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暮流年正在洗漱,花冉的公司的人给暮流年打来了电话,说让暮流年过去一下,因为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所以暮流年一点也不想出去游走奔波。
暮流年说:“很着急吗?”
公司的经理说:“您不过来一趟这件事情没法处理。”
好吧,看来又要自己亲自去了,不过会是什么事情必须要暮自己呢?
要知道当时暮流年找得这个替自己打理公司的人可是无所不能的,而恰好暮流年是发现他的伯乐。
靠,不会是赵忍杀过去了吧?
这是暮流年的第一想法,但是仔细一想赵忍跟本不知道花冉的公司,他又怎么可能过来呢?
那到底会是什么事情?
出于暮流年比较懒得原因也就什么也不想了,到地方在说吧。
到了公司,一切跟平常也没有什么不同。
各自都是该干什么的干什么,一切也没有什么异样,那还找暮流年来或许就是有什么惊喜要给暮流年说了吧?
走到经理的办公室,暮流年敲了敲门推门进去,屋里不止有经理一个,还有两个老人。
这两个老人显得很悲伤,很无助,暮流年用眼神询问经理。经理背对着他们偷偷地用唇语跟暮流年说:“这是花冉的父母!”
什么?花冉哪里来的这两位父母?
暮流年猜测面前的这两个可能是花冉的养父母。
暮流年看着他们刚想要说话什么,他们就开始抱头痛哭。
他们哭的很伤心,暮流年一点也插不上话,更不要说什么寻问他们一些什么了。
暮流年用眼神询问经理是不是把花冉的事情都告诉他们了,经理朝暮流年点了点头。
还好暮流年随身带了一点花冉的骨灰,因为暮流年当时下葬花冉的时候暮流年觉得自己跟花冉是唯一的有亲缘的人了,暮流年不忍心她独自一人在地下长眠。
暮流年犹豫着想要说些什么,花冉的养母一下子就抓住了暮流年的手腕:“求求你,你告诉花冉是怎么死的?”
暮流年被花冉的养母下的一下子失了分寸:“花冉不是跟他死去的爷爷一起过的吗?”
说道这好像有戳中了人花冉养父母的痛处。
他们一下子就崩溃了。
“是啊,孩子他爹咱当初不应该就这么把花冉扔给他爷爷的,都怪你非要出去闯荡,结果呢?不仅一是无成,还害死了你爹和我闺女。”
“好,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当时就带你出去闯荡的。”花冉的养父也被她说的开始不耐烦了:“我这就去死 ,你满意了?”
可不能让花冉的养父去死,不然暮流年可就罪过了。
暮流年赶忙出声询问说他们到底是不是真心要抛弃花冉的。
他们回答暮流年回答的很肯定,真的不是。
他们当初就像刚才说的那样只是想出去乡下,到成了多挣一些钱然后让花冉和她爷爷过得更好一些,但是两个人看着成立的前很好挣,到了自己这里不是找不到工作就是找到的工作的价钱很低。
低到连养活自己都是个问题。
所以他们没有脸面回来了,也没有回来的资金。
暮流年听到这知道是花冉误会了,事实上花冉的父母不是要抛弃花冉的。
这样的话,暮流年也不能让他们因为失去了花冉就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暮流年告诉他们,花冉有孩子。
他们并不相信暮流年,暮流年就再三的跟他们说花冉确实有孩子了,但是暮流年没说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暮流年估计暮流年你要是说了就相当于真的把花冉的父母推上了绝路。
暮流年当然不能这么做,不知道是因为受到的打击太大了还是他们领养花冉的时候那年龄已经很大了,反正现在的这两个人看上去一点也不年轻。
“姑娘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家花冉已经有孩子了?”本来眼睛里没有半分生气的花冉的养父突然眼睛里一亮。暮流年知道肯定是自己说的话他,他们听进去了。
他们拉着暮流年的手就不愿意放开,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重,直到暮流年真的有些无法忍受的皱了皱眉他们才意识到他们的失态。
为了让他们相信暮流年的话,暮流年故意说自己这里有花冉的遗书,暮流年不敢告诉他们花冉是被人杀害的,就给他们说花冉是因为心脏骤停没请就过来才死的。
他们相信了,又拥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暮流年只是故意的把遗书两个字说的重了一些,暮流年的经理就很有眼色的很快的仿造了一份遗书送了过来,暮流年接过来为了保证万无一失的先看了一眼。
果然上面跟花冉的笔记几乎一模一样,不仔细看暮流年都认不出来,当然这样一份假的遗书就算是让暮流年仿造出来,花冉的养父母也是会相信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识字。
这样一份遗书就更是可以以假乱真了。
他们问暮流年是花冉的谁?暮流年没有告诉他们暮流年是花冉的姐姐,暮流年说只是因为在暮流年走投无路的时候花冉帮了暮流年一把,所以出国的时候自己才会对花冉的事情如此上心。
也完全是为了报恩。
送走花冉的养父母暮流年想了很多,这个世界真的是太不公平了,凭什么有钱人就可以获得任意妄为,而暮流年们这样的向压迫努力活着的穷人就要获得如此的卑微?
