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莎看出暮流年在回避,然后就不在乎地说:“算了算了,不问了你看你那样!。”
虽然沙莎不再追问,暮流年的心却忍不住乱了。
大脑里满是杂乱的思绪,暮流年轻轻拉了拉沙莎的衣角:“你说我们有肯定能在一起?”
沙莎似乎有些不耐烦:“暮流年他妈那天给你说的话你都当屁放了是吧?”
“没有,我记得…”说实话暮流年还真的是不记得了,但是为了不让沙莎对自己有意见,暮流年还是硬着头皮说自己记得。
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那好,我不要求你把那天的话一个字不差的说给我听,我要求不高,大概的叙述一下就可以了。”沙莎抓着暮流年的小辫子不放手。
暮流年哼唧了半天。
憋出来五个字:“跟他在一起。”
接着沙莎就怒了:“我他妈一拖鞋抽死你!还跟他在一起。赶紧给我去死!”
说着就直接指向就吧的门口。
暮流年尴尬的笑了笑里么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别别,我的好姐姐,我知道错了,我坦白!”
沙莎什么也没有做,暮流年却不受控制的全盘托出。
暮流年告诉了沙莎他们是怎么相遇的,当时自己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
然后把暮流年和程暮哲并不算多的接触,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沙莎。
沙莎又一次重新有了要杀了暮流年的想法。
原本在暮流年心里放荡不羁的沙莎变成了啰嗦的大妈:“我的妹妹哟!你可真是我亲妹妹,都他妈的捡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了,还在那里矫情。”
沙莎说的暮流年直接就成了哑巴,只能呆愣愣的看着她任由她教育自己这个傻姑娘。
她就这么把暮流年从头到脚的的狠狠的教育了一顿,最后走的时候还放出了狠话。
“暮流年,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程暮哲给我追到手,我就不会再在这里干下去!“
暮流年一听那那还得了?
哭着喊着不让她走,就差跪下来抱着沙莎的大腿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别啊,现在公司是最需要人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能走啊!”
“好,我不走可以!把程暮哲给我追到手,不然一切都免谈!”
然后沙莎头也不会的就走了。
接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暮流年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的小窝。
躺倒床上想要休息,床上却又辗转反侧,脑海里满满的全都是程暮哲。
他胸襟广阔带人温和,除了上次李太太的事情,他冷了脸,其余的自己待在他身边只见过他温柔体贴的样子。
仔细想了想他似乎毫无缺陷,是造物主独有的偏爱,确实像沙莎说的那样自己捡了个宝贝,举世无双的宝贝。
在他的面前,暮流年忍不住自惭形秽,总想让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他的面前,即使他从来都不建议自己是什么样子
他是暮流年第一个真正欣赏的上流社会的男人,他完美的诠释了贵族应有的模样。
这个世界上,很难有女人对他不动心。
可是……别人会祝福他们吗?
这个念头让暮流年觉得恐慌和不安。
暮流年不知道自己这样卑微甚至下、贱的女人的喜欢,对于他来说是不是亵渎,太多的思绪纠缠,脑海里几乎一片混乱,连休息也无法做到,反而更加疲惫。
晚上暮流年去了夜店,想要跟李玉说自己不想再当夜店女郎了,自己打算退出。
但是李玉到底是个老油子,根本不给暮流年开口的机会,跟暮流年变相的谈了心。
在夜店里李玉见到暮流年听出暮流年的意思是不想干了,她没有直接否决暮流年:你最近这是怎么了?”
