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耶律云却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他此时心如火焚,又气又急,坐在马上用枪指着城上破口大骂,随着时间的流失,他的脾气越来越坏,恨不得立时飞进城去。
就在此时,城门被打开了,只见李参军领着一百人冲了出来。
耶律云立时拍马迎了上去,吼道:“快放我妻子。”
李参军横刀冷笑道:“疯子,再不滚老子就不客气了。”说罢指喝着士兵上去捆人。
耶律云怎会把几个小兵放在眼里,心中的怒气使他再也顾得其他,银枪的焰一起,顿时将冲来的四个士兵烧着了,
惨叫声中,四个士兵死于非命。
李参军和余下的士兵都惊呆了,还没回过神来就被耶律云纵马冲到面前。
“挡我者死!”一声大喝之后,银枪,烈火,飞刀,一起攻了出来,不到片刻,这一百人连同李参军都化作了焦炭。
城墙上的守军被下面的惨状惊得目瞪口呆,反应快的人立时收起了吊桥,关上了城门。
耶律云见进不了城,再次用枪指着城上,破口大骂道:“这只是一个教训,再不放人,我要这座城池玉石俱焚。”南门守将见了耶律云如此厉害,连忙命士兵飞马冲到总督禀报。
总督府内正摆上酒宴,司涵和姬方瑜坐在席间谈笑风生,姬元伯虽然也是一脸笑容,但还是不时地望向南方嘀咕着耶律云的反应。
派来送信地士兵慌张地跑到司涵前面跪下。却因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司涵问道:“别慌。慢慢说。”
士兵指着南方惊慌失色地道:“那人太厉害。会使邪术。不到片刻地工夫就被他用妖火烧成地焦炭。全军覆没。”
“什么!”司涵和在坐地所有人都惊讶地站起来。
姬元伯长叹了一声。摇头道:“该来地还是来了。耶律云地实力比起上次所见一定增进了不少。城中只怕无人能敌。”
司涵沉着脸踱了几步。厉色道:“亲事已完。我怎能把妻子拱手让给他人?我司涵也是一方豪杰。他若是以礼相待。我自然以礼还之。如今杀我将士已犯了杀头地重罪。我不能让他如此狂妄无礼。藐视朝廷法度。”
姬方瑜含笑着安抚道:“妹婿别慌,你就在这做你的新郎,等我上城墙上骂走他。”
姬元伯沉声道:“也好,我和你一起去。”
当两人来到城墙之时,见士兵们脸上尽是慌张,向下一看,果然见吊桥对面黄土地上一片焦黑。其中还有烧剩地马尸和人骨,两人立时皱起了眉头。
姬元伯高声唤道:“耶律贤侄,不要再闹了。”
耶律云抬头看了一眼。见是姬元伯父子,顿时嚷道:“姬伯父,把娉婷送出来,我马上就走。”
姬方瑜冷笑道:“我妹妹刚刚拜完堂,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耶律云不怒反笑,扬声道:“我不管什么拜不拜堂,娉婷已是我的妻子,把人放出来我就走,不然绝不罢休。”
姬方瑜没想到他如此漠视礼教。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又道:“我妹妹是心甘情愿嫁给别人,你死了这条心吧!”
耶律云见他百般辩解就是不想放人,脸色又沉了下来,喝道:“我不管她是不是心甘情愿,今天我一定要带他走,不放也得放。”
姬方瑜气得无话可说,转头望向父亲。
姬元伯叹了一声,唤道:“贤侄。你还是放弃了吧,司涵是不会让出娉婷的。”
“他不让?我就不客气了。”耶律云冷笑了一声,掏出雷旗和电旗向天一扔。
“轰隆”一声,天空惊雷乍起,接着“哗啦”一声,耀目的闪电如利箭似的狠狠地劈在城头之上,把一块坚硬的大青石劈得粉碎。
城头上地士兵都惊叫了起来,胆小的甚至开始往城下跑。
姬元伯和姬方瑜看着被雷电击毁的青石,心底里产生了强烈的震撼。久久说不出话来。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是人做出来的。
耶律云见城上的反应还不够剧烈,左手一扬。再次放出了渤浪珠,一股巨大的水流像是一条白龙似的冲上了城头,把城上地十几个士兵一个个冲下了城墙的内侧。
“妖怪!”