不行,暮流年不要再这样下去了,暮流年要努力的挣钱,挣够暮流年人生的第一桶金,至少要500万,至于花冉的公司,暮流年不会把他给别人,毕竟这是花冉的心血,暮流年会好好地管理它,然后做一个股东。
感觉这么想想也不错。
别人说人是贪婪的认识永远不知足的,暮流年现在倒是深有体会。
就像暮流年,原本暮流年说,暮流年只要挣够钱就可以退出这个圈子回去上学了。
但是进入了这个圈子以后,就像现在,暮流年的目标不再是挣到钱,而是想着挣钱以后要想办法给花冉报仇,退出这个圈子以后还要接手花冉的公司,做一个幕后老板。
或许所有的有钱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吧?
当然暮流年如果有一天能站在比赵忍,凌玉高的位置上哪么暮流年一定会让他们也知道知道自己的痛苦。
这些设想,暮流年单单在脑子里想想都激动地不行。
暮流年觉得自己变了,但是却有不忍心停下改变的脚步就这么走下去不回头了。
好了,那暮流年现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一个人帮自己查花冉是怎么死的。
暮流年现在没有这么大的势利,更不能得罪任何人,否则不早说给花冉报仇了,暮流年就是自己生存都是个问题。
可是暮流年能找谁?
暮流年在大脑里想了一圈,除了木程然,暮流年没有什么人可以求助了。
纠结了好长时间暮流年还是给木程然打了电话。
暮流年刚告诉他让他帮暮流年。
暮流年就后悔了,恨不得只要能把这句话当做没有说过,或者不让木程然知道暮流年把自己的舌头咬掉都可以。
太过分了木程然帮了暮流年这么多,暮流年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让她帮助暮流年。
不和否认,暮流年自从进了这行,认识了很多的有钱人,接触了很多贵人。可是如果说让暮流年信任的却只有木程然一个人。
他从第一次见到暮流年的时候就在帮暮流年,无论是什么时候只要他在暮流年的身边,就会帮暮流年,又或是帮助跟暮流年玩有关的人。
花冉的事情暮流年忘不了,但是暮流年却没有能力让花冉死了以后不再依附别人要为花冉报仇。
木程然真的是太温暖了,暮流年就想只被冻僵了的鸟,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这团温暖。
花冉绝对不会是自杀当年,那个变态的男人都没有让花冉差生自杀的念头,现在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她也有了自己的公司,还有什么会让他想不开呢?
而这段期间除了那些有钱的少爷没有谁再有这么大的权利和胆子好随意的杀人了。
并且在这一堆人里,只有木程然是最干净的,最没有杀人动机的,所有也只有他是最合适寻找杀人凶手的人。
但是暮流年刚才的口气根本是命令的口气没有半分熟求人的意思,或许暮流年只敢对木程然这样了。
当木程然听到暮流年说的事情以后没有因为暮流年的口气生气,只是很认真得问暮流年:“那好你需要我怎么帮助你呢?”
