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玉走过去一看,几张发黄的纸片上画着几个跌坐的人像,上面全是朱笔的线条左穿右插,正是自己修行的姿势。
可是看起来这纸张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萧寒玉便问:“这个是你父亲的东西?”
岑小倩点头道:“我出生起,父亲每每在家之时就拿着这纸张一人在书房里发呆,可是我又完全看不懂,上一次回家的时候,父亲还曾在书房里因为这个东西和母亲大吵了一架。”
岑小倩说完,将那纸张随意的一丢:“你拿去慢慢看吧,我回去睡觉了。”
萧寒玉拿起纸张追问:“你将这东西拿给我看是何用意?”
岑小倩在门口停住,头也不回:“不过是不想父亲留下的东西就这么被封埋而已。”
萧寒玉微微一笑,拿起手上的纸片细细看了起来。
本以为这些也就是和聂龙牙所传授的练气之法一般无二的东西而已,可是仔细一看之下,萧寒玉才又发现了一些蹊跷。
在这些纸片上,原本人体的二十条经脉凭空多了两条,二这两条经脉蜿蜒曲折的将任督冲带四脉连接了起来,而且在其他十六条小经脉的汇聚点附近也是凭空多了些串坠。萧寒玉好奇的运起真元按照图上所指的方向一路行去,到了会阴,果然无法再前行一步,萧寒玉只好苦笑。
这些图和当初芙蓉镇上看到的那五个石板有些异曲同工之处,都是在人体上不存在的经脉处标明了真元运行之处,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萧寒玉无奈的摇头起身,顺手把那些黄纸叠好放在怀里,回屋睡觉。
第二日起来,萧寒玉就准备告辞好去吐蕃。
岑小倩还真动了真格的了,铁了心思要跟萧寒玉去吐蕃,萧寒玉求助的看向她母亲,谁知道她母亲竟然也是催促二人上路,真不晓得二人昨天一夜都说了什么。
萧寒玉无奈带着岑小倩出了成都城。再次绑在了一起,二人直奔吐蕃而去。
吐蕃王城就在眼前。萧寒玉落了下去。
岑小倩微微头晕,显然是这里地势太高所致,萧寒玉扶着岑小倩进了城,寻了个客栈住了下来。这里汉人颇多,大多是来做些生意的,因此沟通还是不成问题。
安顿好了岑小倩,萧寒玉说道:“今晚,我夜探松赞干布的寝宫。你再次好好休息,天明之前,我定然返回,你门给我留好。”
岑小倩不愿:“我也要去。”
萧寒玉头大道:“我也不是去快活,带上你夜间很不方便了,而且那里危险的紧,你身体也不适。下次,下次吧。”
岑小倩撅着嘴。一股小女儿态显露无疑。萧寒玉看着她脸上的病态嫣红,心里也是微微一动。急忙扭过脸去:“我先叫些饭菜来,一起吃一点吧。”
岑小倩在他身后道:“我可不想吃,也吃不下去。”
萧寒玉笑道:“你这病症我一会给你扎两针,包你胃口大开。”说着径直出了门去寻店家去了。
回到屋子里来。萧寒玉从怀里掏出银针,对岑小倩道:“拉起袖子,露出手腕来。”
岑小倩脸色一红,犹豫了一下。伸手拉起了袖子,露出皓白地手臂。
萧寒玉抓起她的手腕,在手臂上捻了两针,随后又在大拇指顶上扎了一针,接着伸手在岑小倩的太阳穴上揉捏了几下,松开手,比划着自己的肚子:“下面这针你自己来扎,看着,肚脐眼上横过二指,对,食指和中指,正上方,轻扎下去。”说完递过去一根针来,吩咐了扎针的方法力道。随即转过身去。
岑小倩听萧寒玉说起肚脐眼已经是羞不可抑,见萧寒玉扭过头去了,犹豫了好半响,才自己掀开裙子,露出腰肢来。左手持针右手比着为止,犹豫了半响也没敢扎下去。
“好了么?”萧寒玉等了许久,背后也无声响,心里一时间有些焦急,张口问道。
“没有没有,你可别回头!”岑小倩紧张道。
正犹豫着呢,敲门声响起,却是伙计送饭菜前来。萧寒玉急忙道:“别扎了
萧寒玉也不敢回头,走到门前,等了一下把门打开,把伙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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