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急忙捂住简一的嘴,颜夕点了点头,尴尬的笑了笑,“你还是先去看看洛仙吧。”
见烈玉进了洛仙房间,颜夕才松开简一的嘴巴,“你话真多,走,和我回房间。”
“回房间?”简一面带羞涩,“不好吧。”
颜夕抬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想什么呢!走……”
烈玉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洛仙,怀里抱着石枕,两条尾巴堵住耳朵,“傻瓜。”
双尾缠了过来,盘在烈玉腰间,尾尖清扫烈玉两颊,“自打爱上的那刻,我从未在乎过,你是何物,来自何处。如今,我只想与你长相厮守。”
手指触碰尾巴,黑色的绒毛,柔软的像棉花一般,烈玉浅浅一笑,“三界需要统领,天界需要天尊,而我……”
烈玉俯下身子,轻吻洛仙鼻尖,“需要你,同本尊一同……”
不知何物,在洛仙枕下,烈玉轻轻拽出,竟是一卷画轴。
此物并非洛仙所有,烈玉打开画轴,“这!”施法隐去洛仙尾巴与耳朵。
画轴放在桌上,烈玉端详着画中女子,“万没想到,当年那位仙子,竟是司命星君。”
画中的女子,正是大战之时,把洛仙托付给自己的仙子,烈玉不禁欢喜,这么说来,洛仙乃是司命之女。
司命星君的名讳,被红色墨汁掩盖,“赤墨?”
烈玉的记忆中,司命一职,几千年来,一直空缺。如今,司命星君一职,已交由木七暂任。
而画像之中,这位女司命,烈玉毫无印象,也未曾听起过。
细看来手中画轴材质,竟是出自天界无极阁。
在天界任命天职,便会由天界的画师,为期画出一幅画像,并在一旁标注职位与名讳,再存入无极阁之中。上到天尊,下到宫娥,无一例外,均在无极阁内,存有一副画像。
可若是,用赤墨抹去名讳,定是已被除去了天职和仙位。
“肉!”洛仙噗嗤一笑,从梦中惊醒,两手抓了个空,“是梦呀。”
“可是一场美梦?”烈玉走了过来,坐在了床边。
洛仙爬起来,顺势坐在他的腿上,在他怀里撒起娇来,“夫君,仙儿想你。”
轻抚洛仙的发丝,烈玉很是享受,“为夫,这不是来看你了。”
瞧见桌上的画轴,“夫君,画上那位貌美的星君,为何被划去了名字?”
“貌美的星君?”桌上的画卷飞了过来,烈玉接在手中,“仔细瞧瞧,仙儿,不觉得她像何人么?”
听烈玉一说,洛仙在记忆之中,努力的回忆着,“星君面容,很是亲切。”指着星君右手,“星君手中,这个圆球,到是和仙儿的内颗有些相像。这画中的景色,可是天上的天河,是星君的住所?”
“算来也不过百年的光景,就这么被你忘得一干二净。”烈玉一脸疑惑,洛仙把自己的生母,忘了个一干二净,伸手敲着她的额头。
洛仙皱着眉,一脸无辜的看着烈玉,“难道,星君与仙儿认识?”
“看来你是真的忘了。”烈玉叹了口气,拿起画像,“当年,就是画像中的这位星君,将仙儿托付于我的。”
洛仙脑海中,浮现起那模糊不清的面容,“是仙儿的母亲?”
母亲的面容,与画中星君,渐渐重合,融为一体。模糊的记忆,与母亲的点滴,全部想起来了。
洛仙满眼的回忆,浅浅的笑容,烈玉不忍打扰,静静的陪着她。
过了许久,画轴卷起,洛仙抱在怀里,“仙儿的母亲,竟是天上的司命星君,自仙儿记事起,母亲从未提起过。”
烈玉轻声问道,“这画像,是从何而来?”
“是师父给的,还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洛仙施下法术,画像挂于墙上,“还有一件喜事,要与夫君分享才好。”
“夫君,你看。”头顶两只灵动可爱的小耳朵,身后两条尾巴也跟着冒了出来,“虽然,这只是一小部分,可师兄师姐说,仙儿是只黑色的豹子。”洛仙展示着自己灵动的耳朵,“夫君,你看,仙儿是不是很厉害。”
尾巴一左一右,从身后绕过,尾尖搭在烈玉双膝,“咦?”洛仙揉着眼睛,很是疑惑不解,“怎么多了一条?”
指尖搭在尾上,真龙之气,似藤蔓般缠绕,烈玉感知到,洛仙体内,封住真身的水晶珠,出现了一道裂痕。那裂痕之中,竟沾染着妖气。
真龙之气注入,裂痕上的妖气,尽数散去……
可水晶珠上的那道裂痕,烈玉却也是无法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