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时候是难免有损伤,只是你……”丰傲行看着丰笑的笑容,心中也感到一阵疼痛,为的是真的在自己的族人中找到了叛徒,为的是那个人竟然是丰笑。
“废话!当年明明是你帮丰济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你还有什么脸面跟我说这些话?还说你不是偏袒?不是不公?这些年来,我没了双腿,只能靠轮椅生活,你自己也是修士,你也知道,一个修士少了两条腿,那便证明身上的经络比其它修士少,那么他想要突破便更是难上加难,你告诉我,这件事情我凭什么要释怀,一名修士没了进步的希望,那与死有什么分别?”与被沈天抓出来时略显紧张不同,此时的丰笑身份已经暴露,反而不再惧怕,直接了当的把自己心中憋了多年的怨气表述出来。
丰傲行长叹一口气,显然亦是在想那件当年的事情,只是最终却还是没能说出什么,唯有不断的叹气。“哼,丰傲行,你无话可说了吧?同样身为丰兽府的子弟,你居然能够如此偏心,那个谁,沈天,你真的觉得这个人值得你为他如此卖命吗?呵呵,你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好,我告诉你。”见丰傲行不说话,那丰笑更是得寸进尺。“他,这个叫丰傲行的人,身为丰兽府的家主却为人不公,当年我与一名叫丰济的修士同为丰兽府中年轻一辈的翘楚,我们同样是早早便达到了初衍期,只是我却比那个丰济早半年进入,而且那个丰济非常受丰傲行的关照,不断的给予指导,还喂高阶的丹药给那丰济的命兽,这些也就算了,因为我知道,我性格不如丰济那么会拍人马屁,我喜欢我行我素,但是那又如何?当时我的心与丰济一样,一心一意为丰兽府好!”说着,丰笑顿了顿。“当时还有不少族人以我为榜样向着高修为而努力,那个丰济自然也有不少好友,只是他们都是一些拍须遛马之辈,对丰兽府根本毫无建树!看见他们我就烦,所以我提出了切磋,我与丰济的切磋,也是奠定我与他究竟谁是丰兽府年轻一代第一人的切磋!”
沈天听着,看向一旁的丰傲行,此时的他只是背对着丰笑,似乎与沈天一样亦是在听丰笑述说当年的故事。“那一场切磋自然是我赢了,纵然他得到了指点,得到了更好的丹药,但是那又如何?天赋,我有的是天赋!自此之后,那个丰济便被困在了初衍初期,而我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已经向着初衍中期迈进,然而很可惜,就在这个时候,我以为再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的丰济忽然来找我,而他来的目的竟是要与我切磋?当时我不知道,也没有多想,于是便答应了下来,只是那却是一个陷阱,一个我踩进去便无法从仇恨的漩涡中抽离的陷阱!”
说完,丰笑听了下来,看了一眼沈天,然后看向丰傲行。“说到这里,后面的部分是不是应该让当年的主使人,丰家主来详细的说说他是怎么样设计把自己的族人给害成残废的呢?”丰笑的咄咄逼人令沈天有些不快,只是想想丰笑残疾了那么久也便没有发作,只是看向丰傲行,因为以他认识的那个丰傲行此时此刻是不会退避的,相反,那个正直的丰傲行一定会说出事情的真相。
“唉。”丰傲行长叹一声,缓缓的转过身,皱纹纠缠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神采,仿佛丰笑所说的事情是一把无情的利剑,斩断了丰傲行的生机般。“没错,当年的确是我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哈哈哈,你也听见了?沈天,你看看他,他自己也承认了,你就继续帮他吧,看看最后你能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丰傲行如此说,丰笑自然更是嚣张,只是沈天却并不着急,只是等着丰傲行把接下去的话说完。
“当年是我去找丰济,鼓励他再次找你切磋的,在你看来丰济是一个溜须拍马的修士,但是在我看来,他与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一样,只是我丰兽府的修士,你所看到的我给予他指点,给予他丹药,事实上你去问问其它的族人,又有谁没有从我手中得到过这样的帮助?对,没错,我的确有偏袒他,给予的东西也比其它族人多,只是你要知道那是为什么,我为的是丰兽府的未来!我既然能当上家主,那么我便要为整个家族设想,并不是一味的只知道打打杀杀!”丰傲行语重心长,似乎此时此刻还想让丰笑回心转意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