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崖禄江瞧着周围,除了她们一个人影都没有,带着几分讶异开口。
然而黑袍长老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的走向了李南羿,示意她伸出一只手开始为她把脉。
“记住,下次切勿如此不自量力。”三长老一番包扎完毕,还温柔地轻声嘱咐了一句。
李南羿咬着自己的唇不言不语,不过是一些皮外伤而已,她才没有那么矫情。
“这样就好了嘛,大师确定不再研究一下?”苏瑾白在一旁看着非常纳闷儿,金莉雅虽然没什么伤口,但是说的神乎。
“不必。”
三长老稍微低了一点头,将自己的眉眼全部都遮挡在黑色宽大的帽檐之下,让人更加看不见他的脸。
崖禄江说完这三个字之后并没有再去寻找
“这位道兄,你有熟。”苏瑾白却隐隐的觉得非常奇怪。
“……”三长老没有说话,但是手中的银针啪嗒一声掉在了大理石的地面上。
他耐着性子去捡珍贵的银针,却不料捡的时候没有注意被银针扎破了手。
霎时间一滴殷红的血液就从针孔中流了出来,滴落在黑色的外套之上,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你这手……”苏瑾白没有在意那血,也没有在意地上珍贵的银针,反而死死的盯着蔡构的手一直看。
苏瑾白不仅是要看,更要把这个手扒过来,仔细的研究一下,却不料一个细微的动作就引得男大发雷霆。
只知道这一双手又白又长,好似在哪里见过。
“做什么!”二长老倾刻间就收回了自己的手,紧张的缩回袖子里,然后两个袖子交叠在一起,看着苏瑾白的目光略微有些闪烁,还要强硬的假装自己很凶。
“没事没事。”苏瑾白勾了勾唇角,然后又摇了摇头。
表情让人很费解,但是懂得都懂~
“好白啊!”苏瑾白在他转身走之后又吐出来一句。
“还不知道三长老姓甚名谁?”苏瑾白看着人还没有走远,在心里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然后喊了一句。
三长老的步伐明显的顿了一下,本想头也不回的就走,但是一想显得太刻意了。
左右为难之下,干脆转身,轻飘飘的说道:“蔡构。”
“啥?”苏瑾白笑问。
“在下蔡构。”三长老已经隐隐有些怒气了,但是不想暴露太多,所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菜狗?”苏瑾白简直不敢相信这年代竟然有人叫菜狗?虽然说贱名好养活,但是这也太贱了。
三长老听闻这两个字,这具体是何意,但是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少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他轻哼了一声,傲娇的甩了甩自己的袖子,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大师一定要常来!”苏瑾白嘚瑟的差一点就蹦起来了,刻意把大师两个字喊的声音特别大。
蔡构离去的背影显得有一些局促,很快便整个人消失在园林之中。
苏瑾白勾了勾唇角,没有说话,当然还瞟了一眼旁边一脸紧张的崖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