暮流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木程然真的因为自己改变了很多,和那些花花少爷差不多了,但是本质上却又有差别。
不那么令人讨厌,这时候他又一次解决了暮流年的尴尬,只是说了声知道了,他会去处理,就没有再追问暮流年。
他问暮流年出不出门,暮流年说不出门然后他说好好休息吧。自然听到木程然这么说,暮流年以为这样就算了,就可以在家里休息了。
结果没有过了半小时,木程然就到暮流年的家门口。
等到了木程然的车上,暮流年依旧是满脑子空白的,暮流年真的没想到,他让自己好好休息问自己出不出门,就是为了带自己出去玩。
暮流年有些疑惑,内心却又忍不住得罪有些激动。今天木程然穿了一身灰色的西服冷色调的西服却丝毫不会让他温暖的感觉减分。
精致的手工西服,更合适他的身材,修长的身形更加的好看。
木程然坐在架势座上,微笑着看着暮流年:“暮流年发现了一道特别好吃的菜,所以想带你过去尝尝,并且他们那的生意比较火,只有预定位置才能有机会吃饭,正好暮流年预定了位置,走,咱们过去尝尝。”
暮流年惊呆了,难道他就是特地让暮流年跟他一起吃好吃的?
不知道为什么,暮流年心里突然羞涩,手不自觉的抓紧的背包。把头别向了车窗外,下一识得不愿意让他看到暮流年羞红了的脸颊。
“怎么今天开始走起温柔古典风了?”木程然开着车,打趣着暮流年。
暮流年一听就不乐意了。
“怎么,平常我的人设是个母老虎吗?”
“没,没,以前你都是女中豪杰,不拘小节的豪情女子。”
听着这两个对女孩子赞美的词语,暮流年心里应该是开心的,高兴的。
满是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确实微微的有些不舒服,像是一根不起眼的刺,不会让人受伤,但是却让人不舒服,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哈,自己算是什么东西?
怎么能配的上这两个词?
每一次暮流年得到了自己奢望的东西是。这该死的身份,却总是一遍一遍的提醒暮流年,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要是平常的哪些金主,暮流年跟本感觉不到什么,反正自己与金主不过都是逢场作戏,所以也不会在乎。
但是木程然说出这话的态度一点都不一样,暮流年能感觉出他内心的那份真诚,他是真心的在夸奖暮流年,但是这份真诚让暮流年红了眼眶,让暮流年酸涩了眼睛。
为了不太过沉醉在其中:“好了你就不要说瞎话了,你的良心不难受啊?”
暮流年偷偷的抹了抹眼睑,声音也有些颤抖。
木程然故意的捂了捂心口:“哎呀,暮流年你这样太伤人了,人家的心都碎了。你都不主动找我没办法我只好为了你改变自己,你却说人家的良心呢?”
不知道为什么暮流年以为自己的心已经百毒不侵了,自己被这个圈子已经练的的很强大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因为木程然的话一阵一阵的抽痛,针扎似得。
就算吃了止痛药估计也没有什么用。
木程然说为什么暮流年不主动去找他。
呵,他大概忘了暮流年的职业了吧?
暮流年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喜欢金钱和和虚荣的人,暮流年不想让他觉得自己跟他来往密切紧紧是因为他有钱,他有权势,而暮流年恰好又跟那着妄想一步登天的女人。
现在太多的女生都是这样的,为了豪华富贵的生活。就算跟比自己爸爸还要大的男人谈情说爱也无所谓,他们在这些正经人家的姑娘都开始这样了,暮流年们这些职业的人岂不是更容易让人误会?
所以暮流年把自己对他的幻想,与奢望深深的埋藏在心底,不让任何人去发现他,暮流年想这是自己最后的秘密了。
这些被暮流年隐藏了事情无心情,暮流年没办法去忽略它,也没有办法把它说出口,所以暮流年只能转移话题,让这个话题就这么尴尬的过去。
“木少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带流年吃饭呢?有为什么要如此的抬举流年?流年真是受宠若惊啊。”这句话是实话,是暮流年最想说的话,不是暮流年的造作。
暮流年话音还没落木程然就给暮流年递来了诧异的目光,就好像在询问:“流年的天啊,你怎么不记得了?”
“你忘了吗?”
“我忘了什么?”暮流年真的不知道他说的忘了是指什么,自己好像没有许诺过他什么吧?
