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不是主要
最可恶,最倒霉,最让我抬不起头的是旁边的黑色泥沼里还有十几条蜿蜒晃动的触手式的藤蔓。
啊!我不活了。我的人生,我的青春,我的名誉啊!
我抱起笑到抽筋的刹那,慢慢的走回了营地。
“兰斯,感觉如何啊?”杨森抬着一张淫秽的脸,流着哈喇子问道。
“什么感觉?”
“调教萝莉的感觉啊,而且还是最劲暴的触手系。”
我白了他一眼,可那白痴没有半点收敛。
“你那么想知道,就自己体验一下吧!”
杨森的嘴角像装着拉链一般的拉向了耳后,以嘴巴为分界线的上半个脑袋如同茶壶盖一般的打开了。
“真的?!”
我抬起头来,通过杨森的大嘴巴向上看了看,脑壳里面果然是空的。
“真的。”
“果然够兄弟,把小萝莉交给我调教吧!”杨森蠕动着手指,双眼血红的盯着我怀中的刹那。
“你好像误会了。我不是要让你体验调教的感觉,而是要让你体验被调教的感觉。”
与杨森擦肩而过的时候,我打了一个响指。
白痴杨森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像还没思考出这句话的意思。但现实的实施比他的大脑快了许多,几根藤蔓听从我的指令攀绕了上来,将杨森拖进了泥沼里。
“哇哇!兰斯,你太狠了,我要被淹死了。”
“那你就享受到死吧!”
我将依然无法停下笑声的刹那抱到了贝蒂身边,大家一起坐在了大树下。
“贝蒂,听我解释一下。”最近我好像一直都在向贝蒂做解释。
而贝蒂脸上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依然如同天使般的谅解了我。
“我明白,我明白。我相信兰斯的为人,你是为刹那好。”
那就好,果然朋友之间的信任胜过千言万语。
“但是兰斯,你能不能对仆人换一种训戒方式啊?你的方法真的是很可怕,而且还有一点,还有一点”贝蒂羞赧的低下了头,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将死亡宣判书直接射进了我的心脏。
“而且还有一点恶心!”
啊!什么啊?分明你还没弄明白嘛!
我郁闷的背过身来,开始拼接起了魔剑。
便宜的破剑承受不住我所施加的黑暗力量,很整齐的断裂成了两截。断面就像马戏团的小丑嘴巴一般,正咧开涂着油彩的嘴角嘲笑着我。从剑的断口看去,内理是很粗糙的铁,甚至还掺杂着一些废金属杂质。
一把经受不住物理对撞的钝剑,一把加注强大魔法后便会断裂的破剑。
但老姐当年就是用这种剑灭掉一个兽人军团,她到底是怎么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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