暮流年有些惊讶,又害怕自己的心思被看透,慌忙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累了自己也没有什么负担并且自己该回去上学了。”
暮流年怕她说暮流年是因为已经爬上了高枝,所以不愿意干了,就像当初的某人一样。
但是李玉的眼神里满是和蔼,没有对暮流年的想法有什么不满,最关键的是,程暮哲总是在帮暮流年她看在了眼里。
程暮哲对暮流年的关怀在李玉的眼里,这就是一个信号,需要她对暮流年另眼相待的信号。
也有可能她揣测暮流年跟程暮哲到底有什么私交,因此不敢轻易地太为难暮流年,对暮流年的态度越发地客气。
李玉可不是看多了小说的小女生,会觉得暮流年跟程暮哲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集,说白了,她只是不愿意得罪暮流年。
毕竟不管是什么原因程暮哲如此的照顾暮流年,都说明程暮哲是把暮流年放在了眼里的人,她可不想无缘无故的就受到什么对她挣钱有影响的冲击。
暮流年知道这些过多的来的待遇都是因为程暮哲的原因。
所以即使李玉对暮流年越发照顾,暮流年却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尊敬,不敢有丝毫的狐假虎威。
李玉也同样满意暮流年的不恃宠而骄,越发愿意给暮流年一份体面,一般做什么都会问问暮流年愿不愿意,有些事情也不会强求暮流年。
李玉问了暮流年半天,暮流年也没有说出别的什么原因只是一再的表示自己是不想干了,所以她也没有再追问下去,点点头权当接受了暮流年的解释:“暮流年,你不干了也好毕竟这个圈子真的不是你能待得地方,如过你想干的话,暮流年这里随时欢迎,不想也就算了。”
听到李玉这么说,暮流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好的,谢谢,如果我想回来,我一定会先来找你的。”
听到暮流年道谢,李玉显然很满意。
其实李玉在这个位子上,根本就什么也不去缺,暮流年送她什么也没有什么差别,倒不如这一声谢谢来的真实。
事实上,日复一日的被轻视,被所谓的上流社会里的人肆意掌控命运、玩弄未来的那份屈辱,早就唤醒了暮流年对于变强和向上爬的野心。
暮流年恨不得立马就看到看到曾经轻视暮流年的人都开始跪下来跟自己认错,真诚的忏悔,把他们以前加诸在暮流年身上的痛苦全都一份不差的还回去。
暮流年从骨子里不愿意再像现在这样,卑微的匍匐在这些人的脚下,暮流年必须往上爬,要站在更高的位置,把心里的不甘全都排泄出来。
如果自己不能,暮流年感觉这些种种复杂的情绪会在自己的心里一直膨胀,直到把自己炸的粉身碎骨。
跟李玉讲清楚了以后,暮流年如释重负,告别了转身回了家。
因为李玉的谈心暮流年又一次产生了要好好对待自己的程先生的念头,正好顺便的,对他的想念似乎也更加的深刻。
纠结了再三,终于不受控制的拿出手机,给程暮哲发条短信。
要知道暮流年从来没有真正的接触过他,从来都是他哄着暮流年。
暮流年这样安慰自己,可是短信却一再地编辑又删除,不管怎么看似不经意的关心他,都显得刻意。
暮流年怕太啰嗦然他看不懂,又怕太简洁不能够清晰地表达出自己的用意,更怕写的太露骨表现出自己的饥渴难耐。
几次三番的犹豫不决暮流年自嘲地笑了笑,暮流年这是怎么了,为了一条短信翻来覆去,像是一个初初陷入爱河的小女生,斟字酌句。
内心里呐喊着,想约他就直接说啊,底在矫情些什么?
最终,暮流年还是简简单单地打了一句:“程暮哲晚上早点回来吃饭,为了不让他的应酬打断了暮流年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勇气,暮流年刻意的加了一句:“我饿了,你早点回来。”
即使不停的在内心告诉自己:“淡定淡定,没有什么就是普通的叮嘱。”
可是在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短信已发送”的时候,暮流年的心跳还是开始加速跳动。
暮流年知道,程暮哲可能会只是简简单单的回一句知道了。
但是暮流年还是忍不住升起了小小的期盼。
万一他回复自己别的呢?他看到自己的短信,会不会觉得自己居心不良?会不会觉得自己太不矜持?
暮流年忍不住心怀忐忑,时不时的就要看一眼手机是不是有短信进来,就在暮流年满怀期待地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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