“快跑啊!”城上被这次突然而来的异象弄得乱成一锅粥,各个吓得面如土色,就算没有被水冲走地也拼命地往城墙下跑。
耶律云见城头纷乱一片,叫声连天,心中有一丝莫名的快意,右手又抛出了风旗、雨旗、雷旗和电旗。
这四旗的在他手上所施展出来的威力比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风声,雨声,雷声,闪电,一起涌出,将原来已是乱哄哄的城头闹得更乱。
姬元伯紧紧抱着城垛才定住身子,他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心里是千悔万悔,凭耶律云现在的实力,千军万马也未必能挡住他,若是招他为婿就算是天下也可横行,但如今女儿已经拜堂
姬方瑜淌着水爬了过来,心里也是极度震惊,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耶律云和道术的厉害,心中虽然气愤,却不得不心服,慌张地问道:“父亲,现在怎么办啊?”
姬元伯苦笑了一声,叹道:“我们是自取其辱,要是按娉婷的意思让她嫁给耶律云也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而且他这种实力,锐国之内根本无人能敌,我们失策了。”
姬方瑜虽然仍是觉自己帮妹妹选择司涵并没有错,但耶律云地实力使他不得不低头。
耶律云高声叫道:“再不放人,我就放水淹了城池。”
随着他的脾气越来越差,手段也越来越狠。全力施为下的四旗施展了前所未有的实力,那破空的银电一次次击在城墙之上,火花乱蹦,碎石散空,击出无数窟窿,有的地方更是开始产生了裂缝。并不停地向四处伸展。
士兵哭爹喊娘的往城里逃去,姬氏父子也顶不住强大的风雨和随时致命地雷电,被迫逃下了城池。
此时城内已经乱成了一团,百姓们本以为是自然天象,然而士兵地逃窜和叫嚷声使他们知道一切都是人为,不禁都慌了起来,有的开始收拾行李准备逃生,有的慌张地往家跑。
喊叫声,叫骂者。哭泣声响成一片,再加上雷电和风雨,让每个人都感觉到天崩地裂。
总督府内。前来到贺的宾客们都躲进了屋内避雨,司涵的脸沉得像无底深潭,一见姬氏父子就忍不住埋怨了起来:“岳父,兄长,你们这是怎么弄地?”
姬元伯拉着司涵苦笑道:“贤婿,我是万分愿意招你为婿,然而耶律云的实力太强,若是不答应他,只怕城池百姓都无一幸免。”
“该死的耶律云!”司涵愤恨地跺了跺脚。一向文雅的他也忍不住咒骂了起来:“难道真让我拱手把妻子奉上不成,这种奇耻大辱,我还有何面目立足于天地?”
姬方瑜这时仍是固执地叹道:“实在是想不到好办法,要是早一日成亲就好了,木已成舟,他想闹也闹不成了。”
“闭嘴!”姬元伯喝断了儿子话,斥道:“到这个时候你还是那么糊涂,要是真地那样,耶律云会用全城地百姓陪葬。我们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司涵懊恼地道:“我真该把国师请来,要是他在也许能对付得了耶律云。”
“事到如此已别无他法,如何决断,司公子,你自己拿主意吧!”
正说着姬娉婷冲了出来,抓住父亲问道:“真是云哥来了?”
司涵心中不快,气度也没有了,见她一脸兴奋的神色,喝道:“夫人。祢现在是我司涵地妻子。快回房去。”姬娉婷恨恨地叱喝道:“看你这灰头土脸的样子,一定被我云哥给弄地。哼,别想指挥我。”
“祢”司涵气得脸红到脖子上,举掌就想掴,却因为姬氏父子都在场,只有悻悻收回了手掌,逼问道:“我司涵有什么地方对不起祢?难道成亲是假的吗?”
“这”姬娉婷幽怨地看着父亲和兄长一眼。
姬元伯苦笑道:“耶律云在城要我们放祢出去,否则就要毁城。”
姬娉婷听得心里甜丝丝地,脸上也出现了会心的笑容。
司涵看着她地芙蓉俏脸如鲜花盛放般的艳丽,心里说不尽的喜欢,忽然一手拉住姬娉婷的小臂,喝道:“祢是我妻子,耶律云想得到祢是痴心妄想,我这就带祢从北门出去,看他还能怎么样。”
姬氏一家人都惊呆了,看着司涵一脸坚韧之色,无法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姬娉婷一边奋力抽出手,一边叫道:“我不会跟你走,绝对不会。”
此时,一个士兵又冲上来,脸上全是惧意,身子也都在发抖,颤声禀道:“大人,南面的城墙被雷电击跨了,那小子正往城里杀来,没人能挡住他。”
“什么?”司涵扑通一下坐倒在地,无奈,愤恨,绝望,耻辱,所有的负面感觉一起涌上心头,嘴里则喃喃地道:“一人之力竟连城墙也能摧毁了,我拿什么挡?”
