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跟我一样的脉象,莫非你也是中了赤毒?”
小寒玉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先生误会了。我出生的时候时逢七月初七午时三刻,阳气郁结,也算是奇症吧。先生一定也看到了我的四肢了,这个就是因为中府不通,经脉死结,这个或许就是你们武者口中所说的绝脉了吧。”
白衣人一听同情的点了点头:“我也曾经听我师傅谈过五阴绝脉的事情,不过似乎也是万中无一的吧。小兄弟你自己医术通神,一定会想出医治之法的。”
小寒玉闻言一呆:“今日听闻先生讲述为民除害的故事,甚是喜欢,这几日先生在这里可否跟小子讲些着方面的趣闻呢?”
“哈哈,哪里有什么趣闻,”白衣人拉开胸前的衣服,露出几道刺目的疤痕,如同被猫抓一般,伤疤结成暗红色突起的肉痂,看起来甚是恐怖。白衣人看见小寒玉惊恐的眼神,微微一笑,和上衣服:“我叫柳自行,你以后可以叫我柳大哥,不要再先生先生的叫了,我便叫你寒玉兄弟,你看可好?”
“甚好,甚好!”小寒玉也不懂客套欢快的答应了。
两人边谈边笑,不一会已经把地下的一堆书收拾干净,清理出一大块空地起来。萧逸之也恰好送来几块木板:“真是不好意思,今日天色已晚,麻烦先生讲究下,明日再为先生准备新榻,怠慢先生了。”
白衣之人却不生气,随意道:“不用不用,如此有床有被便已很好了,想我在外奔波,十晚倒有八晚不是在树上就是在野地里露宿,哪里讲究这些!”说着,一手接过木板随意铺在地下,又拿过箫逸之手里的被褥,往木板上一丢,一屁股坐在上面,哈哈大笑,弄的萧逸之哭笑不得。
萧逸之一走,小寒玉伺候柳自行喝了葯,便想央求柳自行跟他说些故事,扭扭捏捏的一步步走近柳自行,柳自行看着小寒玉古怪的表情,也猜到了几分,暗暗好笑,独自走到床边,伸了个懒腰:“寒玉啊,我乏的紧,先躺下了。”
小寒玉失望的答应了一声,也脱了鞋子踩着小凳子上了床,却忘了吹灭油灯了,焦躁的趴在床边对着半丈外的桌子上使劲吹气,那油灯的火焰却连晃也不肯晃一下。小寒玉恼怒的拿起自己的小菊花枕使劲的扇去,这些早被睡在一边的柳自行看在眼里,咳嗽了一声,直接曲指一弹,风声响起,油灯应声而灭!
小寒玉呆了一会,满心欢快的躺在床上,心想这白衣之人柳自行功夫这么好,肯定有许多稀奇的经历,明日一定要想个方子叫他说给自己听!
次日一早起来,小寒玉便为柳自行诊脉,发现他体内的赤毒略有好转,不过能否完全康复还是很难说。小寒玉思量再三,决定给柳自行试验下古书上的“醋蒸”之法。柳自行也感觉今日起来身体略有好转,虽然在上午的日头下扔感觉烦躁不安,但是身上却已经不那么痒了,于是更对小寒玉的医术佩服起来,故此小寒玉一提出“醋蒸”之法,柳自行是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小寒玉与柳自行来到前厅,找到萧逸之说了情况,萧逸之也曾听说过这等解毒的法子,不过从未试过,当下也想看看,所以就吩咐下人去办了。小寒玉正欲拉着白衣人去后堂,忽听的大街上有人大喊:“挖出太岁了!挖出太岁了!太岁吃人了!”然后满街就嘈杂一片,鸡飞狗跳吵闹之极!
萧逸之连忙走到店铺门口,找了个街坊问了下情况。原来街头的林家昨日修房动土,今日一早起来,就发现地基平白无故的又涨了两寸土,林家老板奇怪便命下人挖下去,结果没挖半个时辰,居然挖出一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