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多说什么。
一是怕像他们一样被堵着嘴,像是犯人似的,一路走过去,忍受别人的嘲笑和评论。
二则是怕鬼王妃会更震怒,到时给予他们的就不再是教导这样简单了。
尹绍月看着他们都走了,对着掌柜和他的徒弟说:“掌柜可放心说了。”
莫利看着尹绍月的作为和言语,很有架势,完全不像是在相府被人欺凌的庶女,越来越有鬼王妃的风范了。
这衙役看着尹绍月,也觉得也许这才是身为鬼王妃应该有的样子。
流言四起,尹绍月始终在流言的中心,实不该未有回击。
人善,但不代表可以被人随意践踏,不代表可以让人以自己为茶余饭后的消遣,更不能肆意污蔑自己的名声。
这老掌柜并未感激尹绍月出手,因为是尹绍月使得他被人诟病的。
眼神还是很不好,这尹绍月怎么还在逼他说出他与那个女子之间的纠葛,明明都已经解释了她必然不会是那偷盗雀心草的人,为何还紧逼着不放。
尹绍月看向那个徒弟,他的神色慌张,有些被尹绍月吓到了。
其实,尹绍月和莫利,以及那个衙役都知道,这个老掌柜怕是嘴严的很,估计这个年轻的徒弟才是突破口。
尹绍月对着老掌柜和徒弟,说:“这里毕竟是店铺的门面地段,若在这里问话,有些不妥。既然雀心草是在店铺里失窃的,那我们就进去讨论吧,也好看看这店铺内堂的环境。”
衙役也赞同尹绍月的观点,道:“鬼王妃说的不错,确实这地方不如内堂好。”
他的声音有着对尹绍月之语的肯定,也有着想进入内堂寻找蛛丝马迹的心理。
这老掌柜想着要是能快点寻到雀心草也好,况且这雀心草不在了,内堂也就没有什么不方便见人的地方了。
这老掌柜是同意了,说道:“随我进去吧。”
可这徒弟却是有些畏畏缩缩的,走也是走在最后一个,莫利和尹绍月都把重心放在了他的身上。
内堂也如外面一般,比较凌乱我,也应是这掌柜和徒弟为了找雀心草翻乱的。
一眼望去,很难发现这其中有个带锁的盒子,还是看到掌柜拿起盒子,才知道这盒子的外表非常朴素,并没有过多的引人注目。
看来,猜想没有错,这就是能够出入内堂之人所为的。
衙役问到掌柜,说:“掌柜,那个昨日就离去的女子,是怎样的?”
也许想知道关于她的信息太多,没有办法一一怎样,就直接问了是怎样的这样大范围的词语。
这老掌柜面露难色,好像仍旧不愿吐露真相。
此时,莫利发现了一支女子用的发簪,说道:“这只簪子可是那女子所留?”
这话是问那徒弟的,并不是问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