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种很“西门庆”情结,那就是希望自己睡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又最骚气的。
我在一种期盼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8点多,我还在睡梦中听到有人敲门,我一个激灵醒过来,穿着条裤衩打开门,一眼看见正是韩青青。
她站在门前冲着我笑,笑的很美,右脸颊上露出一个小酒窝。
我装逼的双手交叉在一起低垂在我的小腹下,正好罩住我的那个地方。
韩青青大眼睛里秋波闪动:“行,有本事你今天就用手把它罩着别掏出来!咯咯,我还就不信了”
我本来就是装的,听她这样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把她往房间里拉,然后推倒在床上上下其手。
她今天依旧穿的是上面衬衣下面裙子的ol职业装,很方便我对她下手。
韩青青也是老司机,开始装纯,扭动身躯说些有气无力的话。
还真别说,她这么一装刺激的我有了更强烈的征服感,看着她的身体在我的搓、按之下扭来扭去我兴奋极了。
接下来的事情水到榘成,我把她脱光了,然后一把扯下我的裤衩,和她面对面坐着搞。
一进去,她就“啊”一声“惨叫”,让我吓了一跳。
不过她虽然是做过桑拿女,但不知道为什么还很紧致。
她边做边说:“你那个太大了,不行,我第一次遇见这么大的,你不要动,我来,我好掌握节奏。”
我当时心里就特么郁闷:妈蛋,还不知道谁搞谁?还说姓冷淡,看这样子姓猛女还差不多。
韩青青跨坐在了我身上,事实上这时候她已经很湿润了,她用手扶着我,慢慢进去。
“啊”这次她好像是很满足的叫了一声,然后就是越来越快的在上面运动。
差不多几分钟,她的高朝来了,忽然俯下身用嘴巴含住了我胸前的小樱桃,然后舌尖舔舐着。
我浑身上下过电一般的酥麻,而她也因为高朝的原因浑身抖动直翻白眼。
干完之后,她说:“你那东西真的太大了,我很喜欢。你呀,就是天生的女人克星,哪个女人用了你的那个之后一定会还想第二次的!咯咯!”
我听完后,心里特别爽。
韩青青是个不折不扣的“色中饿女”,那两天每天大清早就跑过来搞我一炮,下午我俩打完牌之后她也要收拾我一顿。
那两天搞的我连碰都没碰玲子一下,好在我和玲子已经过了如胶似漆的黏合期,她倒是也没有在意我的变化。
我没想到韩青青的床上功夫堪称一流,而且和玲子在床上和我用的那些有些不一样。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用武术的流派来形容的话,那就是韩青青和玲子的床上功夫不是一个门派的。
韩青青教我了一套在床上能收发自如的“功夫”,也就是说我渐渐已经可以达到在和女人做嗳的时候想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的至高境界。
她说这套方法也是她以前的一个小姐妹教给她的,那个小姐妹是帝都人,祖上可能是哪个朝代宫里的人,从皇上的书库里弄了一本叫做春术的书,韩青青很多床上功夫就是源自于这本书。
时代在发展,连男女床上这点儿事看来也需要更多的文化知识。
早上我俩又干了一次,躺在一起休息的时候我想起了我第一次在小正这间屋子里见到韩青青时心中涌起的那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