体力,以前爬泰山我都气不喘脸不红的,就这么个意思。”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今晚不用去染发了。”郭谦焕然大悟道。
于德刚嘿嘿一笑道:“你们看他还。真信了,不止你媳妇关心我的身体,咱们相声界的同行大部分媳妇都关心我的身体,所以我这身子才一天不如一天的。”
台下再次发出一片笑声。
“大家别笑了,玩笑归玩笑,我和谦哥在台上经常说谦嫂,那都是玩笑,大家怎么老是当真呢,我们仨从小一块长大的,我,谦哥,谦嫂,我们属于发小,一个被窝长大的那种发小,纯友谊的发小。
那时候谦哥上的住宿学校,就剩下我和谦嫂了,大家都是孩子,没啥想法,就觉得感情好,直到二十三岁我们才没在一个被窝,谦哥回来了,谦嫂就和谦哥结婚了,三月后生下一大胖小子,我当时在孩子满月酒的时候就问我爸妈和亲戚朋友借了五万上的礼,这就叫仗义。”于德刚说道。
“你等等,感情我回来就直接当爹了呗,那请问你们不结婚的原因是为啥呢?”郭谦好奇的问道。
“没为啥,单纯图你家里有钱,让孩子和孩子妈去帮你花钱,顺带给我送点,大家伙别笑,咱这都是玩笑话,你们看电视,看话剧都知道这些都是假的,可不能来听相声就觉得这都是真的啊,比如我说嘛哩嘛哩哄把你变成二百五,你就真以为自己是二百五了啊,我就好奇了,你们这个智力为何来听相声。”于德刚说道。
如果是普通观众大家就一乐,但这种场合他们也敢这样说,说明大佬们不介意,可以让他说。
“各位,今天说道少年郎,那么咱们就请一位少年郎上来,他在我心目中,那就是我的翻版,举贤不避亲啊,那就是我儿子于麒麟。”于德刚这么一说,陈实知道,这是要带儿子给在场的各位表演,
其实就是想让在场的各位对他儿子增加好感度,以后万一自己有啥了,自己儿子也能撑得起场子,只要有人来看,云德社就能存活一天。
这个少年郎的相声就是个引子,专门为了让他儿子出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