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暮流年悄悄的我走进了屋里换了鞋,上了楼。
“还好!还好!那个变态他不在!”暮流年探头探脑的进了房间,把包随便的一甩。然后大刺刺的往柔软的大床上烫去,刚躺倒,屋里的灯瞬间亮了。
“啊!”暮流年被灯光射的眼睛生痛,猛的一下子条件反射般的一只手挡住眼睛,一只手撑着起身,无意中暮流年从指缝中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等眼睛彻底适应了灯光,才看到程暮哲站在开关处,脸色乌黑的看着自己。
“你不是有急事走了吗?”暮流年现在不是很想见到程暮哲,低着头,手指摆弄着被角,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情愿。
“怎么?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程暮哲双手抱臂,语气里带着不屑,寻衅滋事的问着暮流年,“你别忘了!这里是我家!”
暮流年一听程暮哲这么说,心里更加窝火,心想你在外面跟静雯在哪里你浓我浓的我都没有很过分拆你的台,你可倒好,一回家就找我不痛快!
“好!这里是你家!我走行了吧?”暮流年赌气的再次拿起包往外走去。不成想,程暮哲一把抓住暮流年的手“怎么?现在连家都不愿意呆了?就一心只想着你外面的那个野男人?”
“程暮哲,你说话把嘴巴放干净点!什么野男人!”暮流年很不高兴,没了之前的隐忍,和程暮哲吵了起来。
“你当我瞎吗?我告诉你,刚才的一切我可都看见了!”程暮哲见暮流年不肯承认,越发的恼火,手上的劲也不知不觉中加大了力度。
“啊!”暮流年下一刻就用包砸程暮哲的手,脸上的五官几乎皱成了包子。“放开!疼!你放开!”
程暮哲的手坚硬的像铁块子一般任由暮流年怎么掰都掰不开!
“快放手啊!你的力气都是用来对女人凶啊!”暮流年挣扎着很生气,更加对程暮哲失望。
程暮哲一听暮流年这说怒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自己还跟她离婚呢,就大半夜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真的当自己是死的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都做了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吗?”一时嘴快,把暮流年受变态骚扰时自己也在场的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当时你也在场?”暮流年停止揉捏自己通红发紫的手腕,不敢相信的看着程暮哲,“你就那么看着?”
程暮哲觉得自己已经说出口了,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对啊!我当时就是在场,我要是不在场,说不定都能见到你跟那个变态和那个野男人当场打野战的场面呢!”
程暮哲说出这句话后也有些后悔,觉得自己确实说的有些过火了。
刚想要道歉道歉,“啪”的一声脆响,程暮哲猛的脸往旁边一歪,脸上通红了一片。这个女人竟然敢打自己!
暮流年的手低垂在身侧,反作用力的同时流年都有些承受不住,手不停的颤抖,暮流年红了眼眸说不出话,咬牙切齿的看着程暮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