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别回去。
“是,是,不能耽误领导的时间。”大婶忙道。
夏季宣狠狠瞪了白昼一眼,才转过头,轻言道:“不用急,慢慢说就好了。”
经过夏季宣的引导提问,大婶的大体概述,以及她儿子的偶尔补充。
白昼终于弄清了卧床小哥身上发生了什么。
小哥名叫江姚,是在一间酒厂工作,工资其实一般。
但一些隐形福利其实不错。
比如,将某些废酒糟拿出来,泡泡水后,再卖给街坊邻里。
为了避免粮食浪费,市庭对于私自酿酒的惩罚极重。
只有在某些店铺场所,才开放售卖。
他们厂里酿制的酒水也只供应某些特殊的职业人群饮用。
但半年前,厂里换了领导。
一开始,工人们不敢再挟带酒糟。
但一段时间后,有一些人忍不住了,但第二天天后就被叫去谈话。
出来后一个个都是讳莫如深,不管怎么问,他们都是不说。
连酒糟也不卖了。
但据江姚观察,他们的每日消费却没有减少,很显然是跟谈话有关系。
后面也有不少人为了增加收入,也加入他们。
现在就只剩下少数的老实人,没有加入那个莫名其妙的团体。
两方本互不干扰,但诡异团体似乎忍不住了。
某天,一个工友主动找上江姚。
只要他晚上跟着一起去一个地方。
江姚自然不肯,他平素就老实。
即使以前,也极少将酒糟私自带回家,更何况现在。
结果第二天工作时,意外发生。
他在上塔倒料时,被人拉扯,直接摔下来。
那一刻,他清楚的看到,那些平时熟悉的工友们居然露出莫名的笑容,似在为他们的默契而相互赞扬。
那场景,让他不寒而栗,连摔伤的痛苦都压制了。
不光是他,剩下的几名没有加入团体的人,全部受到针对。
后来,如同白昼前世的校园欺凌事件一般。
曾经熟悉的工友变为彻彻底底的暴力
无事之时便以欺凌他们这些不愿意加入集团的人为乐。
江姚几人敢怒不敢言。
像他们这样普通工人之间的矛盾,是没有人会管的。
更何况,工厂的管理层其实就是幕后指示。
直到一天,这群人似乎从一早就很气愤,嘴里骂骂咧咧,昨晚输钱之类的话。
在看到江姚后,相互对视一眼,露出一个让江姚不寒而栗的笑容。
只是,这时的他们似乎红了眼,完全失去理智,下手极重。
江姚当场被打至昏迷,被几个熟悉的工友送到医院。
无辜遭受这样的折磨,江姚家自然要去索取赔偿。
因为医院的费用实在太高了,一般人根本承担不起。
如果便宜,就要截肢。
做父母的岂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人生被毁掉。
他们去找工厂索要赔偿,却被蛮横拒绝。
为了获得儿子的医药费,他们选择了诉检部。
可诉检部中的某些人却莫名将这个案子压下。
为了垫付江姚的医药费,他们家所有的积蓄都已经花完,还欠了许多。
再等不到赔偿款。
这个家庭几乎被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