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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只手在不停地往暮流年屁股下面伸,暮流年死命的往下做,但他硬是把手伸到暮流年的屁股底下。
粗肉的猪手,隔的暮流年屁股总是不舒服的。
一只手在暮流年的屁、股上摸,一只手伸到暮流年屁、股底下。
暮流年以为这样也就算了。
该死的尊严让暮流年想起身扇死那两个猪手的主人。
时间久了暮流年放松了警惕,屁、股坐的也就没有这么死了。
突然,暮流年清楚的感觉到,屁、股底下的手又开始动弹了。
他悄悄的、竖、起了一跟指头。
手指不但竖了起来,好像还在试探着寻找什么。
暮流年脸上的笑容有了一丝龟裂,尽管赵忍已经把暮流年架到了这个位置。还是不死心的向他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他对暮流年的求助视而不见,手机很巧妙的响起了。
他用眼神示意暮流年身边的人说自己要出去结个电话,四个老板喜笑颜开的用眼神回答他,去吧去吧。
呵呵你们为了任务就是这么不在乎执行任务的人的吗?
坐在暮流年两旁的人用猪手悄悄的牵制住了暮流年的胳膊。
赵忍起身,走出房间。
暮流年就这么看着他高贵冷酷得背影消失在暮流年的视野了,走出了门。暮流年挣扎着起身,却因为他们的牵制只是微微的前倾了一下身体,微微抬了一下屁股。
暮流年猛的又被拉回了沙发,暮流年不知道那个竖着的手指已经准备好了,找好了位置,在哪里等待着暮流年。
坐下的那一个,暮流年身下有硬、物、猛的一顶,硬、物、不大,就是那么一节手、指。腚、得位置因为暮流年刚才的挣扎出现了一点点的偏差,戳到肉、壁上去了。
“啊!”暮流年因为异样的酥、麻、感、和阖人的痛感叫了一声。
下一秒他们在暮流年的扭、动下用胶带堵住了暮流年得嘴,暮流年抗议着,却只能发出呜咽声。
他们眼睛里冒出了精光开始亢奋。
“靠,老李你怎么回事!”
“怪我吗?是她太难找找了好吗?”
“明明,就差这么一点点,都是因为...”。那个干瘦的钱老板不满的嘟囔。
“哎呀好了好了!一次没成功就再来嘛!反正慢慢长夜....”
他们提议着各种各样变态方式,暮流年就只能这么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他们像拎小猫一般轻巧的把暮流年掉了个位置,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眼睛里彻底失去了希望,任由滚烫的泪水焯的暮流年脸颊生疼。
将脸埋进沙发,真皮沙发带给了火.热的脸颊一丝的冰冷,但是很快也变得温热,呼脸。
看着暮流年颤抖的身体,他们发出了yin笑声。
暮流年的泪水更加汹涌,几乎就要把自己淹的窒息,窒息感越来越强,真的暮流年快被这外边光鲜,实质却肮脏不堪的上流社会逼疯了,逼死了。
罪犯的世界不止他们行为的肮脏,主要是他们已经被贪婪吞噬了。
没有人硬拉着暮流年走这条路,是暮流年自己踏上不归路的。
暮流年感觉死亡就要来临了,暮流年不愿意忍受这样的屈辱,尽管他们的行为才刚刚开始,还没有撕破暮流年的衣服,只是言语上不堪入耳。
咔哒!
这是开门的声音!
赵忍接完了电话回来了,暮流年费力的把头从沙发里抬了起来红肿着眼圈扭头想要一看究竟。
还不懂暮流年把头完全扭过来,暮流年就已经知道那人不是赵忍,只是个传话的。
本来就够屈辱的了,为什么还要外人看家,内心的悲哀像浪花一样不停地在心里拍打着暮流年仅有的自尊。
或许那个侍者已经习以为常了,这里最不适合的就是多管闲事的人。
他的眼睛了暮流年看不到一丝的人气,是的他已经被这里吃的连心都没有了的。
暮流年有一次陷入绝望。
他们一会就会满足了,然后一切就都过去了。
暮流年静静地等待着。
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因为侍者说:赵先生,有急事先走了,他说暮流年小姐不论多晚都要记得完璧归赵。
这句话是告诉暮流年要毫无损伤的回去吗?
不,聪明人应该听的懂这背后的意思。
侍者说完走了,剩下的四个老板相互看了一眼,有些失望。
到嘴的肉不能吃这对他们而言是多么的痛苦?
他们没有停止对暮流年的行为,赵忍的话他们不敢明面上违背,总要给他三分面子。
或许是穿的太少的缘故,暮流年可能着凉发烧了。
现在暮流年感觉自己就像一条离开水太久的鱼,浑身都干涸了,暮流年舔了舔有些起皮的唇,鼻子根本呼吸不到让自己满足的氧气了,只能微微的张嘴,来满足氧气的吸入。
就这么一直下去吧,到了明天暮流年就解放了。
时间过的真慢,暮流年时刻往钟上看,好久好久,分针才缓缓的前进一个格子。
暮流年马上就要在沙发上睡着了,四个老板发出的yin笑声再次让暮流年回到紧绷的状态。
他们好现在讨论要怎么玩暮流年,上暮流年,还能完、璧归赵。
“兄弟,这都半个小时过去了你们不上她了吗?”那个干瘦的钱老板好像有了什么主意,故意问着其余的人。
“嘿呀!别说了,赵忍他不说了不能....”赵老板显得格外不甘心,看着暮流年的眼睛里竟然走了厌恶。
那个一直没有对暮流年怎么样的孙老板提出了最可恶的建议,他们又要开始玩暮流年了。
“你们听暮流年说,这赵忍说的只是让她记得回去,而他给我们送来的目的就是让我们搞她,那么也就是说,她不死不就行了?”
“对啊暮流年们不能玩她,还有别的通道可以玩啊!”
哈,暮流年以为这四个人变态心理最高的是钱老板,他暮流年并不认为会有多很但是现在看来,他才是最变态的!
原本暮流年是跪趴在沙发上头朝里的,他们为了更方便的玩暮流年直接把暮流年扔在了地毯上,让暮流年用背部抵着地面,双手同样用胶带绑着。
这时的暮流年暮流年已经双眼空洞了,任由他们把自己摆成这样屈、辱的姿势没有半分的反抗。
反抗根本没有用啊!
包臀的小礼服早就碍事的被他们改造成叉开的很高的旗袍了,那前面一块布和后面一块布因为暮流年的姿势倒贴在了小腹上。
眼泪也已经干涸了,暮流年没有眼泪流了,要是再有的话,估计就是暮流年的鲜血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