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欢你的这个,它是我见过的最大的,咯咯,进去的时候很充实!”
这么惹火的几句话瞬间让我的身体燃烧起来,我忘记了我是个“伤员”,没受伤的左臂一把将她的纤纤柳腰搂住。
可随着我身体的扭动,全身的伤口都疼了起来,疼的我立马松了手,咧着嘴哼哼。
“咯咯。”玲子笑我:“我怎么看你比我更着急呢?”
一边说话,她藏在被单下的手一边攥紧了我的那玩意儿上下动着。
一阵舒爽的感觉迅速传遍我的全身。
我只能用没受伤的左手伸进她的领口,抓住一团肥硕的柔软使劲儿揉捏。
我住的病房是胖哥安排的,高级干部待遇,单间。这让我和玲子这对儿“狗男女”可以尽情“耍流氓”。
“是呀,我是着急!我恨不得能现在就骑在你身上,然后好好的干你!”我叹了一口气:“只可惜我受伤了,不能动,唉”
“咯咯,你是不能动,但我可以动呀!”她几乎是面对面和我贴在一起,姓感的红唇微微张开,粉色的舌头伸出来,在我脸上舔了一下。
“对呀!你可以动,用嘴,对对对,快,帮我一下,吹,给我吹,我要”
我早已被燃起的浴望烧的浑身难受,抓住玲子的长发,使劲儿的把她的头向着我的小腹下按去。
她一把将我的手打开,自己将盖在我身上的被单掀开,一下将头伸了进去。
很快,我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湿热包裹住了我的那玩意儿
我舒服的靠在床头上闭上了眼,随着玲子的动作,有时候我会愉爽的浑身抽搐,情不自禁的哼哼出声。
说实话,玲子的口活绝对很道地,先不说那些身后蝶震和八字舞的招式,但就基本功来说就很合格。
她为我做,我从来没有一次感觉到“齿感”,而且从包裹的紧实以及湿热的程度上来说,她都给我一个十分真实的感觉。
就好像我的那玩意儿并不是在她嘴里,而是切切实实在她下面那汪温泉之中。
她的舌头很软很灵活,总能出其不意的给我几下最爽的刺激,让我体味到即便是真的进入她下面的港道也体会不到的那种愉爽。
半个小时后我在玲子的高超口技下缴枪投降,她在我激烈喷薄的那一刻用嘴巴更紧致的包裹着我,我愉爽的想飞
玲子去了洗手间漱口,我算是平静了下来,躺在床上点燃一根烟,闭着眼睛回味刚刚过去的块感。
玲子从洗手间出来,索性就上了我躺的病床,她把手伸到我小腹下,又攥住了已经疲软的那玩意儿,然后幸福的将头靠在我胸前。
她的习惯,完事儿后还要把我的那玩意儿攥在手中,一直到她体内的高朝余波散尽。
“张浩,你不让胖哥帮忙,咱们怎么对付周瘸子他们?”
玲子在我怀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