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日小宝被下铅粉之事,乃芷兰拆穿的。但李夫人因此受到责罚,连带着她也受到丈夫的责骂,照顾不周,管教不严,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她和李夫人颇受委屈。
“你家夫人呢?”一见院子,丽姬冷冷出声询问。
宛儿跪倒在地,不敢说芷兰溜出府了,脑海中转过千百个理由,一时却反映不过来。
“说……夫人去哪里了。”鹑姬依旧是那温婉的声音。她缓缓蹲下身子,轻声询问:“夫人可是外出了?”
宛儿连忙否认,“不,夫人没离开过府。”
鹑姬瞪着宛儿,语气已经变得冷冰冰,“那是去见某人了?”
“没有啊。我家夫人到处转转散心而已。夫人可别多心。”宛儿慌忙说道。
“胡扯,百般狡辩。”李夫人失去耐性,一声怒喝,指着宛儿就骂道:“贱婢满嘴谎言,老师说,夫人房内是不是藏着男人。”
“什么?”宛儿大吃一惊,慌忙答道:“没有,绝对没有。”
不守妇道可是立即写下休书的大罪啊。这诬陷硬压下来可怎么了得。
宛儿连忙跪着向前喊冤:“夫人,这是完全没有的事情,我家夫人一直安守本分,并没有离开过廉府一步啊。夫人可要明察。”
李夫人哼了一声,也不理会宛儿,直接对身边的丽姬鹑姬吩咐到:“你们到内堂看看,有何不妥的地方。”
两人领命,带着一众结伴走入内堂。宛儿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翻箱倒柜地又来一堆破坏,心眼是吊在喉咙处般的紧张。
不一会,两人就走了出来。丽姬一面怒气,鹑姬则是掩面似含泪。
丽姬率先上前报告:“夫人,堂内并无闲杂男子。但房内发现满满的一盒金瓜子。”
“这……”宛儿一下子哑口无言。说是沧澜送过来的,必然牵扯到如何认识沧澜的问题,那就必然曝露了偷溜出府的事情。
“宛儿,这到底什么回事,谁给你们送东西的?你可要说个明白啊。”鹑姬着急地询问,扭头又凄凄切切地对李夫人道:“其实也没什么,也或是平日受了夫人恩惠的奴仆们过来报恩,也或是那个奴婢偷情闹事。夫人可要查清楚,别让薛夫人白白蒙受冤屈啊。”
“混账,你还替她说话。”李夫人性子烈,对着鹑姬大声喝到:“这龌蹉的事情还让老爷直直碰到了。老爷说话了,就是这落梅院出了见不得人的事,不是薛夫人,难道是这奴婢。”
众姬妾被吓得立即噤声,鹑姬也立即低头不语,仅是掩面垂泪,看似颇受委屈。
宛儿一听愣了好一下,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她慌张地跑到李夫人脚下猛磕头:“夫人,我知错了。是我的错,是我偷偷会见府外男子,求夫人责罚。”
众人一愣。
“你?”李夫人冷冷地盯着她。
宛儿一边磕头一边泣然说道:“是我……同乡送来的,他平时也进出廉府送货,是我耐不住寂寞,心中苦闷,才求得同乡过来帮忙。”
李夫人、鹑姬、丽姬等一众人凝视不语,似有所不信。
宛儿抬头看着李夫人,继续说道:“夫人想想,府内守卫深严,奴仆们都认得我家夫人的面。要是我家夫人不守妇道藏有陌生男子,一早就被发现了。奴婢知道这是丢脸面的事情,一直不敢告知我家夫人,只是两人夜里私会。夫人,我错了,夫人饶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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