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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意外和事故,要么被飞鹤武馆敷衍了过去,要么被使手段压了下去,这才不为人知。
当方平川查出了异常,将这些不对之处一一串联起来,便抓住了飞鹤武馆的马脚。
今日,在赵一鹤八十岁大寿之日,强闯飞鹤武馆的十几人,就是这些年的一些受害者。
将查出来的内情,依照脉络,抽丝剥茧般,一一道来,方平川手指赵一鹤,满面怒容地说道:“赵一鹤,我说的这些,你认不认!”
“这……这……好家伙,这不会是真的吧。”
“不会吧,赵一鹤和飞鹤武馆还干过这种事情?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今天来参加这一场寿宴,真是太值了,竟能听到这种大秘密,太值了。”
“亏我以前还很敬佩赵一鹤,要知道他是这种人,我早啐他一脸了。”
“这个江湖,果然不能只看表面,又一个大英雄、大豪杰的形象破碎了。”
……
方平川所讲的内容,条理清晰,有理有据,从中根本听不出漏洞来,在场之人听了,当即信了七八成。
如果再结合赵一鹤刚才过激的反应,这七八成的可信度,便一跃达到了九成之多。
飞鹤武馆属于望海县最顶尖的武林势力,赵一鹤在望海县的江湖,那是声明匪浅,属于正道大佬级的人物,一向受人尊重。
但今天这事一爆出来,赵一鹤的名望当即被动摇了,如果证明这些事属实,其一生英名,真就要付诸流水了。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赵一鹤自然不甘心这样的结局,仍在垂死挣扎。
“你分明是在颠倒黑白、歪曲事实。不错,这些年,飞鹤武馆的一些任务确实失败了,但那都是由于强大的外部力量插手,比如劫匪抢夺、高手强取等,并不是我们不用心。”
“哪一次遇上事,我飞鹤武馆的武师不是拼尽全力,尽力保证雇主的生命和财产安全。”
“就说被抢去财物的那几次,若非飞鹤武馆的武师拼死应敌,不计生死,那些雇主早就没命了。”
赵一鹤说的动情,不禁潸然泪下,额头上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分明激动到了极点。
赵一鹤的情绪很有感染力,说的话也有道理,倒是让一些立场不坚定或者判断力不够的人,有些偏向于赵一鹤了。
“真是好演技啊,比我都要更胜一筹。”
周玉侠冷眼旁观赵一鹤的表演,见还真有人相信,不由心生些许佩服之意,觉得姜还是老的辣。
方平川虽还未展示出决定性的证据,但周玉侠已经确信,他说的那些事情,大部分都是赵一鹤干的。
周玉侠为何能这么肯定,是因为他也有份,不,不对,应该是前身有份。甚至,这些事打一开头,就是前身逼着赵一鹤干的。
想到这一点,周玉侠直恨得牙痒痒,虽然他早就知道,前身甩下的锅,迟早会有爆炸的一天,却绝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早,早到他没有一点点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