姬娉婷看着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心上人的实力所震慑,心内说不出地自豪和兴奋,趁司涵不备之时,挣脱了他的手,然后狂奔出去。
姬元伯看得真切,却没有阻止,因为他心中的天秤完全倒向了耶律云。
瓢泼的暴雨之中,耶律云正往总督急驰而来,忽然发现大街上有一个拖着红色的长裙。正发了疯似的在街上狂奔过来,那娇美的面容正是自己心中地俏影。
“云哥。”姬娉婷也看到了心上人,脸上再次绽放出美丽的笑容,飞鸟入林似地跳上了马背。
耶律云一把抱住了她,此时此刻,他觉得空虚的心灵再次被填满了。其中除了爱就没有其他了。
奔马继续前进着,而马上的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一刻也不肯放手。
姬娉婷伏在耶律云的怀中大声痛哭了起来,抽泣道:“你怎么一声不响就跑了,人家地心里可是苦死了。”
耶律云紧紧吻在了她的秀发上,呢喃着道:“对不起,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祢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祢都是我的。”
姬娉婷抬起头含着热泪凝视着耶律云。歉然道:“对不起,我和司涵唔”耶律云没有给她机会说下去,用唇堵住了她的樱唇。
长长的一吻把姬娉婷彻底融化了。像只小猫似地软倒在耶律云地怀中。
不知奔走了多久,耶律云才离开了姬娉婷地红唇,柔声道:“我早就说过,就算祢嫁了人也是我的,任何人也抢不走祢,就算祢自愿,我也会用网把祢网回来。”
姬娉婷娇羞地低下了头,呢喃着道:“云哥,我知道你会回来。上天真地把你召了回来。”
耶律云拥着姬娉婷放声大笑,一切阴霾都像是天上乌云一样,被他一扫而空。
姬娉婷抬头看了四周,笑着问道:“我们在哪儿?”
耶律云举目四顾,这才发现自己冲到了城郊,身边是茂密地树林,郁郁葱葱,没有任何人影,不禁笑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只要祢回到我的怀中,去哪儿都一样。”
“我也是。”姬娉婷吃吃地笑了起来。
看着姬娉婷身上穿著红色的嫁衣,越发显得娇美动人,耶律云亲昵伏在她耳边赞道:“我地娉婷穿起嫁衣真是美极了。”
姬娉婷低头看了一眼,撅着嘴道:“我才不要穿呢!”说着伸手就想扯,却被耶律云抓住了她的手,她抬头凝视着耶律云,幽幽地道:“这件嫁衣不吉利,该扔了。”
耶律云摸了摸大红的嫁衣。嘻笑道:“今天是祢的成亲之日。怎能把它扔了。”
姬娉婷嗔道:“你又打趣我,不理祢了。”
耶律云笑道:“今天是祢和我的成亲之日。难道有错吗?”
姬娉婷愣住了,从耶律云的眼中,她找到了坚定和执着,惊喜万分,正想说话,却被耶律云堵住了嘴。
玉液生香,耶律云尽情地在她的嘴里索取着津液,心中的狂野在这一刻之间表露无疑。
姬娉婷只是略略地挣扎了几下,很长时间多没有见到心上人的她急需这种柔情来抚慰心中地盼望的挂念,而心中的歉意也使她无法拒绝心上人任何的要求,如是情到浓时,她也不由自主地反手抱住耶律云。
这一次,耶律云不肯再放开了,右手慢慢滑向了她的胸前。
“啊!”姬娉婷惊呼了一声,身子立时僵直了:“别”
耶律云喘息着吻在她的耳垂上,呢喃着道:“这次绝对不能再放祢走了。”右手游到了衣带之上。
姬娉婷痴痴地看了耶律云一眼,当她接触到耶律云那对满是柔情的眼睛时,又软了下来,脸色越来越红。
宇文慧的消失和姬娉婷的婚事极度地刺激了耶律云,使他地神经一度绷的很紧,如今突然被姬娉婷柔情所引,心中的**被突然点燃了,狂野的他此刻需要的是人类最原始的满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激荡。
姬娉婷的双眼从来都没有离开耶律云,任由他抱自己滚落在草丛之中,默默地承受着心上人的狂野。
寂静地山林只有那阵阵地喘息声
长久,一声长长喘息声过后,耶律云趴在了姬娉婷身上,看着姬娉婷额角的香汗。温柔地为她擦拭着,歉然地道:“对不起。”
姬娉婷摇了摇头,深情地凝视着他,嫣然道:“云哥,不用道歉,我明白。”
耶律云感动地将娇躯拥在怀中。温柔地帮她把衣服穿好,然后拥着她靠在大树旁坐着,轻轻地道:“我再也无法容忍失去了,不能再有第二次,我讨厌失去地感觉。”
“第二次?”姬娉婷怔了一下,娇笑着打趣问道:“难道有第二个女子让云哥不高兴。”
耶律云吻了一下她的前额,歉然道:“宇文丹的女儿祢知道吧?”
