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数月之前,唐国将军侯牧,率三十万大军犯我楚境,唐国轻骑军得其号令,潜入我大楚境内执行‘闪电计划’,何谓‘闪电’?其意便在切断帝国府郡与都城的联系,其做法便是截杀使者,销毁塘报,让我大楚政令不行!”
他说到此处,众人都是大吼道“可恨”!唯独独孤羽静静到地听着,不出一句言语。
“此计划不所谓不高明,我天机行省沅溪府被对方三十万大军攻下,其消息竟然延迟了数天才被送往玄元府,大家都知道,玄元府是独孤府上领地,并非边防城市,驻扎的兵马不过两万,校尉不过五人,其城防建设比之沅溪府那是远远地不如!沅溪府尚且一日便被攻下,玄元府又能坚持多久?”
说到此处,一股紧张的气氛便弥漫在阁楼上,众人虽然大多听过此桥段,但是还忍不住为玄元府的防守捏了一把汗!
老人娓娓道来,众人仿佛都亲身回到了数月前的玄元府。
……
残阳如血,悲染征人。
独孤云立在城头,看着自己的义弟欧阳申斩杀轻骑,绝尘而去,眼中尽是欣慰。
远处的唐国大军这时停止了动作,就地安营,他脸上却不由得抹上一层忧色,暴风雨来临之前,往往才是最宁静的。
向着身后的校尉陈德轩打个招呼,冲着对方耳语几句,陈德轩面露狐疑之色,却还是带着数十名兵士匆匆下城而去。
这一天的晚上,整个玄元府都动员了起来,车水马龙,金铁狂鸣,在强敌逼境的情况下,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员,都同心同德,共御外辱!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对面的唐国大营便响起嘹亮的军号声。
独孤云一夜未睡,此时正立在城头,看着对方的军马调动,对方人强马壮,显然是唐国的精锐之师,他心中其实很担忧,但是不敢表现出来,身为领主,虽然不是统兵将帅,但若表现出怯懦,同样也会乱了民心军心。
这时候城下唐军已经完成了集结,黑压压的一大片,让人望而生畏。
一将上前,身骑白马,金甲金枪!
他策马到了距离城头一箭之地,长枪斜指长空,口中呼喝道:“本将侯牧,请玄元府主事之人上前一叙!”
声音洪亮,直上城头。
独孤云看着满城的兵士都望向自己,却不惊慌,身体靠前几步,从袍子中拿出一物,若是独孤羽在此,定然能认出这东西和他前世的喇叭造型十分相似。
独孤云将此物举在嘴边,高声道:“本人独孤云,乃玄元府领主,阁下身为唐国上将,为何罔顾两国合约,统帅军队犯我楚境轻启战端?”
借着喇叭之力,他的声音远远传出,字字铿锵。
侯牧听他报上名号,忽然仰天大笑:“可笑孺子!无能书生!两国之间,从来没有永恒的友谊,只有永恒的利益,犯你楚境能让我大唐子民更加丰衣足食,我侯牧又何妨做这个侩子手!”
听得他此言,独孤云怒意上涌:“好一个歪理邪说!两国征战,我大楚子民固然损失惨重,你唐国军士难道就不会埋骨异乡?无端挑起祸端,你唐国必遭天谴!”
楚国的士兵、百姓听得此言,气势大涨,一时间玄元府城头,杀声震天!
“哼!多说无益!”侯牧原本是想规劝对方投降,没想到对方言辞如此犀利,他心中亦是不忿:一个小小玄元府,本将难道还不能攻下?于是便向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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