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是归期了,裴雁的伤口不但没好,反而伤得越来越厉害。荀清不禁纳闷,“怎么会呢,那个药治疗伤口可好的。前次我被刀子割伤了,抹了两次就好了。”‘
“会不会是拿错了?”裴雁因为后背疼痛,都直不起腰来走路。
“怎么可能。你用药,我岂敢胡来。”荀清皱着眉道,“要不明日让春香帮你抹。 ”
“谁抹还不是一样么,会不会是这药独对我没有效果?”
“应该不至于吧。”荀清看她痛苦的样子,着实心疼,“那药按说涂上冰凉凉的会舒服很多,涂几次就该好了,怎么你还越来越厉害。”
“哪儿是冰凉凉的,简直就像被油泼了似的,钻心地疼。”裴雁痛苦地皱眉道,“不如另换一种药来涂。”
“怎么可能呢,”荀清不信,“你把那药拿来我看看。我不可能拿错药的啊。”
裴雁便回屋将药瓶子给荀清看。荀清打开闻了闻,“明明就是这个药。要不……我帮你擦一擦?”
裴雁顿时红了脸,斥道:“你胡说什么!”
荀清也不大好意思来,“那我叫春香给你涂一涂。”
“沛瑜平时也是这么给我涂的啊,想是这药果然对我没有效果。或是对鞭伤没效果。”
“我不信。”
荀清硬是叫他带去的丫环春香帮裴雁上药。药一上去,裴雁的眉头便皱了起来。这药涂上去果然是冰冰凉凉的,比先时抹的那药舒服许多。她细一思索,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只是不知道为何沛瑜要偷梁换柱,拿别的药给她涂?
她百思不得其解。平日和沛瑜相处得还不错,自己难道在无意中得罪过她么?可是平日他们都处得好好的,为什么她会那般两面三刀呢?
出来之后荀清问她,“这次可好些?”
“好一点。”关于沛瑜的事情她并不说给荀清听。她与沛瑜之间或许有些小小误会,说给别人听反而不好了。当然她对沛瑜半不会那么推心置腹——想想这一路相伴的人竟然有些小心机,她不去深究,只怕研究得越深,这朋友也就没的做了。
“比起前几次上药如何?”
“好多了。”裴雁笑笑,“那以后就麻烦春香帮我上药。”
春香笑眯眯道,“关姑娘太客气了。奴婢只希望姑娘早日好起来。”
裴雁微笑着点了点头。终究这个姑娘更加可靠一些。回去之后沛瑜还问她今日背可好一些,裴雁点头道,“似乎好一点。反正涂着药总该会好的。”
沛瑜道,“那过来我帮你涂一涂。”
“我今儿上过药了。他们看我怎么总不好,以为那药效果不好,换了一种。那种确实涂着更舒服一些。”
沛瑜哦了一声,“方便的话我拿来帮你涂啊,也省得你到别人那处去。”
“没关系,那药她只得了一瓶,自己手伤也要涂,我就不好意思要过来了。”裴雁扯了个善意的谎,对沛瑜的伪装没有揭破,二人仍旧说着些明日要回去的兴奋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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