暮流年有自知之明的。
木程然的眼睛里却突然多了失落。
眼睛认真的看着暮流年,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一个暮流年了,他的眼睛了满满的都是暮流年。
他清凉温润的嗓音,因为失落显得微微的低沉:“原来你全忘了,我们的事情你真的好不上心啊,我说过我会追求你当暮流年女朋友的。”
他的声音真的很失落,穿到暮流年的耳朵里却成了一道惊雷,响彻云霄。
在暮流年心里久久的回荡,无处不在充斥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因为他的这道“惊雷”,暮流年的耳朵竟然开始耳鸣了,脑袋像是被重物敲打了一般,完全是蒙的。暮流年跟惊讶,很紧张,说起话来竟然变成了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孩子,结结巴巴的:“木,木啊,木少,您这是在开玩笑吧?”
真的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木程然了甚至一瞬间想要叫出他的名字,好在只说了一半就有让暮流年及时的刹住了车。
木程然听完了暮流年的话依旧是温润如玉的慢着性子,生怕暮流年听不清的一字一顿的说:“我说,我要追你做我的女朋友!”
暮流年彻底的石化了,或者说在风中凌乱
千万种思绪混成了一个声音,一句疑问: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
暮流年究竟何德何能?
木程然会看上自己?
暮流年有什么地方时能吸引住他的啊?
不,一定是自己在做梦,或者自己的脑子混乱了,悄悄的暮流年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很疼,疼的一点也不含蓄。
这是真的暮流年没有做梦。
暮流年就这么一直发着楞,木程然也一路无话。
知道到了餐厅,知道坐在座位上都快要点菜了暮流年还是沉浸在自己白痴的世界里没有出来。
木程然似乎也看出来了暮流年的“消化”能力有点差,所以就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一下暮流年的鼻尖,真的很宠溺。
“好了,别想了,赶紧想想吃什么东西吧!”
暮流年终于回了电神,机械的点偷伸手结果菜单看了看真的觉的有些吃不下,随便点了两个素菜就算了,对于吃肉,暮流年真的不太感兴趣。
“我的宝贝啊,你不用给我省钱,随便点。”木程然一看暮流年点的是素菜就无奈的笑了,不是鄙视个看不起的意思,半分没有,只是让人忍不住的举动他是一个值得在一起过一辈的好男人。
“好,我再看看。”暮流年又从新把菜单拿回了手里,看了看就有点了一个尖椒田鸡。
这个没有皮,暮流年应该还是能接受的。
“对了你刚才让我帮忙,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木程然把菜单放下,然后双手十指紧扣认真的看着暮流年:“不然,我可不会帮你。”
他说要这句话,暮流年心里一紧:“什么条件?”
暮流年神经上的紧张和表情上的僵硬将暮流年彻底出卖,坏了,他有什么条件?
不会是.....
“暮流年啊,你不会以为我要.....”
木程然越是这样暮流年越是紧张,脑子想的内容偏的更是离去,他不会让暮流年跟他...
有了这个想法的一瞬间,暮流年脸上爆红。
“你不会以为,暮流年很那些阔少一样让你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吧?”
“没,没...”说着暮流年就忍不住想要摆手否定他的疑问。
“哼,暮流年看你明明就有....”木程然一口咬定暮流年在想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当然暮流年也很怂的承认了。
“好吧,我承认....”
哎呀真是的自己脑子在想些什么?怎么还就这么轻易的承认了呢?
暮流年不禁抬手捂了捂烫人的脸,下意识地不想去在想着杂七乱八的东西,而是继续说道:“抱歉,我想多了……”
还没说完,暮流年的声音就已经小的吓人。
“好,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算了豁出去了,为了花冉做这点牺牲也没有什么的。
他沉了沉眸子,语气开始变得深沉:“记住,以后不许再叫我木程然。”
好,暮流年知道,自己会守住自己的心。
“要叫我程然。”
“什么!”暮流年惊讶的几乎要站起来。
“怎么?要求很高吗?”木程然单手支着下吧,一脸的无辜。
“我还以为....”暮流年低下头喃喃自语。
“以为,我要让你跟我………”
木程然还没有说完,暮流年就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你怎么这样!”暮流年赶紧看了看四周,还好没有人注意到暮流年们。
说实话,确实原来暮流年以为木程然的条件会想他说的那样,让治改跟他上床,不得不说他认为的没错,暮流年就是这么想的。
甚至有这么一刻,暮流年暗自庆幸。
其实自从暮流年进入了这一行,暮流年就知道了世界一个通病,就是没有免费的午餐。
所有的东西都是需要等价代换的,从来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
或许对于别人来说是等价代换,可是于暮流年们而言却是用很大的付出换取暮流年们想要得到的那一点点的奢求。
暮流年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了受虐心理,竟然还想让木程然再提一些别的要求,这样暮流年的心理会好受一些。
“木少…….”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木程然打断了,他显得很生气。
这是要改变主意了吗?
