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雷刚转身就跑的那一瞬间和我的目光撞在一起,他居然给了我一个笑脸。
狞笑。
黑保冲着我一个人来,领头的已经冲着我举起了手中的橡胶棍,我哪里还顾得去思考那狞笑的意思,我起来一个侧踢把他踹倒在地。
领头的黑保倒在地上阻止了后面的人靠近我,我从桌子上跳过去一把拉住吓得如同木头人一样的白鸽转身就顺着雷刚他们跑的路线向着酒吧外跑。
酒吧里人多场面乱,我们两人见缝插针,相对于那七八十几个黑保跑起来容易。
累的气喘吁吁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再也迈不动步子的时候停下来,我回头一看,早就看不见了那家酒吧门前的霓虹。
我想起我的破车还放在酒吧门口,于是想转回去取。
“你现在回去取车,那不是等于自己又送到他们嘴里嘛?”
白鸽拉了一下我,大眼睛里水汪汪的。
激烈的运动让她此时也急促喘息,她穿的是一件水手服,领口开得很低,随着她胸脯的起伏,我可以看见两团带着圆弧的白皙。
不如玲子的有排山倒海之势但绝对的已经显山露谷,别有一番韵味。
我连忙让自己的眼光从她胸前挪开:“知道灯下黑嘛?呃,或者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回去,再说了,他们并不知道我开哪部车去的!”
我让白鸽在旁边的小超市里待着等我,我顺着原路返回开车。
很顺利,来回不过十几分钟,我接了白鸽坐在我的车上。
我心中的疑问钻了出来指着白鸽的那身上白下蓝裙装水手服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在酒吧里做‘啤酒妹’?你不知道啤酒妹会经常被那些小混混吃豆腐的嘛?”
她的清纯和这身带着某种特殊诱惑的水手裙完全不符,但在酒吧那些铯狼眼里,这身打扮穿在她身上可能反而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
白鸽坐在后排向前倾了倾上半身靠近我的椅背:“浩哥,谢谢你今晚救了我!不过你好像和那些人认识?”
我知道她嘴里说的“那些人”应该指的是雷刚一伙。
犹豫一下,我点了点头:“认识!我刚到深市的时候曾经和他们在一起待过一段时间。”
“啊?”白鸽显然很吃惊:“那他们说的什么勾引大嫂都是真的了?你”
我不知道白鸽心里此时怎么想我的,但从她的语气里我听出了失望、惊恐和慌乱。
我轻笑:“你觉得你玲子姐是我勾引来的嘛?”
“什么意思?”她的话里透着好奇。
“玲子曾经就是他们的‘大嫂’。”我于是把我和雷刚之间的那段恩怨大致的说给了白鸽听。
我讲完了,坐在后排的白鸽比起之前的好奇反而出奇的平静,似乎她早已了解我的过去。
“小鸽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跑到酒吧里去做啤酒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