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将渡鸦放飞。
陆泓发出的信件中充满了哭诉,他诉说了昨晚的悲惨遭遇,说他遭到了范哈根家族的袭击,不得已逃出了玛丽恩堡,他现在身受重伤,仆人死亡,无法按时工作。
信件写得声泪俱下,悲惨至极,但其实写信的陆泓窃笑得不行。
顺带一提,陆泓为了表达自己的忠心,并且为了弥补自己工作摸鱼的空缺,他向维克托大师说明自己可以在城外为导师收集一些可用的材料。
陆泓拍拍手,这样就行了。
克里斯宾与维克托大师没有丝毫交集,维克托大师本身又是个极为孤僻难近的人,克里斯宾难以与他交流,且维克托大师消息闭塞,除了他的实验,他什么都不关心。
更何况维克托大师是一名黄金大师,哪怕克里斯宾知道陆泓是维克托大师的学徒,他也不敢去找维克托大师的麻烦。
克里斯宾为了遮掩家族丑态,掩盖雅各布对精灵所做的恶行,也为了稳住陆泓,不让陆泓撕票雅各布,他必然会掩盖消息,对外声称自己家没有遭遇袭击。
这样一来,无论是陆泓,还是敌人,都会为陆泓的谎话圆谎,让维克托大师真的以为陆泓遭遇了范哈根家族的袭击。
虽然不要妄想维克托大师会为陆泓出头,但维克托大师好歹不会过于怪罪陆泓。
要是维克托大师给陆泓安一个学院叛逃者的名头,将他的魔法许可证收回,陆泓可不好受。
其实一名学徒私自离开导师,且不与导师联系,已经足够被认定为叛逃者了,维克托大师好歹还给陆泓发了一封信,虽然全是咒骂,但还给了陆泓解释的机会,已经算是不错。
陆泓叹息一声,看了一眼正得意洋洋地月浅灯深与腼腆浅笑的好望角,感叹一声:“还是你们好啊,导师都是可以交流的正常人,请假什么的,最多也就是递交一下书面申请。”
月浅灯深向陆泓比了一个“V”的手势:“都是你自己的选择,金属学派又不是没有正常的导师。”
“行吧。”陆泓无奈道:“自作孽不可活。”
哈伯特在酒馆楼上为他母亲开了一间干净的房间,哈伯特母亲可不是哈伯特这样的年轻人或者陆泓这样的玩家,整整一个晚上不睡还是有些疲劳的,所以提前上去休息了。
玩家们倒是没有放松警惕,留下一半人清醒放哨,看住昏迷中的精灵少女和雅各布,另一半人抓紧时间休息。
村长酒馆的客房并不多,光是陆泓一行人便将酒馆完全占满了,好在小村庄的陌生人不多,酒馆客房常年空余,正好让玩家们免于打扰。
陆泓休息了半个上午的时间,便恢复满了疲劳值,连忙将疲劳值有些危险的队友替换了下来。
别说游戏人物,就算是玩家都有些累了。
虽然雅各布的实力并不强,但是必须时时刻刻看着他,不仅是为了防止他逃跑,更要防止他传递消息,所以盯梢的玩家也不轻松。
陆泓值班时,楼上传来了一个好消息,精灵少女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