“是她?”姬娉婷一阵愕然,但她没有半点醋意,伸手环抱着耶律云地腰。轻轻地问道:“原来是她,难怪你拼了命也要去救宇文将
耶律云见她没有一丝不悦,既是抱歉又是惭愧。心中更是喜爱她,想起宇文慧他叹了一声,缓缓地道:“当时宇文大哥”
“宇文大哥?”姬娉婷好奇地抢着问道:“他不是你的岳父吗?”
耶律云笑了笑道:“我和他是兄弟,和慧妹妹是未婚夫妻,各叫各的。”
“原来如此。”姬娉婷急着想听故事,催促道:“宇文妹妹是怎么打动你的心的,快说给我听?”
耶律云轻叹道:“因为她太温柔了,温柔到我根本不忍拒绝她,开始的时候我还一直推辞宇文大哥的说亲。可后来相处久了,她就像妻子一样照顾我,我的心一软,就陷了进去,后来越陷越深,直到”
“直到她把你俘虏了,是吧?”姬娉婷娇笑着掐了他一下,嗔道:“难怪刚才这么凶,原来是怕我知道了会吃醋。所以想米已成炊。”
“小东西,现在想后悔可来不及了。”耶律云嘻嘻一笑,右手在她的胸口滑了一下,弄得姬娉婷惊呼了起来。
姬娉婷吃吃地笑道:“人家可不后悔,只是以后可要温柔点,人家地身子现在还不自在呢!”
耶律云摸了摸姬娉婷的俏脸,忽然叹道:“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这么抱着慧妹妹。”
姬娉婷吃了一惊,急声问道:“她怎么了?”
耶律云指着手背的粉色玉斑,哀伤地道:“她被吸进去了。”
“她被吸进去了?”姬娉婷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漂亮地玉斑。
耶律云叹道:“是呀!”
姬娉婷摸了一下。怜惜的问道:“出不来了吗?”
“唉!原来还可以用心神与她说话。可前一阵突然没有了她的声音,所以我的心里很烦躁。后来又遇上了祢的事情。”
姬娉婷终于知道了耶律云心中的痛,不禁十分惋惜,柔声问道:“云哥,这一段日子发生的故事说给我听好吗?”
“好吧!”耶律云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缓缓说出了自己这一段的经历。
姬娉婷听到烈子雨逼死宇文慧,气得俏脸通红,叱喝道:“那小子真该死,妹妹这么温柔,他竟然想用强,真是无赖,让我见了非得刺他几剑不可。”话气之中已经将宇文慧看成姐妹一般,有同仇敌慨之意。
耶律云寒着脸道:“烈子雨的仇我一定会十倍奉还,但现在最重要地是把慧妹妹救出来,不然我心难安。”
姬娉婷把脸贴在耶律云的胸膛上,幽幽叹道:“我比妹妹幸福,比她更早的成为了云哥的妻子。”
耶律云忽然正色道:“娉婷,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说,希望祢能原谅。”
姬娉婷娇笑着问道:“什么事这么严重?不会是还有一个姐妹吧?”
耶律云一脸忧色地道:“我的心中只有祢们两个,但在我投到锐国之前,我已经订了亲事,但我一直想避开它,所以没有对祢说。”
“居然有这种事?”姬娉婷惊愕看着他,忽然打趣道:“怕是那家小姐长得不如意吧?”
耶律云摇了摇头,道:“美若天仙!”
“哦?”姬娉婷更是诧异,追问道:“既然是美人。你怎么会不想要呢?”
“因为我和她都是被逼的,而她也有了心上人,所以我不愿意娶她。”
“什么?”这次姬娉婷完全惊呆了,傻傻地看着耶律云,不知道如何反应。
“她的父亲是锐国的国师卓照矢。”
“是他?”姬娉婷惊叫了起来“那位与你订亲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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