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自己自认为该死的话:“是不是….”
其实暮流年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
但是覆水难收。
“因为你是第一个,真心跟我做朋友的女生。”
“你还记得我以前问你的问题吗?是不是所有的女生都喜欢赵忍那样的男人,而你是唯一一个给了我不同答案的女生。”
“是因为我说我不喜欢赵忍那样的吗?”暮流年用自己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询问者,像是因为不自信的懦弱,有像是扪心自问。
“不,不是的。是因为,我在你的眼神里真的看出了你的真诚,你内心的答案。”
……..
他这么一说暮流年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暮流年从沙发上下来,擦了擦眼泪。
“时间不早了,休息吧。”暮流年蹟着拖鞋回了屋。木然的坐在床边,一直这样很长时间,最近这段时间就好像是老年痴呆了一半脑子一点也不好用。
不知道什么原因,暮流年扭头看了一眼闹钟已经十二点了,这个时候自己要么就快要下班了要么就在睡觉。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啊?
脑子终于在下一秒恢复了正常,自己这是有病吗?
是不是的了精神分裂症了?
对了,木程然还在外边呢。
鞋也不穿了,直接冲出房间。
暮流年着急什么,让狗咬了吗?不行有空真的要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打开门,暮流年愣住了站在沙发旁边纠结的要死的木程然也因为暮流年的动静抬起头正好对上暮流年的眼光。
“…你怎么睡?”暮流年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握着门把,只把头露了出来。
暮流年不会告诉木程然暮流年在在有多么的懊悔刚才的所作的一切的。
“额…我睡沙发行不行?”木程然也没有刚才的成熟。
暮流年变回了原来的自己,他变回了大男孩的木程然,暮流年们都很是生疏。
“可是我家没有被子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天知道暮流年有多么的尴尬。
暮流年不是不舍得买这些必要的家具,是因为暮流年从来没有想过会让谁来暮流年家,有会允许谁在自己家里留宿。
“…你家一床多余的被也没有?”木程然这个有钱的阔少似乎很不能接受这一点。
“怎么?我没有想过买两个。”暮流年没有听出木程然的意思。
“那我要怎么办啊?我睡沙发就算了,总不能没有被子盖吧?”木程然说到底骨子里也满是富家少爷的习性。
不过是没有那些学坏了的少爷的恶性质就是了。
“那要不你来睡我的床?”暮流年心想自己总不能欠他的人情,干脆就想说自己让他上屋里来跟自己挤一挤,反正也是个双人床还没到,挤不下自己和一个他。
木程然却误以为是,暮流年出来睡沙发,自己进暮流年的房间睡觉。
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是个大男人,要不忍一下算了?
“算了还是你睡床我睡沙发吧。”木程然误解了暮流年的意思。
“你不进来睡啊?”暮流年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感情。
“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让小女生睡沙发吧?”木程然直接就把自己心里的话变达了出来。
“啊.....我睡沙发?”暮流年瞬间变得无语,“我是说你今天跟我挤一下什么时候说要睡沙发了?”
“额…..”这下子木程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
两个人都好久没有说话。
然后暮流年回了房间,木程然坐在了沙发上。
屋里发出了一阵翻东西的声音,不一会暮流年就抱着一床被子出来了,其实也不是被,是暮流年把自己的褥子套上被套给木程然松了出来,木程然接过了被子。
有些惊讶想要说着什么。
“赶紧睡觉了,晚安。”暮流年真的困了,把被子塞给木程然就回屋睡觉了。
木程然愣了好半天才从惊讶中回过神,看着暮流年困的要死的样子,也就没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在沙发上盖着褥子睡了一夜。
清早,八点。
暮流年起床,穿好了衣服准备出去买点早餐回来。
自己今天很累,不想做饭。如果说只有自己一个人不吃都都所谓了但是不止自己一个人,还有一个木程然啊,所以还是出去买点好了。
刚好拿着钱包要出门的时候,有人提前敲响了大门。
暮流年有些疑惑,这么一大早谁回来找自己?
突然暮流年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他前些日子让自己给他一万块钱,不是事来要钱的吧?他不是进去了?
或许是因为暮流年出神的太久了,门又一次的被敲响,这回,敲门声里夹杂了一起急促。
暮流年咽了咽口水,试探着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男人肩膀上的徽章因为光的照射瞬间闪现出耀眼的光芒,暮流年抬手遮住了这道刺眼的光芒。
门从外面被拉开了,两个身穿警服的人站在了自己面前。
“你是暮流年吗?”
暮流年被问的一愣。
“是。”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两个警察制服的人一看暮流年身后的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立马露出了鄙夷的眼光。
“为什么?”暮流年没有因为这两个人是警察就什么都不问的直接跟着走,说实话她讨厌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说话方式,都是不屑和命令。
“我们怀疑你跟花冉的死有关,我们要带走你做询问。”
暮流年一听这两个人说的就知道,肯定有人要报复自己。
不然怎么会一进门就问自己是不是暮流年,也不问认不认识花冉?