果然这样才是暮流年想到的结果。
“以后不准再叫我木少,要叫我木程然。”
尽管心理有了准备,却还是又一次的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暮流年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木程然总是待流年这么好?
总是答应流年的请求?
暮流年对他可没有社么价值啊。流年不过是一个只要有钱就可以得到手的玩物,不会像那些前进小姐似的,取了他们就相当于去了一个家族的势力,可以给自己的家族带来很大的利益。
又或者说取了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这样至少这个女孩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她的身家背景就放在那里,很干净很透明。
可是他如果娶了暮流年这样的女人,只会让他在这个圈子里太不起头,就算这些人不敢在明面上说写什么但是在背后的议论一定不会少的。
并且单单从这件事情上来说,暮流年卑微的像一只蝼蚁必须寻求他的庇护才能生存下去,必须依附他的力量才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
是他做这些事情是轻而易举的,是不值一提的。
可是,这样又会有很多的麻烦找上他,他会替自己承受那些报复。
在这些上流社会里,看似一个个都是天之骄子,但是又有多少是看不见的?
在这个圈子里,最不能做的就是轻易的得罪人,只要得罪人很有可能会就今天还补课一世,腰缠万贯,可是明天就会,家财散尽。
成为穷光蛋。
只是没有了钱这并不算什么,但是只要得罪了有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的没事呢?
整天的报纸上都会有富豪意外的死去,他们的死有真的只是不小心出了车祸,心脏病突发吗?不不会这么简单地肯定这人背后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要被这个圈子淘汰又怎么会有可能翻身呢?
所以这些上流社会的人看着都是恨不得横着走路,无法无天,但是背地里那个不是活的小心翼翼,千打万算?
木程然看来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这顿饭暮流年可以说是吃的索然无味,形同嚼蜡。
“怎么,你不开心了?因为我的条件?”木程然看暮流年吃的索然无味,心情也受到了影响。
“没,木…….木程然。”暮流年不想让木程然不开心,因为确实也不是因为他要求的原因,我不开心,我只是太过担忧罢了。
本来还是习惯性的想要喊他木少的,但是突然想起他会不开心,就赶紧改了口。
木程然听着暮流年的回答,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于是放下叻 筷子。
“是,你没有不开心,你笑的很美。”他收回一只手指了指心口:“但是你心里是不开心的对不对?
暮流年看着他的眼睛心理很是愧疚。
抿了抿唇:“没有,流年只是在想这样会不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没有隐瞒木程然,暮流年把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全都告诉了他。
真的,暮流年有些后悔让他帮自己了。自己完全可以等自己站在跟他们一样的高度上一会再为花冉报仇,这样那时候,暮流年也可以后足够的能力将花冉受到的伤害完完全全的还给他们。
而现在如果只是让木程然查出来真像,暮流年却什么也不能做,也是白费功夫,反而还会打草劲惊蛇。
“你傻啊,我既然能帮你那么我肯定是有能力应对一切的。”木程然宠溺的笑了,他的笑容抚平了暮流年内心的担忧。
“真的没有事么?”
开口求他的事暮流年问他有没有事的也是暮流年,到现在暮流年真的不知道自己内心到底是希望他帮助自己给花冉报仇啊?还是不要求呢?
饭吃完了,暮流年的心理多多少少的是有些什么了,不仅仅以为焦虑到底要不要现在给花冉报仇,还因为木程然让暮流年做他女朋友的事情忧心。
自己不是千金小姐,也不是平明百姓的闺女,没有权利说任何的自尊。
等暮流年吃完饭的时候已经没有几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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