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看到了那个玉坠之后,水生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他的脑海里到处都充斥着那个玉坠的身影。
之前可以说水生是个没有什么追求的人,因为失去了记忆,生无所依的他便把照顾干爹邹木贵当成了唯一的人生目标。
可是此时此刻,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心底里有一个声音一直不停的告诉自己,让自己去把那个玉坠买回来。
有道是有钱您是男子汉,没钱让您变汉子难。
想到自己和老爹辛辛苦苦忙乎了快一个月也不过挣了三千多块钱,就算一个月能挣四千块钱,恐怕等自己挣够了买玉坠的钱,也要等两年以后了。
这还要祈求上天保佑这两年间即没有人提前买走,玉坠本身也没有再涨价才可以!
邹水生既然已经感到了那个玉坠一定和自己想要寻找到的那段缺失的记忆有着莫大的关系,那就一定不会放过拿回它的一切机会。
于是邹水生和老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希望可以更努力的挣钱攒钱,将来好把那个玉坠买下来。
老爹邹木贵更是希望干儿子能尽快复原然后找到自己的家人,他可是非常清楚失去亲人有多么痛苦的,他可不愿意让自己干儿子的父母也遭受这样的煎熬,不但每天都起的比以前早了,还主动让儿子跑远一点好捡更多的饮料瓶。
辛勤的忙碌总会有意外的收获,就在水生带着老父亲四处捡饮料瓶的时候,他忽然在一条宽阔的大道上看到了一个似乎很熟悉但又仿佛很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座独立的三层小楼,楼顶上用巨大的红色灯箱做成了四个汉字的LOGO--国泰证券。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恨不得一路飞奔到处去捡饮料瓶的水生猛的就把刹车拉到了底,还没等车子停稳他就跳下了车傻愣愣的走了进去。
老爹邹木贵也不知道这个干儿子怎么了,连忙把三轮推到路边锁好了之后才跟了进去。
水生走进了国泰证券的大门后首先引入眼帘的就是一个上百平米的宽敞大厅,墙壁上悬挂着巨幅的液晶显示屏,不断扭动着的是大盘还有各种指数的走势,另一面屏幕上则滚动的播放着个股的涨跌情况。
大厅中密密麻麻却又整齐的摆放着几十台股票交易的操作终端,也许是因为最近行情不好的原因吧,竟然还有空闲着没人用的几台终端正孤零零的闪动着上一位用户离开前翻看的那支股票信息。
水生感觉自己现在就仿佛是在梦里,眼前的这一切好像在哪里见过,又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站在一台操作终端前,水生缓缓晃了晃鼠标,又用食指轻轻的点了点键盘。
81、83、16、F10… …
一个一个熟悉的按键被按下,一页一页沉睡的记忆也逐渐开始苏醒。
这个过程就好像春风化雨吹入他的心田,又好像母亲的乳汁流入了婴儿的口中。
在他的眼里这些K线均线慢慢的都有了自己的活力,在自己所站的位置用妖娆的身姿和长短不一的上下影线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这一刻,水生他终于想到了自己的一个亲人—股票!
他记起了自己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都在钻研着各种股票知识,多少次成功的抄到低价高卖获利,又有多少次带领这自己的团队将股价玩弄于鼓掌之间。
想到这一切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已经恢复了全部的记忆,连忙抬头四顾想要看清楚周围的朋友和亲人都是什么模样,连忙翻动身边的所有纸张铭牌希望知道自己的姓名到底是什么。
但是,就在这时脑中那汹涌澎湃的力量再次撞上了一堵无法摧毁的闸门,他依稀看到那闸门无比宽广无比高大,宽的让他望不到边,高的让他看不到头。
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依然待在这个股票大厅里,不过却不是站在操作终端那里,而是在老爹的搀扶下已经坐在了休息区的红椅子上,满头满身都湿淋淋的好像刚才被大雨浇了一遍似的。
看他缓过来了,老爹关切的问道“水生啊,怎么了,这些天累着了吧,赶紧歇会,爹这就出去给你把水拿来”说罢也不待他回答,就连忙跑了出去将放在外面车斗子里的凉开水拿了进来。
水生现在的样子还真有点像是中暑的架势,连忙喝下几口水之后才缓了过来。
低着头沉思了一会仿佛是下了好大的决心之后才抬头看着老爹问道“爹,儿子有件事想和您商量,不知道您能不能同意!”
邹老汉看着儿子眼中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仿佛一下就看到了自己的亲儿子,记得他走之前也是用这样的目光和自己说的话。
当时自己的懦弱和胆小让儿子失望的神情他这辈子也忘不了,现在这一幕就好像是儿子又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再让自己这个当爹的帮他一次一样。
邹木贵抑制不住的情感忽然间释放了出来,两行热泪滚滚落下,边哭边说道“儿啊,爹对不起你啊!这次爹全都听你的,你想干啥爹都支持你,你可不能再扔下爹一个人不管啦!爹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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