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会直接就说要带走自己。
木程然和暮流年就这么一大清早的被警察带到特公安局。
审讯室里。
“姓名。”
“暮流年”暮流年不想让这些人知道自己真实的名字,就说自己现在的名字,人们口中常叫的名字。
警察听暮流年说了这样的名字,一愣,笔尖在纸上犹于了一下还是写下了暮流年三个字。
暮流年把这些行为都看在了眼里。
现在的一切不过是走个过场谁会在意自己正真的名字?肯定到最后无论如何,这些你警察也会让自己在这里待着。
木程然一直想要为自己说些什么,但是显然这些警察不知到木程然的身份,对他说话很没有礼貌。
“警察,我想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木程然试图为暮流年辩解。
可是他们已经认定了是暮流年。
“哦们怎么会搞错?”警察反问木程然,把暮流年刚才说的全都自问自答的重复了一遍。
“我刚才问她她在哪里,正好她说她那段时间不在,但是有谁能够证明呢?”
“我们问她是不是跟花冉借过钱,她也回答说是的。”
到最后他们整体的意思,就是无论如何暮流年都要在这里带上几天才行,哪怕有人要保释暮流年,也必须呆上一段时间最后暮流年以故意杀人的动机,被强行拘留。
暮流年想想当时他们说的也是可笑,自己为什的要杀了花冉?
他们说是暮流年不要想还钱,当时暮流年就比心里苦笑,自己不过是问花冉借了一千块,用的着杀人灭口吗?
可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自己实在没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也就不舒说什么了。
又过了很久终于在木程然的一通电话下,来了个人保释出了暮流年跟木程然,出来以后。
暮流年问木程然是不是他找人保释出来的,木程然说暮流年打电话给小舅舅,让他给自己弄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暮流年心里有数了。
木程然因为手头上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暮流年独自一人在马路上徘徊,不知道要去做些什么。
低头无聊的踢了踢石子。
那着警察还真是可笑为了拘留自己硬说是自己因为不想还债所以把花冉杀了。
自己值得吗?为了那区区的一千块钱。
他们甚至还说自己跟花冉是姐妹,自己杀了她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要霸占花冉的公司。
自己怎么可能跟花冉是姐妹?
自己的是孤儿可从来没有谁给自己说过自己你有一个姐姐。
后来,暮流年就更加信那几个警察不是想要陷害自己所以才这么说的。
当然这是暮流年过了许久以后才知道,这还是木程然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才费了很大的力气查出来的。
正是因为这件事,暮流年又一次想到一些不愿意想起来的事情。
那着鲜为人知的关于花冉的事情。
还记得以前每天家里都会有人来做客。
母亲就会给花冉钱,让花冉出去玩,记得回来就好。
花冉记得很清楚,笔记上都一一的写明白了,花冉虽然跟爷爷长大,但是好歹是有母亲的。
刚开始花冉开心的不得了,并且还总是再出去玩的时候,叫上附近自己的小伙伴。
自己会跟他们炫耀,看自己的妈妈又给自己零花钱了。
妈妈对自己可好了,什么都给自己买,只要自己喜欢。
刚开始自己是希望家里来人的。
这样自己就可以有钱花,可以出去疯玩一整天。
所有的小伙伴也会说自己真像一只自由的小鸟。
但是时间长了自己把很多能玩的地方都给玩遍了。好吃的也都吃过了,真的就没有什么好玩的了。
自己不想再出去了,想要在家里待着。
可是母亲无论如何就是不同意自己,并且自己还发现每次家里来的都是一个又一个的叔叔,从来没有阿姨。
自己问母亲是为什么?
母亲说是因为自己长的太漂亮了,其他的阿姨都不跟自己玩。
于是花冉就忍不住了凭什么他们不跟自己跟自己的母亲玩?不行自己要找他算账去!
于是自己就没家每户的去敲邻居的门。
每当有一个人开门,自己就会问为什么不跟自己的母亲玩?
他们都是居高临下的看着花冉。
“为什么要跟你母亲玩?”他们这么问着花冉。
“为什么不跟自己得母亲玩?”花冉很执拗,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
就是一遍又一遍的问他们:“为什么不去自己家里做客?为什么不跟自己的母亲玩。”
那着女人刚开始还是很不耐烦的赶走自己:“去去去,谁要跟你母亲玩!我们忙的很。”
还有人说:“哼,没有人去你们家里做客吗?不差我们啊!”
花冉刚开始以为她们就是没有时间。
但是四五岁的花冉也是明白一些事情的。
知道问到最后一家的时候,那个家里女主人很生气,因为今天花冉家做客的就是他的丈夫。
打开门的是一个小男孩,小男孩问花冉有什么事情吗?
花冉还没来得里说话,那个女人就走了出来。
一看是花冉心里很不舒服怒火接踵而至。
花冉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但是那个女人用行动和谩骂让自己知道这很严重。
花冉站在门口还没来得开口,那个女人的谩骂声就传遍了整个巷口。
“你这个妓、女生的小,妓、女,怎么你那个不要脸的母亲勾、引了我的丈夫还不够是不是?所以就又让你这个小、杂、种来勾、引我儿子?”
“阿姨,我就是....”
花冉露出无辜的眼神谁水汪汪的大眼看着那个女人。
“还不赶快给我滚?不要待在这里恶心我信不信我把你扔去喂狗?”
花冉的眼睛是最像她母亲的,就好像会说话一样,很能勾住人。
那个女人对着花冉上去就是一巴掌:“别用个跟你那个母亲一样大眼神看着花冉,真是骨子里的贱,不用学就一套一套的。”
花冉就是这么被吓回了家,一路上花冉都是哭的跟大声,就像是在用哭泣发泄自己内心的难过。
跑到家里,很意外,这一次门没有锁死,花冉就这么进了屋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找母亲然后躲在她的怀里狠狠地大哭一气。
刚跑到母亲的房间门口,花冉就听见里面传开来了母亲的shenyin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