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事情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了,”严少吉冷笑说道:“张大山的意思是被友军把银子劫了,他也有理,如果不是友军,怎么会如此凑巧?其他人则说这是张大山自己贼喊捉贼,是他自己吞了银子吃独食。理由也是现成的,如果是友军,早就把他手剁了,张大山不是麻将搓的好吗?剁他的手!看他还怎么搓麻!反正现如今苏州这一块的绿营是相互仇视,乱成一团。银子又没了,兵器也不够,出兵是绝不可能的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这样一来岂不是拿这群倭寇没辙了?我们是否需要做些什么?”
“能做什么?我是汉阳知府,苏州南京那边的事情我又管不着,我们吃好喝好,开开心看笑话就是了,”严少吉笑眯眯的说道:“反正那群倭寇抢够了就会走的,又不可能抢到我汉阳来。”
哎哟,这就是瞄着我们来的啊。
可这话没法说,李小仙只能说道:“呃,严兄说的,呃,十分有理,有理!”
“是嘛,所以李兄也别操心了,来!喝酒!”
严少吉是真高兴啊,说着隔壁省份官员的傻屌笑话,面前就是说话好听的好兄弟,身边坐着新纳的美艳小妾,严少吉心中美啊。
要是平时,那也就一般的开心,但现在,看到别的官员倒霉了,有了对比,那就显得特别开心了。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严少吉心中美开花了,房中又都是自己人,喝起酒来就没了节制,一般吃酒宴的时候,是别人是敬酒之时,才小心喝一口,防着被人灌,现在严少吉是没人敬他酒,他开始自己灌自己。
说两句笑话,人开心,一杯酒。
吃一片凉拌黄瓜,这个脆,一杯酒。
酒杯放下,酒滋味不错,自己满上,再来一杯酒。
一杯又一杯,没一会儿就有大概一斤多的酒进了严少吉的肚子,他是嘴也歪了眼也斜了,脸上通红,是醉态十足。
又是一杯满上之后,严少吉端起了酒杯,要和李小仙喝一杯,李小仙给拦住了,劝严少吉少喝点,严少吉当然不愿意,他直接说道:“兄弟,李兄弟唉,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劝我少喝点酒,为我身体着想,哥哥谢谢你啦,不过这一杯酒,你必须要和我喝,因为我这一杯酒,是有讲究的!”
“什么讲究?”
严少吉看了洛雁北胸脯一眼,嘿嘿一笑,说道:“是因为我第一次见到李兄弟带的这位洛嫂嫂,我就知道了,我们是好兄弟,是一路人。”
“你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怪?是什么意思!”
“哎哎哎,兄弟,你别生气啊,我不是在轻薄嫂嫂占你的便宜,我的意思是,我们爱好相同,都喜欢这个……”这么说着,严少吉手一伸,就向着他新纳的小妾胡千娇胸口摸了过去,胡千娇是严少吉的小妾,她那里会躲,不但没躲,还挺着胸迎了上去。
严少吉摸上去了还不够,捏啊,揉啊,搓啊,就跟在玩面团一样,直到此时李小仙才发现,这位胡千娇之前上身穿着衣裳宽松,还没怎么看出来,现在严少吉一揉捏,他才发现,胡千娇竟然也有着一对巨乳,也不知道和洛雁北相比,两人谁的更大一些。
搞半天这严少吉的意思是,他和李小仙都是巨乳星的人。
严少吉一边揉着,还一边感叹:“唉,这世道实在是太险恶啊,官场尤其险恶啊。不瞒兄弟啊,我其实就好这一口,这奶子它是又大又圆,又软又香,真的好啊!”这么说着,严少吉还嫌不够,他把自己脑袋凑过去,往胡千娇胸口拱,拱了一会,又把整个脸埋进去深吸气,深吸了几口气之后,严少吉才抬起头来,神采奕奕的说道:“爽!咦,李兄,你别害臊啊,我们都是一路人,我在爽,你也别干看着啊。”
李小仙听到这话,倒抽一口凉气,有些胆怯的看向了身边的洛雁北。
这位可是黑毒妇,真能这么玩?
黑毒妇洛雁北此时正脸色通红,低着头在桌下呢,也不知道桌子下面有什么好看的。
看她这样子,李小仙胆子大了起来,伸出手探了上去,捏了捏,顿时笑开了花,果然好软啊。而后又把脸埋进去,深吸一口气,果然好香啊!
爽!
此时,严少吉爽够了,人也精神了,他陡然喊道:“此情此景,甚美,甚美啊!我此时胸中有一口气,欲喷薄而发,我有诗兴!”
李小仙无奈抬起头,他这是玩嗨了,要写诗!行吧,读书人嘛,不就好这一口么,我就听着把,你做诗吧!
严少吉站起身来,在房里摇摇晃晃的走了七八步,而后叹息一声,说道:“唉,我还是不行啊,比不过曹植,我一时之间,仅仅只有诗兴,却做不出好诗来,唉,丧气啊,丧气!不过倒是想起一首前人的诗歌,颇为附和我现在的心态,李兄切听我咏来,这是唐人王偁的诗……”
李小仙拱了拱手,意思是你来把,我听着呢。
只听严少吉咏念说道:“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诗歌咏念完之后,严少吉还感叹:“唉,唐人都知道,奶需要如同明月一样,要圆,要大才好,真的是一首好诗啊!”
这分明是淫诗!
“李兄,轮到你了,你也来一首!”
“什么?我来?什么诗都行吗?”
“李兄你这就开玩笑了,怎么可能什么都行?必须要写奶子啊!”
李小仙脸顿时一黑,心中愤慨,咏奶,怎么咏啊!?这要是写风景什么的,还能想办法抄一抄凑个数,这可怎么办?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李小仙也学着严少吉站起身来,走了几步,他陡然一拍脑袋,“有了!”
“快来快来,我要洗耳恭听李兄的大作!”
便听到李小仙开口咏念道:
“两团柔软惹人馋,双手想摸嘴想含。啧啧之声脑中起,轻轻一碰奶就弹。”
严少吉一边是乐得直拍桌,他大声喊道:“好诗,好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